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中又走了兩天,我依舊沒有看到老鬼對我說的那個海市蜃樓噴泉。老鬼他們當時是走了一個星期,我們幾個也已經走了一個星期了。
而且我們是騎著駱駝走的,按理說應該已經超過原來老鬼走的路線了,但依舊還沒有見到他說的景,我只能說我的運氣比較差。
就像布爾說的,海市辰樓這東西說不準會在什麼時候出現,這種景不是固定的,有時候一進沙漠就能看到。
通常來說沙漠中出現的海市蜃樓都是人在十分絕的時候才能看到,但等到絕的人跑到海市蜃樓的地方卻發現那本都是幻象,這會讓人變得更加的絕。
我相信海市蜃樓是展現另一個空間的景象,那些發現海市蜃樓卻沒能進另一個空間的人只是沒找到空間的口而已。
又過了兩天,我們進沙漠已經是整整十天的時間了,布爾說現在我們的地方應該是沙漠的最中心地帶,問我還往哪邊走。
我想了半天才也想出個所以然來,布爾已經把方向給我指明瞭,但我哪裡知道在哪可以遇到海市蜃樓。
老是在沙漠中這樣沒有目的的瞎轉悠也不是那麼回事兒,我咬了咬牙,對布爾說道:“這樣,咱們再往南走走,如果再走兩天找不到海市蜃樓的話我們就回去。”
越是往沙漠的中心地帶走天氣就越炎熱,現在我們已經消耗了一半的水,要是再找不到的話我們也只能打道回府,把補給補充好了再進沙漠。
布爾和珠都不清楚我來沙漠裡到底找什麼,要說我只想看看海市蜃樓他們肯定不信,爲了看個海市蜃樓就跑到沙漠中心地帶來,那得多蛋疼才能幹出這樣的事兒。
“朝那邊走,我覺那邊有你想要的東西。”
這時珠說話了,我有些疑的看著,心說會知道我到底要找什麼?又或者知道些什麼然後猜出了我的目的?
自從上次我救了珠之後就一直都沒怎麼說過話,見我滿臉狐疑的盯著,珠說道:“那個召喚我的聲音又出現了,就是在那邊,咱們往那邊走沒準能有收穫。”
這幾天珠始終都沒提那個聲音的事兒,現在忽然提起,可能真如說的那樣,往那邊走會有收穫。
布爾倒是無所謂,往哪走都是走,只要在補給消耗差不多之前趕回去也就行了。法通更不會發表什麼意見,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完我的事。
既然如此,我們幾人便開始朝西邊走,走到中午,我們找了一個避風的沙丘吃東西喝水,而後繼續向前走。
“哥,你看,天上的太怎麼變得灰濛濛的了,倒不怎麼曬人了。”
“是要刮沙塵暴了,咱們得找個地方躲一下,不然的話會把命丟掉。”
布爾接過了法通的話,而後他便驅趕著駱駝加速,尋找可以避開沙塵暴的地方。此時已經開始起風了,風雖然不大,但也把地上的一層薄沙吹到了空中。
沙子飛進鼻子裡,讓人呼吸都有些不順暢,漸漸的風越來越大,那些飄揚在風中的沙子打在臉上都生疼生疼的。
八匹駱駝也變得有些焦躁,不住的低聲嘶吼著,它們也已經覺到了危險。
這時布爾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土丘,招呼我們都過去,這土丘很高,旁邊還有幾個比它矮一些的土丘。
躲在這裡風基本上都吹不進來,倒是個躲避沙塵暴的好地方。這時風又大的許多,天空上的沙塵也越聚越多,讓整個天空都變得昏暗無比。
我和法通都是第一次見到沙塵暴,我心裡不由的嘆沙塵暴的威力巨大。現在這種況,如果我們在上面的話恐怕用不了幾分鐘就被沙子給埋住了,大自然的力量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哪怕是修爲到了大圓滿也不行。
聽說修爲到了大圓滿就可以破開虛空直飛仙境了,但至今爲止我還沒聽說近代有人能把修爲提升到大圓滿的境界,真難想象修爲到大圓滿境界的高人有多大的力量。
現在的風我估計得有十級了,我們頭頂的天空滿天都是沙塵,整個天空已經變得灰撲撲一片,除了沙子,什麼都看不到,連天空都給遮擋了。
可能是因爲地勢的關係,沙丘之上竟然形了一個氣旋,沙子在氣旋中不住的盤旋,氣勢十分壯觀。
“不好,這裡要形龍捲風,快走。”
我還在欣賞那壯觀的氣旋,但布爾卻是臉劇變,朝我們喊了一句拉著駱駝就走。一聽說這裡要形龍捲風,我們也不敢遲疑,跟著布爾便往外爬。
龍捲風的威力不用說都清楚,要是被刮到龍捲風的中心,那活下來的機率基本是零。頂著大風,我們幾個艱難的朝前走著。
在沙塵暴中人的視線朝不過一米五,我只能約的看到布爾的影在我前面,但過了一會兒連影子都看不到了。
心裡一驚,我開口想要布爾一聲,但剛張開一團沙子立刻就吹進了我的裡,我急忙把頭低下,使勁兒的吐著,心想這沙塵暴實在是太恐怖了,不知道這次能不能躲的過去。
回頭朝珠看去,我也看不到的影了,能見度又低了一些。雖然看不到珠和法通,但我卻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個巨大的黑龍捲風在快速型。
雖然我頭上天空的能見度好一些,但我也看不清那龍捲風有多大。
“法通,珠,加快速度,快點走。”
頂風喊不行,順風倒是可以,雖然我看不到他們的影了,但我知道他們一定能聽到我的話。
而後我便加快速度朝前走,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我看到了布爾的影,他已經躲在一個土丘後面了。
“還好咱們跑的快,那龍捲風的風帶最起碼有幾十米寬,走的晚了肯定會被捲進去。”
一邊用手抹著臉上的沙子,布爾一邊說道,我一屁坐在他旁邊,不住的著氣,心想要麼不來,要麼一塊來。
是沙塵暴就已經夠的了,現在居然又弄出一個龍捲風來,幸好風向是朝那邊吹的,龍捲風應該過不來。
過了一會兒,法通也跑了過來,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珠不是在你前面嗎?人呢?”
“我也不知道,我一路走過來並沒有看到,不會是走散了吧?”
在這種天氣之下走散了無疑是可怕的,而且珠還是個孩子,搞不好會喪命在沙塵暴中。
“你們在這待著,我去找。”
雖然只是臨時搭夥,但我肯定不能見死不救,現在珠應該離我們沒多遠,要是抓時間的話沒準還能把給找回來。
“哥,我跟你一塊去。”
法通起要跟著我被我給按住了,外面實在是太危險,我不想法通再跟我們走散了。我已經失去的太多,絕對不能再失去法通。
所以法通一起我下意識的就把他給按了下去,爲哥哥,保護自己的弟弟這無可厚非,我不能讓法通跟著我。
“好了,讓先生自己去吧,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這裡避風不行,咱們得把下面的沙子挖出來一些,這樣才能更安全。”
法通見我不讓他去也沒辦法,只好跟著布爾挖沙子,我現在是順風走,被風吹著走路倒是不吃力。
“珠,你聽到我喊你就站在那別,我來找你。”
一邊走我一邊在風中嘶喊,我現在怕的就是再和珠走不到一塊去,能見度實在是太低了。
我們走散的時間不長,一定就在附近,只要我在這一片慢慢尋找,肯定能找到。
不停的嘶喊,喊了一陣我的嗓子就冒煙兒了,我在風中游走著,一直走到我們快出發的那個地方也沒有看到珠。
我心說壞了,這裡已經接近龍捲風的風帶了,再往前走的話非得被攪進龍捲風裡去不可。
現在我只能往回走尋找珠,離原來的軌跡從新搜索一遍,一定能找到。這樣想著,我便轉過,頂著風往前走。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我聽到一聲駱駝的低鳴聲,我心裡一喜,看來自己想的果然沒錯,珠就在這附近。
順著駱駝的聲走,走了一分鐘不到,我便看到了那隻駱駝,但讓我吃驚的是珠卻沒有在,不知道這丫頭跑到哪裡去了。
這時駱駝又了兩聲,而後便邁步朝一邊走去,我跟著駱駝,走到一個凹地,我看到珠趴在凹地裡。
“怎麼樣?你沒事兒吧?”
我急忙跑到珠跟前,問怎麼樣,珠有些無力的擡起頭,我見臉上有黑氣,立刻就是一驚。
雖然我不是醫字學傳人但也知道這是中毒的跡象,而後我看到珠的腳脖子那裡有一塊紅腫,黑不斷的從紅腫的地方冒出,看樣子是被蠍子蟄了。
“別怕,我帶你去找布爾,他那有治蠍毒的藥。”
沙漠中有很多毒蠍毒蛇,布爾在盡沙漠之前準備了不的解毒藥,他說只要不遇到那種王者毒,普通的毒基本都能解。
看到珠腳腕上的傷口還流著黑,我先用手將那些毒給出來,然後又用吸,一直等到珠的腳腕流出的變了紅才停止。
那傷口不大,只是有個小,現在我也沒什麼東西給珠止,想著只要回到布爾那邊就好了。
“你走吧,別管我了。”
這時珠開口說話了,我沒有言語,蹲下子把背到背上,而後把駱駝的繮繩纏在自己的腰上,往布爾他們那邊走。
駱駝上帶著我們的補給,不能丟了,有四頭駱駝已經找不到了,要是再把這四頭駱駝丟了,那我們可就徹底出不了沙漠了。
查文斌——中國茅山派最後一位茅山祖印持有者,他是中國最神秘的民間道士。他救人於陰陽之間,卻引火燒身;他帶你瞭解道術中最不為人知的秘密,揭開陰間生死簿密碼;他的經曆傳奇而真實,幾十年來從未被關注的熱度。 九年前,在浙江西洪村的一位嬰兒的滿月之宴上,一個道士放下預言:“此娃雖是美人胚子,卻命中多劫數。” 眾人將道士趕出大門,不以為意。 九年後,女娃滴水不進,生命危殆,眾人纔想起九年前的道士……離奇故事正式揭曉。 凡人究竟能否改變上天註定的命運,失落的村莊究竟暗藏了多麼恐怖的故事?上百年未曾找到的答案,一切都將在《最後一個道士》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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