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蘇青再度來到楚瑾瑜的府邸。
就不怕云妃跑掉,因為,京中還沒有人能敵得過。
但是,當來到楚瑾瑜的門前,便覺得有些異樣,這種異樣并不是很明顯,可一貫細心,還是發現了些許不對的地方。
昨天晚上離開的時候,門口兩尊石獅子的擺放都是正面對著外面,但是,今天卻微微地轉了,若不仔細看是看不出來的。
退后一步,發現石獅子的有稍稍的移位,一個向前,一個退后,也是不甚明顯的,但是,如果串聯周邊的樹,石頭,枝,便可發現這是一個陣法。
而且,這陣法布置得隨意卻暗藏殺機。
這不是圣山的陣法,圣山的陣法中規中矩,而且十分講究,殺機顯。
白蘇青冷笑,看來,衛南這些人也學了些旁門左道,只是,這個陣法要難倒,還是不可能的。
這陣法以石,枝,石獅子組,但是,石與枝看似可以隨意取走,但是,一旦取走枝或者是石,此陣法會馬上大變,變得更加兇險。
而石獅子看似不能移,卻是破解此陣法的唯一玄機,也是一個突破口。
再冷笑,陣法以東南西北四個方位組,有些只分兩儀,兩儀再生四極,四極再生八卦,從中演變,變幻萬千,這些才是陣法的本,而這以三個方位組,雖暗藏了殺機,其實是不堪一擊的。
輕而起,摘取了一塊葉子,以袖子之功飛向左邊的石獅子,葉子在的袖功之下變得堅無比,直取獅子的正中。
只聽得一聲巨響,石獅子當場裂,四分五裂地分飛出去。
冷笑,走進了中央打算破門而。
但是,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四個方位,其實一個都沒有,石獅子是稍稍移過的,所以,是可以分作東南兩個方位,因石獅子一直都是一對的出現,也順理章地把一對石獅子看做一,可它們是分開了的,在不同的線上分居東南。
左邊的石獅子被毀掉之后,陣法迅速移,已經移步進了中央,也就是說,如今是在陣法之中了。
好一個衛南,竟學了這般的好本事!
容不得細想,枝石便生出無窮的變化,無形的氣場迅速地籠罩著,吞噬著,讓寸步難行。
枝化作藤蔓,如毒蛇一般纏繞著的雙,不許移半分,同時,石無盡飛起,呈四面八方之勢對進行了夾攻。
以飛袖功抵擋,取出匕首砍斷藤蔓,輕而起,卻又迅速被后續追來的藤蔓纏著,生生地拖了下來。
石越來越多,凝一龍卷風般向卷了過來,眼前的一切也在迅速的移,楚瑾瑜的房子在不斷地退后,白蘇青才驚覺,原來對方不僅僅是設下了陣法,還設下了障眼法,就還沒走到楚瑾瑜的門前。
一邊應付一邊暗自奇怪,衛南他們四人所學的都不是這麼方面的,對陣法也是稍有涉獵,怎麼會設出這麼一個妙的陣法來呢?而且,懂得在陣法前先用障眼法擾人心。
不過,這陣法雖然厲害,也不是無法應付。
先穩住之后,從中窺探破綻,一個再妙的陣法,也總有破綻的,不可能天無,因為,陣法是人設下的,就一定給人留了一條后路。
但是,這個陣法確實耗費了不功力,這讓很是意外。
使出旋舞九天,從陣法中飛出去,陣法是會跟隨上去的,所以,只有快速地做出決定,擊破哪個方位,才可以而出。
但是,飛出來,卻發現剩下的三個方位都各自有牽連,若隨意擊倒一個,有可能引發連鎖反應,但是,已經沒時間了,得必須做出決斷。
袖子一揮,擊向枝,枝生出的藤蔓迅速消失,風而下,一切隨即消失。
舒了一口氣,但是神并沒有松懈下來,因為,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蒙的,如果沒有擊向枝而擊向石或者另外一頭石獅子,那麼現在依舊被困,而且,況會更加的嚴重。
一直往前走,停在了府邸門口。
兩個銅環顯得特別亮,沒有去拉,而是徑直推門,門被推開,箭羽如雨般飛來,早有防備,袖功一展,箭羽調轉了方向往里面飛,也迅速進了屋中。
屋中沒有設置陣法,但是,卻有結界。
這里仿佛一張無形的網,四面八方地籠罩過來,張牙舞爪,沒有外面的陣法那麼晦了。
分符而出,分八個方位,找出結界的破口。
但是,放出的符咒,都被彈了回來,這意味著,這八個方位,都不是結界的突破口。
結界分東南西北上下中空,總有一個方位會是突破口,如果沒有,證明施下結界的人,以功力填補了結界的突破口,這需要很高深的靈力,白蘇青猜想應該是衛南他們四人合力布下的。
只是,他們四人聯手竟有如此高深的靈力,也著實讓驚詫的。
楚瑾瑜出現在結界里面,他一白的錦袍,被風揚起了袂,一步步走來,就站在的面前,可因為結界,無法到他。
他說:“我來與你談個易!”
白蘇青看著他,“什麼易?”
“放了清河與六皇子,離開京城,齊竹榮給你的重金,雙倍給你。”楚瑾瑜道。
白蘇青看著他,“嗯?”
“我代表長春公主來與你談的。”楚瑾瑜道。
“是代表長春公主還是你自己談?你擔心清河郡主還是擔心六皇子?門主,這不是你一貫的做事方式。”白蘇青淡淡地道。
“你只管說同意還是不同意。”楚瑾瑜看著,臉上沒有一點表,就仿佛是一塊石雕的人。
白蘇青冷笑了起來,“我若因重利倒戈,以后還有誰會找我辦事?我可不能自斷后路,看似是賺了你一筆大銀子,可算起來,我還是吃虧了。”
楚瑾瑜角一扯,算是出了一個冷笑,“那麼,這個易就是談不攏了,既然如此,就沒必要廢話。”
說完,他竟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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