白蘇青道:“是的,我白蘇青,你和楚瑾瑜是什麼關系?”
獨孤蓁笑了笑,“什麼關系?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不要管我問來做什麼,你只管告訴我。”白蘇青盯著。
獨孤蓁搖頭,“那我不能告訴你,除非你問的有理由。”
“你回答不回答,直接關系到你的生死,你回答嗎?”白蘇青冷冷地道。
獨孤蓁輕笑了起來,“這麼嚴重?但是我還是不想回答。”
白蘇青冷道:“你是他的什麼人?說不說?”
老板這個時候端來兩碗餛飩,熱氣騰騰的,縈繞在兩人面前,老板說:“兩位小姐慢用。”
“謝了!”獨孤蓁拿起筷子,對白蘇青道:“試試,不錯的。”
白蘇青一把奪過手中的筷子,厲聲道:“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獨孤蓁看著,忽地輕輕嘆氣,“其實,和你有什麼關系呢?我知道你喜歡瑾瑜,但是據我所知,瑾瑜不喜歡你,單方面的,注定是個傷害,不是傷害人就是傷害自己,你何必?”
“閉!”白蘇青面容極為恐怖,“不到你在這里說三道四。”
“那你就沒有必要和我說話,耽誤我的時間。”獨孤蓁的面容冷漠起來,掏出銀子放在桌面上,“我很想吃這碗餛飩,但是你破壞了我的食。”
說完,站起來就要走。
“坐下來!”白蘇青厲聲道,“否則,你將后悔莫及。”
獨孤蓁回頭看,漫笑了一聲,“白蘇青,你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白蘇青盯著,“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只覺得你可笑!”獨孤蓁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白蘇青的筷子嗖地飛出去,直取獨孤蓁的后背,然而,這兩筷子還沒及獨孤蓁,便迅速落地。
白蘇青面容陡然蒼白,幾乎是迅速站起來,急追過去。
攔住獨孤蓁,有些不敢相信,“是你?是你幫云妃借尸還魂,是你設下那結界?”
獨孤蓁大方地承認,“是我。”
“你是什麼人?”白蘇青問道。
獨孤蓁淡淡地道:“你去問一下梁志,問他樂蓁是誰。”
說完,淡淡一笑,轉而去。
白蘇青怔怔地看著的背影,心里竟泛起一恐慌來。
去了梁志的小院子里。
梁志對的到來有些詫異,“找我有事嗎?”
白蘇青問他,“樂蓁是什麼人?”
梁志幾乎驚出聲,“什麼?誰?”
“樂蓁!”白蘇青見他反應如此強烈,眉一挑,“我為何從沒聽過此人?”
梁志駭然地跌坐下來,“樂蓁?在京中嗎?”
“是的,我剛與見面,到底是什麼人?你為什麼這麼怕?”白蘇青問道。
梁志面蒼白,許久,才抖地道:“樂蓁你不認識,那你可認識獨孤蓁?”
“獨孤蓁?鬼醫?”白蘇青蹙眉,“不是死了嗎?”
“獨孤蓁,也就是樂蓁,家的傳人,茅山宗門的前任宗主。”梁志面如死灰地道,“竟然來了大梁?為了找我?終于找來了,我始終是躲不過。”
白蘇青搖頭,“不是為你來的,讓我來找你,證明早就知道你在這里,如果是為了找你,早就來了。”
梁志苦笑道:“貓抓耗子你不知道嗎?這個游戲是那些有本事的人最喜歡玩的,知道我在這里,也特意過你告訴我來了,就是要我先害怕,繼而落荒而逃,但是,不管我逃到哪里,都可以追到我。”
白蘇青瞧著他,認識他這麼久,還沒見他這麼恐懼過,不問道:“這個樂蓁還是獨孤蓁,很厲害嗎?鬼醫我知道,但是也只是聞其名,只是醫厲害而已,你有必要怕這樣嗎?你在茅山宗門里,法比現任的宗主都要高,怕怕這個樣子,未免失了威風。”
梁志道:“我這樣跟你說吧,一百個我加起來,都不是的對手。”
白蘇青震駭地看著他,“你說真的?”
“千真萬確。”
白蘇青坐了下來,久久不能回過神來,但是,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啊,看不出有靈力法力,只是尋常的子。
如果梁志說的是真的,想起方才對的威脅恫嚇,不有些汗。
“一定是來找我的,茅山宗門容不下我,我欺師滅祖,修煉邪法,罪大惡極,不會放過我的。”梁志凄慘一笑,“我以為避到大梁國就安全了,想不到,還是追來了。”
白蘇青也顧不得安他了,因為,像獨孤蓁這樣的一個能人在京中,是會壞的大事,賺不了銀子也不要,如今,齊竹榮正為張羅男,此事不能耽誤的。
看向梁志,猜測著獨孤蓁的來意,如果說真的是為梁志來的,那麼,帶找到梁志,自然會離開。
不過,看今天說的,應該知道梁志的下落啊,如果為梁志而來,早就該來了,可若不是為梁志而來,又是為什麼而來?
楚瑾瑜?不可能了,如今是怎麼也不會認為楚瑾瑜與獨孤蓁有關系了。
因為,茅山的前任宗主,起碼超過兩百歲。想起楚瑾瑜之前知道的年紀,震駭得無以復加,從此便疏遠了,所以,他是不可能接一個老人,一個兩百多歲的老人。
清河?云妃?還是長春公主?
不準,只希趕辦完的事,迅速離開京城。
只是,想了一會兒,又不是很相信梁志的話,因為,一百個梁志都不是的對手那得多厲害啊?和梁志以前也不分上下,當然,現在梁志已經疏于練功,要更勝一籌,只是按照他的話說,那豈不是連那獨孤蓁一手指頭都玩不過?
這怎麼也不能讓信服,因為,即便是名滿天下的圣山第一高手白蘇寧,的弟弟,也和不相上下。
“梁志,你要離開京城嗎?”白蘇青問道。
“離了也沒用,一不如一靜吧,該來的始終會來。”梁志已經徹底喪失了斗志,這僅有的安靜閑逸都被剝奪了,與其又再顛沛流離四躲避,還不如坦然面對那一劫吧。
“還是逃吧,你這樣等死也不是辦法。”白蘇青希他走了之后,獨孤蓁會跟著他走,總歸是不希留在京中壞自己的事。
有這麼一個威脅在,那是連睡覺都不能踏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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