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暴獅的地盤,我們看到不的妖,但這些妖都好像是得到了什麼命令一樣,本就沒有攔著我們上山的意思。
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前面又出現了一座山嶺,這山嶺蛇環嶺,看著就像是一條盤桓的長蛇。
相互看了一眼,我們幾個朝嶺上走去,幾個小妖看到我們三人,立刻就有一個跑向遠的石屋,想必是去報信兒去了。
“等下要小心一些,彆著了這蛇的道兒。”
小聲的代了一句,我便看著那石屋,不知道石屋之中會走出來一個什麼樣的角。
修煉人的妖平時都是以人形出現,人是萬之靈,也是萬之長,妖修人,但凡是修煉人的妖都喜歡以人形出現。
蛇環嶺跟獅頭嶺不同,獅頭嶺那裡全都是雜草石,而這裡則是花香瀰漫,整個山嶺周圍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
妖修人便喜歡效仿人類,人都花,這個蛇也有人的癖好。淡淡的花香飄進鼻子之中,我覺神曠神宜。
不知道爲什麼,我心裡忽然冒出一個想法,心想如果能在這裡生活一輩子也不錯,每天清晨伴著花香起牀,夜晚伴著花香睡去,還有比這樣更愜意的生活嗎。
越想我就越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越對,等我找到了白雪,和一起生活在這裡,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了。
這時石屋的門打開,一個著紅長衫,材妖嬈的子從裡面走了出來。這子大概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年紀,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緩緩朝我們走來。
看著那個子,我忽然覺得好,比白雪還要麗。尤其是臉上掛著的笑,很淡,但卻讓人一看就能陷在的笑容之中,無法自拔。
人雖,但卻不讓人反,那如水蛇般的腰肢輕扭,展出無限風,我想這世界上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的住這樣的子。
“幾位遠道而來,想必是累了吧,不如到設下小憩,讓奴家爲幾位準備一些酒水去去疲意。”
在我們面前十米左右的地方站定,子開口說話了,的聲音比百靈鳥的聲還悅耳,一下就讓我們放下了防備之心,已經忘了法通剛纔說的那些話了。
“好啊。”
先答話的是正雲,正雲邁步朝前走,我見他已經過去了,便也跟著走。
“阿彌陀佛。”
剛走了幾步,我便聽到一聲佛號,腦袋瞬間就清明瞭許多,立刻一把拉住還在往前走的正雲。
“這蛇當真厲害,竟然能讓我們不知不覺的中招,還好法通剛纔唸了一聲佛號,要是我跟正雲真跟去那石屋的話,可能就永遠都出不來了。”
我心裡暗驚,此時正雲也清醒了過來,立刻就從上拿出幾支銀針,擡手就朝蛇打去。
“小帥哥,幹嘛下手那麼重,差點傷到奴家。”
蛇的手十分靈敏,正雲銀針的速度雖快,但更快,只是輕輕一閃就躲過了正雲的銀針。
掃了一眼周圍的花,我這才反應過來,不是這蛇的厲害,而是花香對我們有了影響。
那花香沒毒,但吸的多了會讓人產生一種安逸的想法,有一種想要放棄一切在這裡生活下去的想法。
利用花香,再配合一點點的,那就能輕易的讓我們中招。法通心裡空明,不像我和正雲世俗牽絆那麼多,所以他最先清醒過來。
看著蛇,我眼中多出一分凝重,這個蛇能讓我們在無形中中招,肯定還有什麼厲害的招數,再不小心那我們就真可能萬劫不復了。
正雲的攻擊並沒有讓蛇生氣,好像對正雲很興趣,笑的看著他,說道:“小帥哥,我可沒把你們怎麼樣,你幹嘛那麼狠心,居然用針刺我。”
蛇說話都帶著一意,我看正雲的眼神開始變得迷茫,立刻就在他的上拍了一下。正雲清醒過來,趕拿出幾顆醒神丸分給我們吃下,這纔看著蛇說道:
“你在那魅我們,識相的就讓開路讓我們過去,不然就你知道我們的厲害。”
連續中招讓正雲有些惱怒,而蛇則是“咯咯”一笑,說道:“我何時魅你們了,是你們定力差纔會如此,你看那小和尚就沒有中招,要怪也只能怪你們自己。”
頓了一下,蛇又接著說道:“想讓我放你們過去也不是不可以,但你得陪我一晚。”
笑變了笑,蛇只是盯著正雲,而正雲則是面紅耳赤,指著蛇罵道:“***真不要臉,虧的你修行多年,真是恬不知恥,蛇本,真是一點都沒錯。”
剛開始蛇還笑呵呵的聽著,但當正雲說道蛇本的時候立刻就板起了臉,剛纔的意也一掃而。
看樣子這句話是的逆鱗,妖都忌諱被說出本是什麼,這個蛇更是如此。
正雲本就不管蛇的臉變什麼樣,擡手將剩下的六支銀針全部甩出,而後又將那三支金針也甩了出去。
蛇子橫移,將正雲的攻擊盡數躲了過去,說道:“我本不傷你們,看來不給你們一些教訓是不行了。”
說著就跳向正雲,手上的指甲一下就長長了許多,揮舞著朝正雲抓去。
我哪能讓蛇傷了正雲,一把將他推開,而後便欺而上。我手中拿著紅的鎮妖符,對付這種級別的妖,藍鎮妖符本就不管用。
蛇道行不淺,但對鎮妖符還是很避諱的,躲開我的紙符,蛇張口就朝我噴出一團青霧氣。
霧氣一沾到我上,我立刻就覺腦袋一暈,而後周邊的景就變了樣。
花叢不見了,蛇環嶺也沒有了,此時我房之中,整間屋子都掛滿了親用的紅綢。
朝自己上一看,我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一件新郎裝,口還繫著朵大紅花。朝前一看,見一個著新娘媳婦,頭上罩著個紅蓋頭的新娘子坐在牀頭。
單從段上就知道新娘子是個,一火紅的新娘服把的完曲線全都勾勒了出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完的材,心裡不由就是一。
朝前走了兩步,我有些迷,心想該不該去掀開新娘子的蓋頭。
“我是新郎,牀上坐著的是我的新娘,不掀蓋頭怎麼能行。”
自嘲的笑了笑,我心說自己真是有病,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卻在這裡糾結該不該掀開新娘的蓋頭。
走到牀邊,我從一旁的桌子上拿起喜秤,輕輕的把新娘子的蓋頭挑開。蓋頭下面是一張的讓人窒息的臉,絕對可以用完還形容。
手臂抖著將喜秤放回到桌子上,我心想我的命真好,居然娶了個這麼麗的妻子。
“相公。”
新娘子擡起頭看了我一眼,見我傻愣愣的盯著看,立刻就的低下了頭,輕輕的喚了一聲相公。
這一聲相公把我的骨頭都了,在牀邊坐下,我用手指擡起新娘的下,欣賞著的容貌。
有句俗話說燈下看人,越看越,的確是這樣,我看的有些癡了,都忘了現在最應該做的事了。
“相公,春宵一刻值千金,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歇息了。”
新娘見我半天沒靜,便的說了一句,我傻傻的點了點頭,掉鞋子上牀。新娘子無限的爲我寬解帶,而後便輕解衫。
的每一個作都是那麼的溫,那麼的讓人陶醉,慢慢的,新娘的服落在地,只剩下一個大紅的肚兜。
完的曲線再次呈現在我面前,我忍不住便一把摟住了,面對這樣完的人,恐怕每個男人都想把攬懷中。
“相公,等下你輕些。”
懷中的人低聲說了一句,而我聞著上淡淡的香,已經徹底迷醉了,只是傻傻的“恩”了一聲。
“正。”
就在我準備將懷中人的肚兜摘下之時,忽然房間裡有人喊了一聲。我被嚇了一跳,立刻就把人推到一邊,不斷的在屋子裡掃視著。
“相公,你怎麼了?”
人纏到我的上,手指在我的膛輕輕的劃著,我則是眉頭輕皺,心想難道是我剛纔聽錯了,我明明聽到有人在正。
“正是誰?我認識這個人嗎?”
心裡升起一狐疑,我總覺這個名字十分悉,但卻想不起來正到底是誰。
“相公,我們快些安息吧,奴家已經等不及了。”
這時人又纏到我的上,不住的著我的膛,用在我的邊輕輕吹著氣,弄的我耳發。
“正,那不是我的名字嗎?我怎麼會在這裡,我應該在萬妖山上,我要去找白雪。”
忽然我想起了正是誰,就是我。懷中的人聽到我的話微微一笑,隨即說道:“沒想到你居然能醒過來,呵呵,那我這關就算你過了。”
話音一落人就消失不見,而我朝四周一看,發現我還在蛇環嶺,正雲和法通都一臉焦急的看著我。
“正,正,你醒醒,你怎麼了?”
正雲在我的上拍著,法通把降魔杵都拿了出來,看這意思我要是再不醒的話他就要上那東西了。
“怎麼了?”
剛剛離那個場景讓我還有些不適應,完全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正雲兩人見我醒過來這才長出了口氣,說道:
“你中了那妖的招了,還好你醒過來了,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我中招了?那你們怎麼沒中招?”
眉頭輕皺,我問正雲,而正雲則是微微一笑,說道:“那妖只是迷魅之厲害,其他的就不行了,法通只用了幾招就把給打跑了。”
“只用了幾招就把打跑了?事有些不對勁兒。”
我覺那個蛇好像只是針對我一個人似的,只迷我,卻沒有迷正雲和法通,這讓我十分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