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見識到舒寒有這麼的自保能力之后,顧卓便將全部的力都放在這邊對敵上,殺得不亦說乎,天一點點的黑下來,而樹林暗,又一批黑人正向這邊而來。
真是謝天謝地再次謝蕭溯那廝給了個這麼碉堡的寶貝,雖然是的,可要是能保命,管它怎麼來的!
只是這玩意發一次之后,又需要找針重裝進去,如果待會再來個黑人,舒寒可就使不出這麼狂拽的暗招了。
但好在顧卓那邊打得還給力,舒寒在心中給予他默默支持,希這位大叔再加把油,但往往,都是事與愿違的!
說事與愿違倒不是顧卓什麼問題,而是這坑爹的又來了一批黑人!
后來的這一批黑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就上了舒寒的馬車,車簾突然被掀開,舒寒便看見外面進來了兩個頭,一驚之下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一個眼明手快的給點了道,舒寒發不出聲音,也彈不得。
眼睜睜的見著這些人將自己帶下馬車,舒寒卻只能在心中暗暗焦急,可是此刻也只能任由對方為之。
舒寒被人扛下馬車時,顧卓也看見了那邊的靜,瞧見這一幕,他心中也是驚訝不已,暗道這黑人原來來藏了一半在暗,眼見著舒寒被越帶越遠,顧卓想要上去救,可是周圍的刀劍影卻纏得他無法。
舒寒心中又急又怕,但顧卓的焦急也不比,舒寒是蕭溯吩咐他要保護好的人,可現在眼看著再過不了多久就要到幽州了,卻出了這樣的狀況,這些黑人是什麼來頭他尚不清楚,但若是舒寒被抓走了,他要如何向蕭溯代?
顧卓從來不擔心自己的命,但他只怕辜負了蕭溯的期與信任,可今天,他卻連個人都保護不了……
著顧卓那邊的打斗離越來越遠,最終舒寒無奈的閉了閉眼,蕭溯好不容易才讓離開了百花宮,又安排了顧卓一路保護安全,只是他大概也不會想到,路上竟會發生這樣的況吧?
舒寒已經被帶著走遠了,顧卓還在殺了一個又一個,忽然天空發出一顆信號彈,接到信號之后,黑人紛紛停下了手中的作,其中一個迅速從懷中取出一顆煙霧彈,往顧卓前一扔,濃煙滾滾而起,待煙散去之后,黑人早已不知所蹤。
顧卓并沒有追上去,他很清楚就算追上去也不可能立馬找到舒寒,此刻他需要冷定下來,先弄清楚這些是什麼人。
看著仔細檢查了一遍這些死去的黑人上,并沒能發現什麼,最終他著空的馬車,凝眉陷了沉思。
*
八天之后,舒寒又被人帶著來到了當初那家被吃“霸王餐”的酒店,那天被這幫黑人抓走之后,這些人就換上了平民百姓的服裝,著舒寒一路往京城的方向走,如果開始只是懷疑,但據這一路上走的方向,舒寒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這些人又要將往皇宮!
真是坑爹啊,當初傅莫歌費了那麼大功夫才讓逃出宮,沒想到不過才一個多月點的時間,又要被抓回去,真是兜兜轉轉好幾圈,最后又回到了原點。
和皇宮有仇還是怎麼滴?
這些人抓到之后,也不急著趕路,一路上就裝作一副普通百姓的模樣,遇餐館就吃飯,見客棧就住宿,只不過對舒寒的看守卻是一直沒放松過,就差沒上個廁所都要被人盯著了!本不里給舒寒哪怕一能夠逃的機會。
再過不了多久,就能夠回到京城了,眼下正是午飯時見,這家酒館一如既往的好生意,到了吃飯的點,就毫不猶豫的下館子,倒是和以前那些黑人的作風大有不同。
舒寒和這些人一起進去的時候,又瞧見了那悉的小二,那小二對舒寒也照樣是印象深刻啊,在看見時,臉上顯而易見的閃過一異樣,貌似對這位客人不太歡迎。
舒寒瞥了他一眼,又繼續跟著前后看著他的人往里面去。
這時小二忍不住賤的問了句:“這位客,您今天帶錢了嗎?”
因著他的問話,舒寒停下腳步來,帶著一起來的人也停下了腳步,目有些警惕的看著這小二。
舒寒本來就心不好,聽見這小二問話,想也不想的就回道:“沒帶錢,怎麼了?”
“又沒帶錢?”那小二臉變了變,聲音也拔高了些,“沒帶錢你進來干嘛?”
舒寒本來不想和這小二磨皮,轉念一想,腦中卻忽然生出個主意來,于是勾著角冷笑道:“吃霸王餐,不行嗎?”
說著,指了指邊喬裝打扮的一眾黑人,道:“看見沒,我今天可是帶了人來,你要是敢不客氣點招呼本公子,小心我砸了你的店!”
舒寒說這話的時候,還配合的裝了裝表作,一副十足的玩子弟模樣,這小二是個什麼樣的人舒寒早就見識過了,因為剛才忽然想到,也許這次會是逃的機會,只要把這小二惹了,讓邊的這些人去收拾爛攤子,也許就能乘機逃走了。
可是這些人也不是傻子,看出舒寒是故意這麼做,立馬便有人掏出一錠銀子給那小二,并且點了幾個菜讓他趕上,一會功夫就把那小二打發走了,讓存心想鬧事的舒寒沒施展。
媽蛋,這幫人太明了,舒寒恨得心中抓狂,卻只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跟著這些人一起上了桌。
酒店飯館里從來都是八卦的天地,這家酒店也不意外,雖然事沒鬧,但舒寒卻聽到了一件驚天地的大消息。
“唉,真是沒想到啊,這南唐居然這麼快就換了天下。”
“是啊,誰能想到,一個琴師的居然野心也這麼大。
“要是早能想到,又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樂府琴師傅莫歌,居然弒君篡位!”
“不知道這新皇帝又會是什麼樣子……”
議論的聲音還在繼續,好像今天來到這家酒店之后,每個人都在討論著這件事,但當舒寒聽到這些事的時候,臉上卻是有些蒼白的,的腦海一直都在回一句話:傅莫歌弒君篡位!
他怎麼會弒君篡位呢?
可若這不是事實,這些人也不可能這麼大膽的在外面議論這件事,而且聽他們說,這貌似就是昨天晚上才發生的事。
傅莫歌竟然殺了夏鴻羽,自己當上皇帝了!
舒寒怎麼也無法想象,那位看似風流倜儻,惹桃花債的琴師,毫無野心的樣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舒寒怔怔的聽著這些人的討論聲,嚼著里的飯,卻食不知味,沒想到才離開了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宮中就已經發生巨大的變化,倒不是有多麼的惋惜難過,只是覺得,這件事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等等……篡位這種大事,肯定需要長時間預謀,宮里面應該早就會發現變化,那個時候,夏鴻羽怎麼會調出人來抓?而且看這幫人的樣子,對于皇帝掛了這件事,好像毫無反應,和平時一樣照吃照喝的,也只有舒寒一個人在聽說宮中風變后顯得有些不正常。
難道……這些人不是夏鴻羽派來的?再結合這些人的作風,確實和之前夏鴻羽的人大有不同,可是若這些人不是夏鴻羽派來抓的,那又會是誰?
舒寒抬頭看著他們,目從這些人的臉上一一劃過,就連平常百姓在討論弒君篡位這間事時,面上表都無不變化,可是這些人卻淡定得不得了,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樣,舒寒心中微微抖,仿佛有什麼答案呼之出,竟有種冰冷到到了海底的覺。
難道這些人……是傅莫歌派來的?
可是傅莫歌為什麼要派人抓?之前他不是還幫著逃出宮去的嗎?為什麼現在卻要來抓?難道是當上皇帝之后,傅莫歌與從前大有不同,決定將皇室中人都殺抹盡,連也不放過?
也許,這才是他真正的模樣,以前在面前所表現出來的,都不過是假象,他連皇上都能殺,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所認識的傅莫歌?
舒寒越想就越覺得心底冰涼,菜也只隨便了幾口,沒多久,又被這些人帶著離開了這家酒店。
離開之后,行駛的方向依舊是京城,舒寒還在回想著剛才聽到的事,怔忡了許久,才抬頭看向這些人,問道:“你們是不是傅莫歌派來的?”
這些人只皺了皺眉,卻沒有人回答,因為上頭吩咐過,不管這位問什麼,都不要隨便說,舒寒的問題,在看見那人時,自然就會知曉。
黃昏的時候,舒寒終于被這些人帶著來到了京城,一進城,便能覺到城里好像換了一個氣氛,當然了,皇帝都換了,氣氛能不換嗎?
大街上的人似乎比從前了不,幾個往他們旁經過的,眼中都著木然與不安,有些匆匆忙忙,很多人卻是在竊竊私語議論著這皇帝換位的事。
在天空即將徹底黑下來的時候,舒寒被帶著進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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