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溯依舊是裝的一副病弱模樣還點兒未從失去孩子的悲痛中釋懷的表,但對于皇帝的請求他卻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去解決周國的事不是不可以,只是他現在太過虛,心里又太過傷心,表達了一大通之后,皇帝才從他的話中聽出來:他竟是要自己端了常家他才肯啊!
皇帝心中震驚不已,他為了個小竟要秒了常家?他是不是瘋了?
雖說他牛,可常家在朝堂上也是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豈是說端就端的?
最后小皇帝看著蕭溯大有沖冠一怒為紅的架勢,他得出一個結論:熱中的男人果然沒腦子!
蕭溯只笑得風輕云淡,他自然知道皇帝在想什麼,當然他也并不是真的要秒了常府全家,之所以獅子大開口提出這個要求,不過是為了方便討價還價。
最后,在皇帝一臉快要死爹的糾結表下,蕭溯表示自己還是可以讓步的,不端了常家也行,但好歹也得讓對方懲罰,還有常艾艾,他是絕對不會娶,最好趕下旨讓從他府上滾蛋!
最后,著小皇帝一再糾結的表,蕭溯還不忘提醒道那日答應幫他查的案,皇帝這才猛然從思緒中走出來,對上蕭溯深不可測的眼神,暗道莫非他那次城北樹林遇到的殺手真的與常家有關?
可是常家為什麼要殺蕭溯?這不是腦子摔了麼?常家人的智商果然有點不正常啊……
對于皇帝疑的神,蕭溯只是笑了笑,留下快要熬白了年頭的皇帝便起回府了。
只是皇帝就不會知道,常家人那次布下殺手要對付的本就不是蕭溯,而是舒寒。
若只是常艾艾推了舒寒一把,害得肚子里的“靈石”沒了,蕭溯又怎麼可能會針對整個常家呢,他對常家的殺意,是從他們埋伏殺手想要置舒寒于死地的那一刻開始的。
現在有了皇帝幫他解決這事,這真是再省心不過了,誰讓皇帝偏偏這時候有求于他呢?至于周國突然練兵的事,他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只不過是因為這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握當中……
蕭溯算盤打得好,可皇帝心里卻是算盤珠子落了一地啊,唉,他現在就連心都快碎的跟餃子餡了似的,最后他思索良久,決定先派兩個將軍去往東邊的邊境應應急。
蕭溯回到府上后,來到千雪院便看見舒寒又趴在桌子上和前段時間送來的一眾補品大戰,補品食堆積如山,上次來賀喜的人送過來的都還沒吃完,而因為前些天舒寒被常艾艾害得“流產”的事傳出去后,又有一堆結的人端著補品送來給二位默哀。
舒寒的屋子里,基本上有一大塊地方都被騰出來放補品了,瞧這活力四的吃貨像,尼瑪哪有一點像是剛流產過的人!
見蕭溯回來了,舒寒便唉聲嘆氣的囔道:“哎呀,最近好無聊啊!”
因為最近才剛“流產”,舒寒自然不能在人前表現得太過活躍,為了讓自己顯得沉浸在失去“靈石”的悲痛中,這些天舒寒幾乎都沒怎麼出院子,哎沒辦法,戲要演足啊……
蕭溯走上前,笑了笑,問道:“那今晚便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好啊,去哪玩?”對于出去放風這事,舒寒自然是非常樂意,雖說前世是個宅,可在這古代缺高科技網絡的設備下,整天待在屋子里實在是無聊啊!
蕭溯仍然是笑著,一切由舒寒決定:“你想去哪玩,便去哪玩。”
舒寒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十分大方的貢獻出自己喝了一半的燕窩,問道:“燕窩,你喝不喝?”
蕭溯搖搖頭,眼底滿是笑意:“你喝吧,那天你不是哭著要零食麼……”
舒寒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被常艾艾推下橋讓大姨媽充當流產的那天,撲在他上一個勁的喊著零食沒了,現在被蕭溯這麼打趣,舒寒不由得有些赧然起來。
瞪了眼蕭溯,尼瑪那天還不是為了表演!
不過想想整件事也真是夠雷的,如果那些人知道肚子里的靈石小王爺事實上只是被吃進去的一堆零食,全京城的人會不會被雷到吐河?
不過,那些人顯然是不可能知道真相的,說起來這次還真得謝常艾艾,要不是,以后肚子里不出貨來,吃了這麼多補品的還真不好代呢……
天黑之前,全副武裝的舒寒跟著蕭溯出了府,深冬的晚上非常冷,但穿的跟著企鵝似的舒寒挽著蕭溯卻并不覺得寒冷,二人一出府,上云苑的常艾艾又開始不淡定了。
“和王爺出府了?”常艾艾聲音冷冷的道,“哼,不是才剛沒了孩子嗎?怎麼才這些天功夫就有心和王爺出府了?”
常艾艾的神中滿是嫌惡與痛恨,吩咐道:“碧虹,你悄悄跟著他們,千萬別被王爺發現了,看看他們都去了哪,做什麼了?”
“是。”碧虹應下,接著形便快速的避過那些看守的侍衛往府外追去。
碧虹走后,坐在屋子里的常艾艾越發死死的著手帕,一定要想盡辦法讓舒寒死,現在王爺把在這里,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恢復的自由,總之,一定要把王爺從對方手上搶過來!
舒寒和蕭溯出府后,又開始了邊走邊吃,哪怕是大冬天,這京城的晚上依舊是熱鬧得很,冬天更是別有一番趣味。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接近年關,街上擺攤做生意的特別多,竟是比平常白天還要多出不,當然了,除了一些沒見過的新鮮玩意,舒寒關注比較多的還是吃的東西。
走著走著,二人經過一座青樓前,哪怕是寒冬臘月的天,努力工作的窯姐們依舊穿著不怕冷的低裝,站在門前揮著手帕拉客。
舒寒忽然停住了腳步,著這些敬業的拉客子,眼睛直勾勾的。
見舒寒忽然停下腳步,蕭溯也不由順著的目了眼那些濃妝艷抹的子,不由有些好奇在看什麼。
而反應最大的還屬門口的窯姐們,忽然見到一位長相驚世的公子停在自家門前,下意識的就像上前勾搭,可是在看見蕭溯的同時,也不免看到站在他邊的舒寒,窯姐皺了皺眉,暗道這位公子來泡妞怎麼還自帶著一位呢?
蕭溯看向舒寒問道:“你在看什麼?”
舒寒笑笑,笑得十分厚無恥,道:“看兇!”
蕭溯不由莞爾,喜歡看這種東西?隨即撇了撇舒寒那穿上服就小的看不出來的特征,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
一看見蕭溯這表舒寒就怒了,他什麼意思?他是覺得沒有嗎?靠!
舒寒瞪他,道:“小是為了國家省布料你懂不懂?
“省布料?”蕭溯臉上笑意更深,“我倒覺得你比們費的布料要多多了。”
舒寒再瞪他,說的一臉理所當然:“你難道沒聽說過一句話嗎?不平何以平天下!”
蕭溯回擊的毫不留:“是嗎?上次你可差點讓天下大了。”頓了下,他別有深意的道:“還是說,你想用此句話來證明你不是平的?”
舒寒以眼殺人,就聽見蕭溯又再次說著欠扁的話:“其實你也不用羨慕們,雖然你的小了點,但本王還是可以勉為其難的接。”
舒寒簡直恨不得直接撲上去了他的,二人又鬧了幾句,舒寒忽然問道:“你去過這種地方嗎?“
蕭溯回答得一臉自:“你覺得我需要去這種地方嗎?”
舒寒撇了撇,他這意思是在說你即使不找窯姐,也會有人送上門,就像常家那兩姐妹似的……尼瑪!
隨后舒寒有興致的道:“我也沒去過,好像看看里面是什麼樣子……”
蕭溯挑了挑眉,又想看活春宮?
的喜好還真是特別,而且還表達得這麼明顯……
舒寒特意提醒道:“別想歪啊,我只是好奇而已!”
兩人正說著,蕭溯便瞥見一道悉的影從里面走出來。
“哎喲喂,宴清王,你怎麼也來這種地方啦?”說這話的是剛從里面爽歪歪完的安睿王。
說著,他又瞧了瞧蕭溯旁的舒寒,驚訝道:“哎喲,還帶了一位呀,這不是你那小嗎?聽說你們前些日子痛失子,怎麼這會竟然有興致來此尋歡了?”
對于蕭溯痛失子是怎麼怎麼悲傷的新聞,安睿王自然沒聽說過,現在他故意提這事就是為了刺激刺激對方,可誰知兩人聽到他提起他們死去的孩子都沒半點反映,這令安睿王有點意外。
他和蕭溯一直就不對盤,即便平時兩人見也是零流,今天要不是為了刻意刺激他,安睿王早就選擇無視走開了。
蕭溯笑了笑,道:“安睿王興致也不淺啊,我們只是路過此地罷了。”
安睿王笑得要怎麼假怎麼假,道:“我就說嘛,你怎麼可能帶著自家小來這種地方呢?”
說著,他的目又向舒寒臉上瞥了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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