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到公安局找能幫忙的人,沒想到卻被人誤會是送禮的,這讓我十分鬱悶,心想師父讓我到公安局到底是找什麼人呀,這也沒人能幫上忙啊。
一邊想著,我一邊用手指談著金幣,快走到樓梯口的時候,我彈的勁兒大了一些,把金幣給彈了出去。
金幣立著朝前滾,正好滾進了一扇門裡。我跑到門口一看,門上掛著檔案室的牌子,也沒鎖,敲了幾下我便推門而,我得把金幣給找回來。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出去,檔案室可不是誰都能進的地方。”
進了門我便看到一個年紀與我相仿的警察坐在一張辦公桌前整理檔案,還不等我開口,就下了逐客令,說話很是不客氣。
“大姐,我是進來撿東西的,把東西撿了就走。”
在屋裡掃了一眼,我就看到我那枚金幣卡在警辦公桌下面的隙裡,剛想去撿,那警霍地從椅子上站起,等著一雙杏眼對我喊道:
“誰是你大姐,在這套,趕出去,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讓刑警隊的人把你們抓起來。”
沒想到這個警居然這麼不近理,我只是進來撿個東西,至於朝我吹鼻子瞪眼的嗎。
站在我邊的徐大慶捂著樂,我心說你這貨就知道看熱鬧,也不說幫我把金幣給撿回來。
“兄弟,你管人家大姐人家當然不願意了,人都喜歡男人們妹子,顯得們年輕知道不,看我的。”
就在我火氣上來的時候,徐大慶拉了我一把,而後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了一句,接著他便笑呵呵的朝前走了兩步。
“妹子,我這兄弟不會說話,你別見怪,你這麼年輕他還管你大姐,真是不開眼,你今年有十八歲嗎?”
徐大慶這貨可真是不要臉的典範,這種麻的拍馬屁方式他都能用的出來。說也奇怪,徐大慶一這麼說那警居然沒再朝我們喊,居然又坐回了位置。
雖然臉還是拉著,但我明顯能覺出的火氣退了不。我心想這人的心理還真是奇怪,兩句好話就能讓們消火。
本來我管大姐是尊敬的意思,但卻把給惹火了,看來人的心理真是不好掌握,難怪有俗話說人心是海底針。
“你們有什麼事兒嗎?”
徐大慶的馬屁把對方拍舒服了,也不趕我們出去了。
“沒啥事兒,我有個東西剛纔不小心跑到你這了,喏,就是這個,行了妹子,你忙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趁著說話的功夫徐大慶把金幣給撿了起來,而後便笑嘻嘻的跟警打了個招呼,轉就要走。
但這時忽然有一隻手抓住了徐大慶的肩膀,而後一個頭發白了一半多的警察便出現在他的側,後拿過他手中的金幣反覆看了一下,開口問道:
“這金幣是你的?”
“是……哦不是,是我哥們的。”
這老警察上帶著一若有若無的氣勢,他開口問徐大慶徐大慶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了。
“哦?是你的?”
老警察看向了我,我明顯能覺到有一若有若無的氣勢朝我來。氣勢人,這老頭肯定是個高手,至於是不是道家的高手我就不知道了,從氣勢上判斷不太好下結論。
“恩。”
面對老警察的氣勢,我表現的很是淡然,只是輕輕的答應了一聲,一臉淡定的看著他。
“呵呵,不錯,居然能無視我的氣勢,難怪是靈組的人,跟我進來吧,我們裡面說。”
這屋裡裡面還有一間辦公室,老警察說完轉就進去了。我則是有些迷糊,他剛纔說我是什麼靈組的人,我連靈組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和徐大慶一塊進了那間辦公室,老警察示意我們坐下。而後剛纔那個警也走了進來,將門關死,坐在老警察邊,饒有興趣的打量著我們兩個。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任務,還是我們這裡出了什麼大事兒,上面一下派過來兩個人,我想你們不會是來旅遊的吧?”
老警察倒了兩杯茶水給我們,隨即便開口問道。他的話我一句都沒聽懂,又不知道從哪說起。
狐疑的看了我們一眼,老警察又拿起那枚金幣反覆了看了幾遍,隨即點了點頭,好像是在確定什麼一樣。
“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靈組,而這東西是你們撿到的。”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你說的靈組是什麼組織,這東西不是我撿的,而是我師父給的。他告訴我說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就到公安局來找人幫忙,所以我纔來的這裡。”
我是的確不知道老警察說的靈組是什麼,所以就實話實說。
微微一怔,老警察看著我,又開口問道:“令師是何人?”
“洪啓敬。”
“洪大師?”
我的話讓老警察一驚,而後他便激的站了起來,圍著桌子轉了幾圈,就好像是中了彩票似的。
“師父,你這是怎麼了?”
不明白老警察這是了什麼刺激,警花忍不住問了一句。老警察又轉了兩圈,這纔開口說道:“小玉你不知道,洪大師可是我最仰慕的人,哎呀你是洪大師的高徒,也一定是個高人,我這有禮了。”
對那個警花說了一句,老警察便朝我行了個道家禮。我趕起還禮,心說這老頭怎麼一聽我師父的名字這麼興,就算是仰慕也用不著這樣呀,想來他跟我師父應該是相識的。
“不好意思,剛纔有些激,敢問一句,洪大師也來了這裡嗎?”
過了一會兒,老警察緒穩定了不,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又開口像我問道。
“師父幾天前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師父給我這枚金幣對我說有困難可以到公安局來找人幫忙,我想我要找的人就是你了。”
“啊?走了?哎呀呀,這可真是錯過了一個好機會。”
這傢伙一聽到我說師父走了,立刻又從沙發上站起來,而後便繼續圍著桌子轉圈。
等到他停下來我都被他轉迷糊了,不過這次他倒是冷靜了許多,就跟我剛見到他那時的樣子。
他將目看向徐大慶,那意思是在詢問徐大慶是什麼人。當得知徐大慶只是個普通人之後老警察便客氣的把他給請了出去,他說接下來我們的談話不應該涉及到普通人。
“那怎麼不出去。”
我一指那個警花,警花立刻就瞪著眼睛看著我。說實在的,長的很漂亮,不管是臉蛋還是材都是上上選。
只是這丫頭脾氣太,不就瞪眼筋鼻子,真不知道哪個男人能得了這種脾氣的。
“是我的徒弟,也是靈科的一員,自然不用出去。”
“靈科?”
對於這個詞我還是第一次聽到,接下來老警察便爲我解釋了一下什麼是靈科。
靈科的全名是靈異事件理科,專門負責理一些靈異事件的。靈科是不歸地方公安局統轄的,而是直接歸靈組領導。
每個地級市都會有一個這樣的部門,一般都是用檔案室當幌子。除了公安局的一把手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科室的存在,如果不是我的金幣滾進了他這裡,我也找不到他這。
至於靈組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不用他說我現在也能想象的到,我問老警察靈組的事他並沒有告訴我,只是一語帶過。
老警察姜宇飛,沒有師門,他的道都是自己在一切散的古籍上得到而後再鑽研出來的。
警花名閆佩玉,是的徒弟,這丫頭從警校出來就選中了這個部門而後就進來了,於是便順理章的了姜宇飛的徒弟。
至於姜宇飛聽到我師父的名字會激那是因爲我師父曾經救過他一命,以前姜宇飛並不在這個城市,而是在另一個城市裡。
有次他遇到一起鬼害人的事,於是他便去理,不想那鬼十分厲害,要不是我師父出手救了他他那次鐵定是沒命了。
姜宇飛想拜我師父爲師,但我師父說跟他沒有徒弟緣,沒有收他。不過師父傳了他一些道,又對他說如果有緣再見的話還會傳他一些,所以他聽到我師父的名字纔會這麼激。
“姜前輩,我這次來找你是需要你的幫助,就是最近的行事件。”
昨天早上死的那個人瞞得過別人肯定是瞞不過姜宇飛,雖然他是自學修道,但修爲卻是不低,肯定能看出來那人死的蹊蹺。
我把遇到半人的事跟他說了,也說了那個什麼院長。姜宇飛細細的聽著,一直等我講完他纔開口說道:
“我也猜出是行作案,沒想到背後還有個什麼院長,這案子有些棘手,只憑你我好像辦不了這案子。”
法力是隨著年復一年的修煉慢慢增長的,沒有捷徑。我年紀在這擺著呢,功力肯定是強不到哪去。
哪怕我師父再厲害功力這東西也得靠自己一點點的積累,所以姜宇飛對我說這案子我們兩個辦不了。
“那怎麼辦?”
如今行已經出現,要不及時消滅它們死的人會更多。姜宇飛點了一支菸,也遞給了我一支,等到煙快完的時候他纔開口:
“只能請示上面了,讓上面給我們加派些人手過來。省城有兩個名門大派的高人坐鎮,只要他們出來一個,那這案子就能辦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我把徐大慶的大哥大號碼留給了姜宇飛,讓他到時候聯繫我,而後我便和徐大慶走了,回了他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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