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靈看我怔怔地出神,便問道:“你想到什麼了?”
我說:“我倒真有點懷疑何九叔就是幕後黑手了。”
江靈反問道:“他和你們家有仇嗎?”
江靈這麼一問,我恍然間有些失神,再把事從頭串聯一下,何九叔好像又沒了嫌疑。於是我搖了搖頭,對江靈說:“說實話,我覺著不像。如果真是何九叔的話,他這麼心積慮有什麼機?要說是害我們,這可能不大,因爲我們陳家以前和他都不認識,更沒有結過什麼樑子。要說是害老倔頭、二腦袋他們一家,就更說不通了,他們可是一大家族的,沒什麼深仇大恨,平日裡又相極好。再說,真要害他們也不用這麼麻煩,如果何九叔有本事設下僞制,有本事養骨蛆,有本事殺掉老倔頭他爹,那麼他也能輕易地把老倔頭他們一家幹掉啊,何必繞這麼大彎子,下那麼多套,搞這麼多鬼。”
江靈茫然道:“你這麼一說,我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使壞了,這事更加撲朔迷離了。”
我笑道:“放心,我有預,真相快要被揭開了。”
江靈道:“看你樂的,沒聽說過一句話做越接近真相,就越危險嗎?”
我“嘿嘿”壞笑兩聲道:“有你在,我怕什麼危險,即便是遇到危險,也是值得的。”
江靈俏臉一紅,“啐”了一口,低聲道:“你總是不正經。”
我和江靈在那裡說話,停住不走,何九叔和老爸他們已經走到對面山崖半山腰了,二叔扭過頭喊道:“你們倆幹嘛呢?談說也不著急在現在啊,快跟上了!”
我和江靈頓時有些尷尬,江靈低聲道:“走吧,咱們一邊走一邊想。”
我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路上,我還是忍不住推想整個事,而且越想越不對勁,我總覺得事著詭異,我在後面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地嘟囔道:“殺人放骨蛆可能不是何九叔乾的,但是這條奇怪的山路卻很有可能是何九叔做的,如果真是何九叔搞的鬼,那麼他這麼做的目的無非是想經常走這條山路,而經常走這條山路無非就是想經常到對面的山崖上去,那麼他經常到對面山崖上是去幹什麼呢?”
江靈聽見我的話,便接口說:“何九叔是孤家寡人,會不會是經常到對面山崖上獨,不想讓人打擾,現在爲了找何天明的,才帶我們過去的?”
我頭腦發脹道:“如果事真這麼簡單就好了,可是從上金嶺開始再走到這裡,就算是不繞路,不做其他事,至也要一個多小時吧,跑這麼遠的山路,就是爲了讓自己清靜清靜?而且這可是在深山之中,他就不怕會遇到什麼危險?之前他可是一直強調這山中有山魈的。”
江靈點了點頭道:“要不要把你的疑慮告訴你爸爸?”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既然我能想到,我老爸也一定能想到,他敢走下去,那就是有恃無恐。”
江靈道:“說的也是。”
我說:“先不管他到對面山崖幹什麼,他肯定在那裡有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不然他早告訴別人對面的山崖可以過去了——但是現在他爲什麼又帶我們過去呢?嗯,這是因爲他不怕我們知道,還是他的那個已經沒有繼續保留的意義了呢?”
想到這裡,我腦海裡忽然蹦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我喃喃地說:“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他把我們引到對面山崖上就是爲了幹掉我們,這樣別人也不會發現,因爲這個山崖本就很,沒有人會想到我們來過這裡,也沒有人知道這個山崖可以上去,到時候何九叔就算告訴村民們我們在山裡因迷路而失散了,也會有人相信的。而且也不會有人會想到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七旬老人能害死一羣青壯年。”
我話音剛落,江靈忽然扭過頭來,我本來正低著頭走路,江靈忽然停住回頭仰臉看我,我猝不及防一下子了上去,只覺我的脣到了一個的東西,有點香,還有點甜,很舒服。
那是江靈的脣!
我激靈靈地打了個冷,渾如遭電擊,覺無法言喻!而江靈瞬間也是一愣,然後馬上分開。我們結合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兩秒鐘,但是毫無疑問,我吻到了江靈的脣!
當時的我什麼想法都沒有,渾上下只有一種輕飄飄混合著麻又夾雜著燥熱的覺,小腹一邪火一拱一拱的,整上來說,我飄飄仙,仙死,死不能,不能自已!估計吸大煙也就是這種覺,不,吸大煙哪能和江靈的脣相比!
難道這就是之親?這醉心的一吻啊!
沒想到吻一個生的脣是這麼的香豔,覺是這麼的好,我晃了晃神,一時間忍不住“嘿嘿”的笑了兩聲。
江靈低著頭,滿臉通紅地說:“你笑什麼?”
我尷尬地又笑了兩聲,說:“沒什麼,就是覺得可惜。”
江靈瞪著眼說:“可惜什麼?”
我心裡本來打算說“可惜時間太短了”,但是我上卻說:“可惜我的初吻啊,在我毫無思想準備的況下,竟然獻給了你!你對我有什麼補償沒有?”
江靈頓時被氣笑了,紅著臉說:“聽你的意思,好像我佔了什麼大便宜似的,我的也是初吻呢!你對我有什麼補償沒有?”
我死皮賴臉地說:“是你湊上來的好不好,我正好好走路呢,你忽然扭過頭來,我的初吻就這樣稀裡糊塗、莫名其妙地丟了,你說可不可惜?想要補償也可以,要不我以相許吧?”
江靈翻了翻白眼,說:“我不想跟你貧,你跟你二叔一樣,油舌——剛纔我是聽見你說何九叔要害咱們,我纔回過頭來的。”
玩笑開夠了,我收起我的一副賤樣,鄭重其事地說:“那你贊不贊同我的想法?”
江靈說:“是你剛纔自己分析的何九叔沒有害我們的機,怎麼你現在又懷疑他了?”
我說:“萬事皆有可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想想又不犯法。”
我們正在說話,二叔又是一聲大喊:“你們倆上癮了不是,這裡是荒山,不是房,等回去了給你們倆辦婚事!現在趕上來吧!”
我擡頭一看,二叔他們已經到半山腰了,我趕忙迴應道:“知道了!知道了!嚷什麼呢!”
江靈的臉都紅到脖子了,一邊走一邊嘟囔道:“你看你二叔,這麼大的人了,還說這種話,爲老不尊,哼!”
等我和江靈走上山崖的時候,何九叔、老爸、二叔和二腦袋都站在山崖最高的一塊大石下,那裡是一大片平地。
這座山峰很大,頂上卻很平坦,我環顧了一下這個山崖,山崖遠看並不大,但是上來後才發現僅山頂就足有一個籃球全場那麼大,山頂略平,崎嶇不平的都是些石頭,偶爾有幾個聳立著的很大的怪石。
四顧之中,我猛然發現這個山崖本就是禿山,而且幾乎可以算是獨山,這在風水中絕對是屬於葬人的大兇之地!絕對不能夠做死人的宅的。
死者葬得其所,可得五行之氣,散去怨念;山脈相連,地氣想通,藏風得水,死者可以藉此安息,這個禿山哪裡有五行之氣?這個獨山哪裡能通地氣?
禿山之所以是禿山,在風水上講,就是五行不均,水土不聚,難有生氣,而按照現代科學來講,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爲土質的酸鹼度有問題,植被難以生存,甚至微生也難以生存,這樣的土質環境下,極有可能千年不腐,爲乾,或者溼,也就是俗稱的殭。
但不管是乾還是溼,都十分可怖,不會像活人那樣,活生香。我在長沙馬王堆漢墓博館參觀過,也見過那個千年,實在是嚇人,而且噁心,看過之後,我就後悔了,早知道還不如不看。
以前還有人風傳盜墓賊千年,這打死我都不信,就算那千年保養的再好,也只不過是皮有水分,彈好,但的和容貌也會變得嚇人,最起碼讓你沒有興趣和相,還,想想都噁心!
中國人歷來很講究宅的埋葬地點,風水學裡的“尋龍勢”、“觀砂”、“辨龍”中的龍脈和砂都是指山。而古時候富貴人家和宦人家選擇墓時,一般都會選擇風水很好的山脈,以藏風聚氣。中國衆多山脈中,風水最出名的就是邙山,有句話就做“生在蘇杭,葬在邙山”,邙山的風水之好,由此可見一斑。
而獨山由於和其他山脈,也即風水中所稱的地龍斷裂,地氣不接,以至於之氣不能循環協調,很可能形氣極重的養之地。
但好在,這個山崖上貌似什麼都沒有。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我發現老爸他們正附著子在看地上的一大快石頭。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說:“你們看什麼呢?這個山崖上什麼都沒有,看來是白跑……”
我的話還沒說完,我就愣住了,因爲我發現老爸他們看的那塊石頭上赫然刻著七個紅的大字:先父何天明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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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崖子環顧四周,確定閑雜人等都走開之後,才湊到我面前,一臉嚴肅的問:“你身上的詛咒是誰下的?怎麼這麼厲害?”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老頭剛才是故意裝傻,支走那些在這裡看熱鬧的工作人員。 我深吸一口氣:“女魃。” 無崖子臉色瞬間變的蒼白:“竟然是她?怪不得……” 我看他像是有幾分本事,嘗試著問:“道長能不能解我身上詛咒?” 無崖子目光灼灼,搖頭道:“別說是我,就是我們茅山的開山祖師爺,也不一定能解開你身上的詛咒。你還是認命吧。” 我:“認命?怎麼個認命法?” 無崖子歎口氣:“調整心態,孤獨終老,不要再談戀愛,去禍害小姑娘了。” 我當時就急了:“那怎麼行?我尊重的一位偉人對把妹做出過明確的指示: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再醜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我怎麼能就這麼放棄!?更何況,我還長得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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