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慶年輕力壯,恢復的很快。再加上我給他用了一些師父留下來的藥,七天他的傷口就結痂了,現在也跟沒事兒人一樣。
“瑪德,找到那個娘們我非得弄殘了不可,居然引老子去喂行。”
畢竟是膽大包天的人,再加上我們現在也在膽大包天的年紀,徐大慶很快就忘了行的可怕,從出院就一直吵著要抓到那個人。
城市雖然不大,但要在兩百多萬人當中去找一個人那就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徐大慶氣憤難平,整天罵酒吧的那些服務員,他們可是倒了大黴了。
“大慶,你看,有人死了。”
這天一早我起牀打開電視,本市的新聞上正在報道一起命案。死者是個男,大概有四十歲左右。
新聞裡說男人的口好像是被什麼大型給撕咬過,心臟也不翼而飛,懷疑是哪個園裡的大型逃了出來,提醒廣大市民做好防護措施,一但發現大型食的蹤跡便立刻報警。
“死的這個人應該跟那個行有關係,咱們應該去公安局看看,沒準會有什麼收穫。”
自打徐大慶出院之後我就跟他住到了他家,這傢伙上喊著不怕,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打的。
“公安局?那我倒是有人,可以聯繫聯繫,你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
不管怎麼說徐大慶也是個老闆級的人,大哥大肯定是有的。九七年手機在地還沒有普及,他這個大哥大還是託人才弄到的。
“喂,廖哥,我是小慶啊,今晚有時間沒?我請你吃飯,雅香閣,,那我等你,晚上七點哈。”
在社會上爬滾打的人跟公安局肯定是有聯繫的,徐大慶打完電話便對我說搞定了,對方是管這一片的派出所所長,跟他關係不錯,估計能知道一些今天的事。
晚上七點,我和徐大慶到了雅香閣,上了二樓的包間,我便看到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人坐在裡面,這男人就是管徐大慶這片兒的派出所所長廖民生。
徐大慶跟他很,也不客氣,一屁坐在廖民生旁邊,而後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我便跟他扯起了閒淡。
“廖哥,今天我看電視上說有個人心都被挖了,聽說是被什麼邪門歪道的人拿去做藥引了,是不是真的?”
這話是我跟徐大慶商量好的,目的就是爲了套廖民生的話。
“哪有那麼邪乎,誰會用人心做藥引吶。不過這事的確是有些蹊蹺,上午我在市局開了幾個小時的會,那法醫已經鑑定過了,死者口的傷是人咬的。
市局領導認爲這事兒是***的人乾的,案子也是這麼定的。小慶,我把你當弟弟纔跟你這事的,你可不能出去說啊。”
說著廖民生看了我一眼,徐大慶微微一笑,說道:“廖哥放心,我徐大慶的最嚴實了,哪會說。我這哥們更是如此,你就放心吧。”
這時菜已經上來了,徐大慶打開了一瓶五糧,先給廖民生倒了一杯,跟他幹了一個,這才又接著說道:
“廖哥,我能不能去看看那個,我有個遠房表哥最近失蹤了,我懷疑那個死的人可能是他,所以我想去認認。”
這話也是我跟徐大慶事先商量好的,那個死的人從表面上看像是被行殺的,但行取心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所以我想去看看那個,確認一下到底是不是被行所殺,沒準也能從那個上找到什麼線索。
“扯淡,那個人的份我們已經確認了,就是本地人,而且本就沒有親戚,哪能是你表哥?
是停在醫院的太平間的,而且上面已經發話了,除了市局的幾個領導之外誰也不能去那個,你小子不是想幹其他的勾當吧?我跟你說,倒賣人可是大罪。”
這貨以爲徐大慶是想挖掉那個人上的去賣,所以對徐大慶警告了一番。徐大慶哈哈一笑,說我哪能幹那事兒呢,而後朝我看了一眼。
輕輕的搖了搖頭,我示意徐大慶不要再談這個話題了。廖民生知道的事有限,而且從他的言語中我也能聽的出來,市局的領導肯定是看出什麼來了。
接下來徐大慶便跟廖民生聊起了風月,這兩個人在這方面真是知音,一聊起來就停不下來。
吃過飯後已經是十一點了,這頓飯吃了整整四個小時。廖民生臨走的時候徐大慶又給他塞了兩條中華,而後我們便去了酒吧。
一路上我都在想要不要去找市局的領導,他們肯定是知道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就算我對人家說我是個道士人家也未必能信,還是再找找那個人吧,只要能找到,那源頭也就能尋的到了。
今天是週末,所以酒吧裡的人特別的多,一直到將近凌晨四點酒吧才關門。
出了酒吧,我和徐大慶都覺有些,所以打算找個包子鋪去吃點東西。不過這個時間一般的早餐店都還沒做好東西呢,我們找了好幾家也沒吃上東西。
拐了六七條街,我倆看到一個擺著三車賣豆漿油炸糕的。此時天已經開始放亮了,我們朝賣油炸糕的三車走去,離著老遠我就看到賣東西的是個人。
雖然看不清楚長相,但我卻對這個人有一種悉,就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忽然我想起那天跟徐大慶鬼混的人,賣油炸糕的這個人跟那個人十分的相似。此時徐大慶好像也看出來不對勁了,而當那個人看到我們兩個的時候,二話不說推著三車就跑,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了城管。
“是,追。”
那個人穿了一件老式的碎布襯衫,頭髮梳個馬尾辮兒。本來我和徐大慶都不敢確定就是那天的人,但見轉頭就跑心裡就肯定了。
人跑的速度雖然不慢,但畢竟是推著車子呢。我和徐大慶撒開追,只是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我們就已經追到了三車後面。
見我們要追上了,人連車都不要了,撒開使勁的跑。也不知道這的是不是從育隊裡出來的,跑的速度可真不慢。
要不是我跟徐大慶的素質格外的好,幾乎都追不上。
“你……你爲什麼……要……害我……朋友。”
終於在一個衚衕裡把那個人給堵住了,我扶著牆氣吁吁的問。沒錯,眼前的人正是那天跟徐大慶鬼混的人,雖然裝束變了,但還是。
“對不起,你們放過我吧。”
見自己跑不掉,人“噗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不住的朝徐大慶磕頭。徐大慶有些發懵,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本來他對這個人是恨之骨的,但見現在的樣子卻發不起狠了。
“那你告訴我,你爲什麼要害我?”
畢竟這人差點害死他,徐大慶又哪能輕易的放過。人擡起頭,臉上全是淚水,不住的搖著頭,說道:
“我不能說,我如果說了我丈夫就得死,我不能沒有他。”
“你丈夫?你都結婚了?”
人的話讓徐大慶吃驚不小,這的看上去也就二十來歲的模樣,長的也很清秀。那晚在酒吧打扮的十分妖豔,但褪了妝之後看著順眼多了。
“是的,我結婚了,而且我丈夫就快死了。那個人答應過我,只要我幫他勾引三個人他就救我丈夫,我……我也是沒辦法。”
說著人又開始哭了起來,我和徐大慶相互看了一眼,朝對方點了點頭,那意思是一定要從這個人的裡挖出點有用的東西。
誰知道是不是在撒謊,能引男人給行,這人也算是心狠毒辣了,這種人的話本就不值得信。
“要麼你現在跟我們說,要麼你去公安局跟警察說,你現在只有兩條路,你選一條吧。”
不再廢話,我對人說道,人再次擡起頭,一臉祈求的看著我,那意思是讓我放了。但我怎麼能放走,要是把放了那就還得死人。
人總要爲自己做出的事負責,不管你是男人還是人。況且剛纔說那個人,我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到底是誰在這裡煉。
“我知道你們不相信我,這樣吧,你們跟我去我家,到了你們自然就相信我說的話了。”
看出來我和徐大慶不會放過,人也就不再求我們了,而是帶著我們去家。這也正是我想的,我有一種覺,只要到了這人的家我就會知道那個煉人的況。
人家住的有些遠,我們又走了將近半個小時纔到家。家住在我們市的平民窟,所謂的平民窟就是我們這最破的地方。
這裡的房子都很老舊,有的房子已經了危房,但裡面卻還住著人。平民窟的人都很窮,有很多都沒有工作,靠著撿垃圾爲生。
人家的房子還不算太破,是一個有兩間屋子的笑平房。人沉默的進了屋子,一句話都不說。
我和徐大慶也跟了進去,一進到屋裡我就聞到一很濃的中藥味兒,那中藥裡不知道參雜了什麼東西,還有子淡淡的腥味兒。
“這是我的丈夫,他是肺癌晚期。”
炕上躺著一個人,捂著大被子,看不出年紀,只能看到他的臉已經瘦的沒人樣了,用皮包骨來形容他十分的合適。
男人應該是睡著了,我們進來他也沒醒。如果不是被子時不時會起伏一下,我們都以爲躺在炕上的是個死人。
“我們兩個是三年前結婚的,就靠賣油炸糕爲生。我丈夫很能幹,每天凌晨就起來炸油炸糕,然後再推車出去賣,雖然掙的錢不多,但我們卻生活的很幸福。”
人坐在炕邊上,用手輕輕著他丈夫的臉頰,臉上也浮現出一幸福的彩。
“炸油炸糕的油煙很大,我丈夫吸了太多,所以就得了肺癌。醫生早就對他說不能接油煙了,但我丈夫爲了讓我的生活好一些,依舊堅持做這個。”
說到這裡,人的眼眶又溼潤了,淚水無聲的從的臉頰落,滴在男人的枕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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