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與白蘇青談妥了條件,所以,清河與六皇子也得以順利地回來。
本來是一場惡斗,但是,最后卻消弭無形,這讓大家的心都有些雀躍。
出這個計劃的人,正是高凌風的師父鬼醫獨孤蓁。
其實已經接到了高凌風的飛鴿傳書,只是沒有給高凌風回信,而是飛快趕來京城。
得知況之后,出了個主意,不宜,干脆攻白蘇青的弱點,與談判。
衛南當時堅持說白蘇青不會上當,因為聰明絕頂,很有可能會看出是假的。
但是,獨孤蓁卻跟他說,就算有百分之九十九知道是假的,可但凡有百分之一是真的,也不會容許發生。
這就是人的嫉妒心。
而,也賭對了。
清河得以回到懿禮公主的,到了下半夜,楚瑾瑜的探子匯報,說尚貴嬪已經罪掛了白綾。
這個消息傳來,鼓舞了一下人心,但是,卻沒有讓大家都很高興,因為,這只是一個開始,真正的好戲,是蘇家的案子。
蘇家的案子,也不能立即辦,現在在大家心頭最要的一件事,就是云妃的去向。
所以,當宮中消息傳來的時候,清河也沒著急著回宮,而是留在了雅園里與楚瑾瑜等人商議。
高凌風也留在雅園,自從知道清河就是懿禮公主之后,他就一直死纏著留在清河邊,就像以前小時候那樣,總賴在寧郡王府,纏著清河姐姐。
“凌風啊,這一次幸虧是你師父出手了,否則,這事兒還不知道怎麼收場。”清河道。
高凌風笑道:“說真的,這一次確實很險,師父這一次來得湊巧啊。”
“話說,你師父到底多大歲數了?怎麼看起來就跟個二十歲的姑娘一樣呢?”清河好奇地問道。
高凌風道:“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拜師的時候,師父和現在也是一樣,可過了那麼多年,依舊不見老去,如今和站一塊,旁人還以為我是大哥哥呢。”
“這就奇怪了,這世間,竟然有人能永葆青春?”
楚瑾瑜道:“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我聽說過鬼醫,通醫,善通,聽聞,可以把死了的人救活,研制一些藥讓自己永葆青春,沒什麼奇怪。”
“死了的人都能救活?”清河想起菩薩林大夫林海海,不問道:“不知道是的醫高一些,還是林大夫的醫高一些呢?”
楚瑾瑜道:“這林大夫嘛,其實我與相識的日子不長,的事跡,也是從書上看來的,是大興國的人,與大梁相差千里,據聞,曾是大興皇帝楊涵倫的妻子,后不知道為何被休,又嫁給了楊涵倫的兄長楊紹倫,哦,這位楊紹倫,也曾經是皇帝,后不知道為何在正直盛年的時候禪位給了楊涵倫,也就是他的六弟。”
“啊?”高凌風一怔,“這一怎麼還能兩嫁了?”
清河笑道:“這不是一兩嫁,林大夫嫁給楊涵倫的時候,楊涵倫還是六王爺,是六王妃。后來因楊涵倫喜歡上了陳家小姐,要立這陳家小姐為王妃,所以,就休了林大夫。當時的皇帝楊紹倫對弟弟的棄婦了心,有心娶,誰知道這六王爺不知道為什麼,休了王妃之后又后悔,死活不愿意放人走,最后,便以這皇位作為換,這就是大興皇帝江山不人的故事。”
“你怎麼知道的?”高凌風問道。
“從樹上看來的,不過,都是民間傳說出來的事,未必是真的。”清河道。
“民間野史當然不會全然是真的,不過是百姓捕風捉影寫出來調劑生活的玩意。”
高凌風忽地又吃驚地道:“這楊紹倫皇帝距離如今已經差不多三百年了,如今大興的皇帝是他的重重重不知道多代孫子了,可這林大夫為什麼還活著?這絕對比我家師父高壽啊!”
清河道:“是的,所以我覺得這個林大夫已經不是人了,或許都變神仙看。”
楚瑾瑜一直聽著他們討論,卻不做聲,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偶爾回頭跟衛南說了一兩句話。
高凌風道:“如今云妃已經得證清白,那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啊?”
清河也看向楚瑾瑜,“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在人間留一段日子,好歹也讓跟自己的兒子相一下吧?”
衛南道:“可以是可以,但是呢,始終是鬼,長期以鬼的份留在六皇子邊,也不是一件好事。”
“有什麼有什麼辦法可以讓留在人間,卻又不會損害六皇子呢?”清河問道。
衛南搖頭,“這不能夠的,鬼屬,氣重,孩子不能長久接的,否則氣會損耗他本的氣,孩子的氣本就不足,哪里得住損耗?”
清河不免失,“那真是可惜了,六兒跟我說過,他特別想念自己的母妃!”
把那日去福康宮,六兒被攝走魂魄那一天他說的話說了出來,大家聽了,都不難。
楚瑾瑜尤其容,六皇子想什麼,要什麼,求什麼,他最明白不過,以因為,他也是如此。
高凌風黯然了一下,忽然想起,“對了,我師父懂得這些,要不,我找師父問問?”
“快請來!”清河連忙道。
“好,我這就去!”高凌風飛快地沖了出去。
鬼醫剛回到雅園,是剛把六皇子的魂魄送回去,見高凌風疾跑而出,問道:“怎麼了?”
高凌風見回來,便道:“師父,您來一下,我們有些事,想問問您。”
“什麼事?”鬼醫問道。
“先來嘛!”高凌風拉著就走。
進了屋中,清河與楚瑾瑜都起拜謝,鬼醫坐下來道:“都不要客氣了,你們是凌風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朋友有難,自當相助的。”
清河看著,容貌清麗,皮彈十足,怎麼也沒辦法猜想可能已經超過百歲。
“凌風說你們有事要問我,什麼事?”鬼醫倒是個直爽的人,直接便問了。
清河道:“鬼醫前輩,是這樣的,如今云妃的清白已經得證,那麼,按照規矩,接下來該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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