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欺負我們營的人,不想活了嗎?”
那格里生的虎背熊腰,嗓門也大的很,他這一生大喝至有一半兒的士兵都停下了手,不過還有許多的士兵扭打在一起。
眉頭皺,格里縱馬前行,用冰槍的槍桿開始擊打那些還扭打在一起的士兵。這傢伙下手很有準頭,冰槍每次揮舞都會準確的打在一個士兵的肋部。
士兵吃痛便打不得架,這個格里縱馬跑了一圈,所有的士兵就都停下了手。
“你們好大的膽子,我前鋒營的人也是你們能欺負的?你們的千長在哪裡,過來見我。”
剛纔格里所打的士兵都是我這個營的,這傢伙倒是十分的護短,不對他們營的人手。打架這種事都是一個掌拍不響的,他如此偏袒他的手下,一下就知道不是什麼公正的人。
格里十分猖狂,用冰槍指著一個百長囂張的說讓我去見他,霍金爾朝我看來,那意思是問我該怎麼辦。
微微一笑,我對霍金爾說道:“不用管他,要見也是他來見我。”
聽到我的話霍金爾朝我豎起了大拇指,說道:“千長大人果然威風,這格里可是千長之中最厲害的人,就算是那些將軍也對他十分的客氣,千長大人竟然不理會這個傢伙,真是漲我營志氣。”
霍金爾這話有褒有貶,那個格里不僅是千長之中最爲厲害的人,他還有一個更加顯耀的份,城主的大舅哥。
城主薩隆的老婆是這個格里的親妹妹,平時薩隆對這個格里也十分的客氣,漸漸的就把格里的脾氣給慣出來了。
這事整個軍營之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也只有我不知道。霍金爾只說別的將軍會對這個格里十分的客氣,卻沒有告訴我他是城主的大舅子這個份。
其實即便是我知道格里的份我也不會把他放在眼中,別說是他了,就是那個城主薩隆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格里大人,我們千長說了,他不會來見你,要是你想見他可以去拜見。”
霍金爾跑過去傳話,他此時離我的距離起碼有三十幾丈,他以爲我聽不到他和對方說什麼,但卻都落了我的耳中。
我只是說不見這個格里,但卻沒有說讓他來拜見我,那個霍金爾明顯就是想把事給激化了,這傢伙用心不良。
“什麼?就是那個新上任的小子嗎?他竟然讓我去拜見他,當真是不知死活,霍金爾,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在哪裡?”
霍金爾的話讓格里怒不可歇,整個雅克薩城之中還沒有誰敢如此跟他說話,即便是城主也對他客客氣氣,他又怎麼能忍霍金爾的這一番話。
朝我一指,霍金爾繼續說道:“格里大人,我們千長大人可是連桑銅大人都打敗了,您如果去找他的麻煩傷的肯定會是您。”
這個霍金爾火上澆油的功夫當真不一般,剛纔他的那句話已經讓格里怒不可歇了,而後面的這句話則完全可以讓格里暴走。
果不其然,那個格里一聽霍金爾這麼說,立刻就漲紅了臉,喝道:“哼,桑銅上有傷,在與這小子對戰的時候傷發作,所以才萎靡倒地。
你還真以爲他能夠大敗桑銅嗎?憑他也配?霍金爾,帶我去見那個小子,我今天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麼本事。”
說著格里便揚了揚手中的冰槍,讓霍金爾在前面帶路,一轉過,霍金爾便忍不住“嘿嘿”的笑了起來。
這傢伙用一副計得逞的目看著我,臉上寫滿了興。現在他已經篤定我能贏桑銅靠的只是運氣而已,其實我本就不是桑銅的對手。
起初他倒是不敢確定,但格里說出這番話之後這個霍金爾就變了一副臉。先前的卑躬屈膝已經全然不見,換上了一副十分不屑的表。
帶著格里走到我的面前,霍金爾朝我一指,說道:“格里大人,這個就是我們營新上任的千長,只不過我並沒有承認他的份。”
霍金爾笑嘻嘻的看著我,臉上的譏諷顯無疑,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霍金爾,你知道不知道你要爲你自己說出的話負責的。
如果你現在站到我的後來,那我還會原諒你剛纔對我的不敬,不然的話等著你的只會是死路一條,我說到做到。”
起初我只是想著把這個霍金爾給踢出我所在的千營,但現在我改變了主意,如果他不識相的話,我就拿他殺一儆百。
這種人留著也沒用,只會拍馬屁耍詭計,日後若是上了戰場他說不定會壞了大事兒,所以這種人不能留著。
“帕克多,你是不是傻掉了?你以爲你是誰,能威脅到我嗎?就憑你這點本事還想要我的命,當真是笑話。
格里大人也對你十分不滿,我想你這千長也該當到頭了。如果你識相的話,那就自己滾蛋,把這個千長的位置讓出來,然後再給格里大人磕頭賠罪,或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不然的話你恐怕會走不出這裡,不僅格里大人不會放過你,就算是我也不會放過你,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命只有一條,怎麼選擇在於你,我也是說到做到。”
霍金爾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而我臉上淡淡的表也慢慢消失,被一淡淡的殺意所代替。
我的殺意並沒有讓霍金爾害怕,相反這個傢伙笑的更加的猖狂。不僅是他,跟隨他那幾個百長也是如此,尤其是那個菲力德,這傢伙是霍金爾的死擁,一聽我說出這番話來他頓時大笑著說道:
“帕克多,你當真是不知道幾斤幾兩,實話告訴你,霍金爾大人的修爲已經了天境後期,在整個軍營之中也是排的上號的高手。
格里大人就更不用說了,簽章之中無人能及,你居然在這兩位大高手的面前說這番話,當真是不知死活。
就像霍金爾千長大人說的,你如果跪下來求他們放過你,或許你還有一條生路,不然的話你只能死在這裡,而且還是死無全。
當然,你要向我磕頭我也會考慮放過你,我們不會殺沒有種的男人,你只要把你那東西割了就不算男人,那樣就可以活命了,哈哈哈哈……。”
菲力德笑的更加的猖狂,就好像他已經看到了我首異一般。不僅是他,站在他側的那些百長全都跟著笑了起來。
剛纔還氣勢洶洶的格里倒是不著急手了,而是站在一邊看好戲。看我們可能比他自己手還要有意思,所以他選擇了旁觀。
“你們得爲你們自己說的話負責,原本我還真沒想過要你們的命,不過現在誰都無法救你們了。”
這時我也開口說話了,但我的話只是讓那兩個傢伙對我更加的恥笑,而且菲力德還笑的前仰後合。
我也笑了起來,隨即便朝那個菲力德出了手,手掌一攤開,那菲力德立刻就不笑了,就好像是一隻正在高歌的公忽然被人住了嗓子似的。
菲力德的臉開始慢慢在漲紅,最後變了猴子屁,冷笑一聲,我手掌一攥,菲力德的頓時就了開來。
帶著鮮的塊散落了一地,把站在他旁的霍金爾和那幾個百長都染了一鮮,嚇得他們都急忙倒退了幾步。
有一個百長是剛剛提升上來的,還沒有經過什麼像樣的戰鬥,這種噁心的場景頓時就讓他狂吐了起來,連膽都快吐出來了。
菲力德的修爲並不高,只是地境而已,但即便是如此,霍金爾要想殺他也得稍微廢一些手腳,絕對達不到凌空就讓菲力德的炸。
霍金爾有些傻眼的看著我,好像剛纔的事讓他無法接,不僅是他,所有的人都是十分的震驚,也包括那個格里。
別看他是天境頂峰級別的高手,但也傻在了當場。他很清楚,憑他的本事也無法做到這點,那就說明我的本事還在他之上。
不過這傢伙倒是沒有膽怯,因爲他的後臺十分的,所以即便我的手段再殘忍他也不會認爲我敢把他怎麼樣。
將那個菲力德殺掉,我便將手掌對準了霍金爾,霍金爾見我要對他下手,臉上立刻就現出兇悍的表,而後這個傢伙的手腕一翻,兩把尺長的冰刀立刻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角揚起一冷笑,我對霍金爾說道:“憑你的本事連抵抗都做不到,不過我還是比較佩服你的勇氣,還敢跟我亮兵,就衝這點,我不會讓你死的太慘。”
手掌微微一抓,原本還打算對我手的霍金爾立刻就彈不了了,就跟剛纔的菲力德一模一樣。
霍金爾這才知道原來不是菲力德的本事太弱,而是我太強大了,憑他的修爲在我面前本就無法抵抗,所以霍金爾的臉上立刻就現出了驚恐的表,急忙衝我喊道:
“千長大人手下留,剛纔我是在跟大人開玩笑,大人是我心中最敬重的人,還請大人饒我一命。”
面對死亡,沒有幾個人能夠真正的淡定,即便是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仙也不行,就更不用說這個霍金爾了。
他只是想把我出千營,好由他來當這個千長,原本我在他的眼中只是一個運氣好的人而已,他哪裡會想到我會如此的厲害。
不過他的求饒在我看來就是他的一種手段,這種人留著一定會是個禍害,所以不管怎麼說我今天都要殺了他。
如果我不殺他,那日後我也沒辦法降服千營之中的戰士,更別說帶他們打仗了,所以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殺了這個霍金爾,而且誰來都無法阻擋。
角微微揚起,我冷笑了起來,那個霍金爾見我不肯放過他,立刻就將頭轉到格里那邊,試圖向他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