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查不出其他異樣,這麼一通折騰下來眼見著天也晚了,反正也搗鼓不出什麼線索,干脆就讓大家趁早睡覺,本來進村子前還擔心這里的地方夠不夠他們這麼多人住,現在看來,之前的擔心完全多余的,因為現在整個村子都空著,地盤全由各自做主。
不過這種特殊時候,集中住在一塊才是最安全的,誰也沒傻到大家住東邊他就往西邊住,畢竟現在小命才是最重要,舒適度那是其次!
膽子大的,對自己武功有絕對把握的或者有特殊癖好的基本都是獨自住一間,而其他人大多都是二三人一間房,或者更多人,站崗的人和時間也由他們自己安排好,而作為武林盟主的舒寒自然是住村子里在最好最寬敞的一間房。
舒寒自然不敢一人住一間,于是把蕭溯楚揚春花也給拉進房間來坐陣,這村子況這麼詭異,就算舒寒再怎麼不愿意和別人同住,這會也得為自己小命考慮,再說了,這今晚能不能正常睡覺還說不定呢,誰也不知道待會會發生什麼況。
不過現在舒寒更加犯愁的卻是另一件事,因為慕容蘇和慕容念煙這對兄妹也說要來和他們一間房。
本來人就湊夠一桌麻將了,再加上慕容家這對兄妹,這原本還算寬敞的房子也不免顯得有些面積不夠,而且問題是,這房間的床也只有兩張啊,六個人要怎麼睡?
而且這人多了,誰還睡得著啊?再說看慕容蘇和慕容念煙這對兄妹進來的架勢也完全不像是來睡覺的,舒寒暗忖著干脆今晚一屋子人都別睡了,讓春花準備點吃的幾人坐下開一晚座談會得了。
于是乎,整個隊伍中最厲害的幾位首腦人全部聚集在了一個屋里,在其他人看來,這幾位領頭的絕對是在屋里商量著對付魔教的相關事宜,暗嘆大人們都不容易啊,白天忙著練功趕路,到了晚上還得為各種事勞。
而實際上卻是,自從這兩兄妹進了屋就一直盯著舒寒和蕭溯看,那赤果果的眼神,就好像在說:我想和你滾床單!
而這一路上,這兩兄妹也一直盯著舒寒的馬車,無時無刻不在尋思著怎麼找機會和對方單獨相,可偏偏他們總是在馬車里,把慕容蘇和慕容念煙這兩人給急的呀……尤其是慕容念煙,好不容易再見到自己的暗人,卻連個單獨相給表白的機會都沒有。
其實說來說去,這幾人之間的線也是蠻復雜的,慕容蘇一直想讓舒寒做他的第十九姨太,卻差錯的讓舒寒變了他的準妹夫,而一直想嫁給蕭溯的慕容念煙,卻錯把繡球拋給了舒寒,并且一直想拿下楚揚的春花在武林大會上備胎沒找到,卻和舒寒追上了魔教教主,武林盟主做定奪的當天特意穿著和慕容念煙一樣的服的楚揚,本來差點就能搶到繡球和當盟主的,結果因為一步之差,最后給舒寒做了嫁……
更坑爹的是,因為慕容不敗對舒寒這個準婿太過滿意,導致現場所有人都沉浸在了自己或悲或喜的緒里,一個疏忽,最終又讓魔教的人給搶了藏寶圖和鑰匙,才導致今天一屋子的人聚集在了這里!
真是人生何不相逢啊……舒寒在心里默默念著,說到底,事會演變到今天的地步,歸更到底還是來自于那場打牌,如果不是輸了牌的舒寒和蕭溯被迫到大街上去表演,也不會讓慕容蘇有機可乘劫走了舒寒,如果舒寒沒有去慕容府,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事。
那時候就不該拉楚揚來打牌,打牌就打牌唄,當初就不該作死的說了句要賭點什麼,結果,就是的那麼一開口,事就一發不可收拾的發展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真是應了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自從這兩兄妹進來房間后,六人一間的房就變得格外安靜,誰也沒有開口再說話,幾個站著幾個坐著,或沉默思考,或默默打量著其他人,就是沒有一個開口說話的。
最后還是慕容蘇打破了僵局,他輕咳了一聲,問道:“呃……今晚上的事你們怎麼看?”
等他的話音落下良久后,都沒有一個人出來回應他,現場氣氛頗為沉悶,廢話。要是誰能看出個所以然來,剛才就看出來了,至于等到他現在來發問麼!
沒有人接話,慕容蘇也是有些尷尬,但他最不了的就是這種僵場面,只好繼續厚臉皮的打破沉默氣氛:“我就是問問,大家可以隨便說說自己的看法啊。”
慕容蘇說完這句,還是沒人接話,他看向舒寒,對方就懶得看他,坐在床邊不知道想著什麼,而慕容念煙自從進門后就一直盯著蕭溯看,就好像看著失散幾百年的老人似的,而蕭溯好像本就沒覺到人家姑娘的目,一直低頭在那里欣賞著他那把破扇子,楚揚和春花則在一邊大眼瞪小眼。
慕容蘇頓時就覺得自己特沒面子,好像所有人都無視了他,他剛才都是在那自言自語啊!這幫不懂得調節氣氛的無趣人類!
就在慕容蘇覺得心中倍兒不爽的時候,蕭溯終于收起了他那把耍帥的扇子,抬起了頭,依舊忽視著慕容念煙炙熱的目,沉道:“依我看來,這個村子事出于今日下午,而且就在這個村子的村民們失蹤前,他們應該是種了一種迷香。”
剛才慕容說了兩句話都沒人理他,而蕭溯一開口,頓時就吸引住了屋子里所有人目,舒寒、春花和楚揚,幾道目“唰唰唰”地都看向了蕭溯,這讓慕容蘇心中有種深深的挫敗,尼瑪好歹他也是幽州城第一高富帥,以前不管他走哪,所有人的目不都是聚集在他上,怎麼今天就被秒殺得這麼慘呢?
整理了一下悲痛絕的心,慕容蘇問道:“為什麼這麼說?”時間其實大家都可以估算到,但他怎麼知道村民們種了迷香?
這時蕭溯不知道從哪來掏出一個瓶子,道:“這是方才我在村子里發現的。”
舒寒暗暗驚訝,剛才和蕭溯也就分開了一會,他就找著了這麼重要的證據?
慕容蘇接過蕭溯手中的瓷瓶,瓶子里早已經空了,只余一些殘留的味道,不過慕容還是很認真的嗅了嗅,頓時便覺得一陣頭暈眼花,道:“果然是迷藥。”
而且還是很厲害的那種,這瓶子里不過只剩一些殘余的氣味,連慕容蘇這種高手都覺得有些不了,更別說那些普通的村民了。
“對方為什麼要用迷藥對付村民,難道是為了更方便殺人滅口?”慕容蘇問道。
蕭溯搖了搖頭,道:“村子里雖然有很濃重的腥味,但是我可以肯定這些村民們并非被兵所殺害,我倒是覺得對方用迷藥讓整個村的人陷昏迷是為了方便運尸。”
“運尸?他們要把尸運去哪?而且如果不是被兵所傷,這麼重的腥味是從哪傳來的?”這時候慕容念煙開了口,覺得整個事都著一怪異。
“方才大家都注意到了,整個村子里連一滴都沒有,如果是被兵所傷,必然會留下跡,而現場也沒有被清洗過的痕跡。”蕭溯說道。
頓了頓,他才道:“只是我也覺得很奇怪,這麼重的腥味明明就來自這個村中,可是為什麼我們至今沒有見到過一滴,我猜想,必定是有什麼被我們忽略了的地方,而且我想,那些村民們的尸一定也還在這個座村子里。”
蕭溯說出這句話一出,頓時令所有人心中都有一骨悚然的覺,誰都知道蕭溯分析得很有道理,可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人覺得事的可怕。
迷藥、消失的尸、不知來自何飄來的腥味……舒寒怎麼都覺這趟來這里好像不是來討伐魔教的,而是是來破案的,而且還是個靈異案件!
“剛才,剛才那麼多人把整個村子都翻了一遍,還會有什麼地方沒被發現?”一向王風范的慕容念煙這次開口也有了些不淡定。
見到眾人恐懼的模樣,蕭溯又加重了語氣:“往往被忽略的不一定就是什麼的地方,很可能就在眼前,只不過因為太過普通尋常,才不容易被引起注意。”
就在眼眼前……所有人都拉高了警惕,開始注意著有沒什麼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神啊,舒寒覺這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非得嚇死不可,趕到明天天亮吧,舒寒在心里默默祈禱這,可偏偏這時候,意外又發生了。
不知道從那里忽然傳來了一陣恐懼的驚,那效果,簡直比恐怖片里的還猶有過之。
除了他們幾個,其他房間的人也是嚇的不輕,覺心臟簡直都好像被這聲來自暗夜里的驚聲給吊出來了。
果然,有些話題談論不得,一說就靈驗。
幾人對視一眼,慕容蘇那個好事的第一個沖了出去,其他人接著走出房間。
這時候其他屋子的人也一個個的出來了,這個時候要還有誰能繼續在房間安心睡覺那絕壁是淡定帝中的戰斗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