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的老闆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我們幾個進了旅館,見旅館四周的牆上掛著許多的壁畫,便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那些壁畫上畫的是一種,很像蜘蛛,不過看起來比蜘蛛還要兇惡許多。而且這些的個頭都比較大,跟小牛犢子似的。
一雙碧的眼睛冒著幽幽的綠,很是滲人。牆壁上掛了有十幾張這樣的畫,畫的全都是這種東西。
不知道這些畫是誰畫的,把那東西畫的活靈活現,就好像隨時都會從壁畫上跳出來一樣,膽小的看到這樣的東西恐怕立刻就會被嚇尿了。
“大叔,我們開兩個房間。”
正雲從上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對那個老闆說道,而那個老闆聽到正雲他大叔臉就是一變,說道:
“我有那麼老嗎?沒準我還沒有你們的年紀大呢。”
看來這個旅館的老闆很有幽默,這麼大年紀了還說沒有我們的年紀大,正雲饒有興趣的看了他一眼,說道:
“大叔你就別鬧了,我們趕了很遠的路,趕給我們開兩個房間吧,我們需要休息。”
旅館老闆的臉越來越難看,不過他卻沒有跟正雲再爭論什麼,遞給他兩把房間的鑰匙,示意我們自己上樓。
這個旅館一共只有兩層,我們幾個到了房間,洗了個澡,但卻發現這裡沒有鏡子。不止如此,甚至連反的東西都沒有,頓時就覺十分奇怪。
“白雪,你看這窗戶的玻璃都反不出人影來,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指著窗子上的玻璃對白雪說道,白雪點了點頭,說:“恩,是很奇怪,而且這個旅館的老闆也是奇奇怪怪的,不只是他,整個鎮子都讓人很不舒服。”
想起進鎮子的時候看到的那些人都是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我眉頭微皺,心說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鎮子上的人都這麼奇怪。
不想不要,這一想之下我才覺自從進了鎮子以來我就沒有看到有反的,太的線照在這裡也是灰濛濛的,看來這個鎮子很不對勁。
這個鎮子是在山裡的,不通車,我們坐車坐到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地方徒步走過來的。想著這些奇怪的事,我和白雪出了房間。
剛好正雲和法通也走了出來,他們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都覺這個鎮子上著古怪。
“等下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靠自己想肯定是想不出來什麼,我們幾個下了樓,發現那個老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本來還想著問問他這裡有什麼好吃的,現在看來也只能自己出去找了。
此時是下午十分,太變得更加的灰濛濛了,整個鎮上看上去都是灰濛濛的,顯得更加的死氣沉沉。
這個鎮子很小,小到還沒有一個人口多的村子大,鎮上有兩家飯店和一家超市,但好像本就沒什麼人顧。
還沒天黑,街上已經基本看不到人了,我們幾個進了一家飯店,喊了幾聲才從裡面走出一個十分乾瘦的人。
“你們這有什麼好吃的?”
看到那個人,我們幾個都眉頭微皺,這人也差不多五十多歲的年紀,瘦的就跟竹竿一樣。
而且的上散發出一淡淡的灰氣,那是死氣,也就是說這個人已經活不了多久了。我們都是修道之人,當然能看的出人上的死氣。
但凡要死之人都會散發這種死氣,不管是正常死亡還是橫死,只要這種灰氣一出現,那就說明這人的大限已經快到了。
“只有麪條,一百塊一碗。”
“一百塊一碗,老闆,你這是什麼面呀?”
這價格可真心不低,正雲忍不住便問了一句,誰知他這一問那個人扭頭就往回走,理都不理我們,好像我們的問題讓十分生氣一樣。
“到底是什麼況?怎麼覺這麼不對勁呢?”
這個鎮子實在是太奇怪了,旅館的老闆奇怪,這個飯店老闆也十分奇怪,這時我們才注意到飯店周圍的牆壁上也掛著那種畫,畫上面依舊是那種。
我實在是好奇,便朝裡面走了走。飯店的裡面是個廚房,廚房的隔壁則是個房間。廚房裡沒人,隔壁的那個房間門還開著。
朝裡面一看我便看到了那個人,此時人正匍匐在地對著一個雕像叩拜,而那個雕像正和外面這些畫上畫的東西一模一樣。
“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爲什麼這個鎮上的人對這東西如此的崇拜,好像是圖騰一樣。”
從旅館到飯店,這兩個地方都掛著那種的畫,而且這人還朝那的雕像叩拜,這應該是他們圖騰般的存在。
我從來都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實在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那人拜了好半天才站起,我急忙往後退了幾步,以免被發現了我。
“你們怎麼還不走?那是決定要在這吃東西了?”
這時人從房間裡走出來,見我們幾個依舊沒走,乾枯的臉上現出一表。
“恩,我們就在這吃了,麻煩你幫我們做四碗麪吧。”
這裡實在是太奇怪,我想了解一些,我總覺得這個人會告訴我什麼,於是便決定在這裡吃飯。
沒有說話,人轉就進了廚房,而後我們便聽到切菜的聲音。找了張桌子坐下,正雲和法通都看著我,好像不明白我爲什麼要吃這麼貴的面。
微微一笑,我對他們說道:“我想這個人會告訴我們一些什麼,這四百塊錢就當是咱們打聽消息的錢吧。”
大概十幾分鐘的時間,人給我們端了四碗熱氣騰騰的麪條,每碗麪條裡都加了兩個荷包蛋,雖然沒有葷腥,但聞上去也十分的香。
“大姐,我們是到這裡來旅遊的,想要上山看看,但對這裡不,你能不能幫我們找個嚮導。”
“旅遊?你們怎麼會跑到這裡旅遊的?我勸你們還是趕走吧,這裡沒什麼好看的。”
人說話的口氣冷冰冰的,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我吞了一個荷包蛋,而後繼續說道:“來都來了哪能那麼輕易的走,總得轉轉吧,這樣,你要是能幫我介紹個導遊的話我就給你五百塊的介紹費,你看怎麼樣?”
一碗麪都能賣一百塊錢,說明這個人很需要錢,估計用錢能夠打。果不其然,聽到我願意出五百塊的介紹費,人臉上的表出現一容。
這時有個小孩從門外跑了進來,管人了聲媽媽,而後就站在我們桌子前眼的看著我們吃麪條,口水都流出來了。
“彤彤,過來,別打擾客人吃飯。”
人小孩過去,但小孩卻始終都盯著我們,這小孩大概五六歲的年紀,長的十分可。
我心說這人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能生,也夠厲害的,見小孩很想吃的樣子,我便將抱在懷裡,而後把筷子給,讓吃我這碗麪條。
兩個荷包蛋我只吃了一個,小孩先把那個荷包蛋夾起來塞進裡,臉上現出一副滿足的表。
我看的出人想要阻止孩子,但見吃的如此香甜也就沒忍心開口,小孩好像是壞了,幾分鐘的時間就把我面前的這碗麪條給吃的乾乾淨淨,而後滿意的抹了下,對我說了句謝謝叔叔。
來的路上我們帶了不乾糧,一路都沒怎麼停,所以我也不怎麼。白雪也吃不了多,將麪條碗推到我面前,示意我把剩下的吃掉。
“媽媽,我好喜歡吃蛋,以後你天天給彤彤做蛋吃好不好?”
此時小孩依偎在母親的懷裡撒著,人的臉上也現出一。不過卻沒有答應小孩,反而說道:
“彤彤,這些蛋要賣錢的,等到錢湊夠了你就得走了。”
“不,媽媽,彤彤不走,彤彤要留在媽媽邊,媽媽,你能不能不去拜那個大蟲子去了,每次拜你都會變老,媽媽,我不要你去拜那個蟲子。”
小孩的話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而人的臉也是一變,立刻就在孩子的上打了幾下,裡罵著讓你講話。
“拜蟲子?而且每次拜完就會變老,這是什麼況?”
剛纔小孩的話我們幾個都聽的清清楚楚,此時人已經抱著孩子進了房間,直到我們都吃完了麪條也沒再出來。
“正,看來這裡有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我們來這裡是爲了對付黑巫族,所以對蟲子這個詞我們都很敏,這時人從屋子裡走的出來,我們沒再聽到小孩的哭聲,想來應該是已經哄好了。
“大姐,剛纔你家孩子說的蟲子是怎麼回事兒?跟我們說說唄。”
法通這小子說話不會拐彎,問的很直接,人接過我給的四百塊錢,而後臉一變,說道:“我們這沒有什麼蟲子,你們不要聽小孩兒瞎說。
嚮導的事我想我是幫不上你們的忙了,你們最好趕離開這裡,越快越好,最好是現在就走。”
人說話的口氣有些急,我覺的出來,其實是在提醒我們,這裡一定是有很危險的事會發生。
“大姐,我剛纔聽你說攢夠了錢就送孩子走,需要多,我可以給你。”
就在人轉的時候,我淡淡的說了一句,原本已經邁出去的腳停下,人轉過來,一臉驚詫的看著我。
而我則從隨的包裡拿出了兩沓百元大鈔,這是我在下火車之後取的。看著那兩沓嶄新的百元大鈔,人的臉上現出一容,而後便走了回來。
“你們對這裡的事很好奇是嗎?好,那我就告訴你們。不過你們聽完了之後得趕快走,不然的話可能就走不了了。”
人的表很嚴肅,意味著並沒有跟我們開玩笑,不過我們也沒點頭,就靜靜的看著,等跟我們說這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