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關係還不錯。”

夜空前腳離開，孔雙便不知道從什麼角落裡鑽出來，看樣子似乎還聽到夜空和尋的對話了。

“你是特務？”

尋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孔雙有點兒神出鬼沒了：“而且明明是在罵我，你是怎麼得出我們關係還不錯的結論？”

“你自己看。”

孔雙倚著牆，衝著大廳努。

尋順著孔雙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羣人男男的圍繞在夜空邊，殷勤又主，而夜空的臉上則是帶著禮貌而不失距離的微笑，迴應著周圍的奉承。

其中分寸非常微妙。

既不會讓人覺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又不會讓人產生多餘且不現實的想法，可以說是教科書式的社型笑容。

“所以說啊。”

尋慨：“能混當紅花旦，又怎麼會是個沒腦子的笨蛋呢，這個圈子啊，大家都習慣了兩幅面孔無切換。”

“嘖嘖。”

孔雙揶揄道：“你可別忘了，給你看到的，是一般人所看不到的那副面孔，如果不是關係足夠信任，可不會展出那樣的一面。”

尋莞爾。

的確，這個時候的夜空早就不見了剛剛面對自己的驕傲神態，更不會忽然在裡冒出什麼奇怪的詞彙，但連孔雙都能看出來哪一個夜空更真實。

“以我的瞭解……”

尋笑道：“多半是在哪兒氣了，找機會發泄呢，不過這人其實有意思，以前跟張歲檸鬧得不可開，我以爲們倆都恨死了對方，後來才知道，們倆，其實與其說是敵人，不如說是朋友，雖然這樣的朋友關係未免也太古怪了些，更確切的說，可能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彼此是朋友的事實……”

“朋友？”

孔雙有些吃驚。

尋點頭，張歲檸與夜空的確更像是朋友，而且關係比一般的朋友更好，儘管這對朋友的相方式是正常人無法理解的模式，而且們自己不可能承認彼此是朋友這一點——

“走吧。”

沒有繼續說下去，尋走向客廳：“跟我一起找陳然喝兩杯吧，把他灌醉了，順便說服他，最近別打我的主意，讓我去拍什麼廣告。”

“好的。”

孔雙點點頭。

最近有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品牌找尋拍廣告，陳然想答應，尋卻有點不太樂意，他現在還不想過早的消耗自己的名氣，對於自己這種第二年的新人來說，早早就把格丟下了，以後想撿起來可就難了。

要知道。

資本市場是非常現實的，如果現在尋爲了一些小錢，代言了不知名甚至不知底的產品，那未來人氣高了，名氣大了，一些大代言看到尋以前代言的產品，會因此而把他給pass掉的。

明星那麼多。

找個有名的代言人是品牌爲了自形象以及銷量，那如果你這個明星以前代言的產品出過質量之類問題的話，或者你代言的產品太low，都會導致你未來的個人價值大打折扣。

孔雙也知道尋的想法。

事實上，和尋一起工作了這麼久，孔雙大致能夠到尋對未來的期待，或者說是對未來的某種野心，這樣的尋，絕不會拘泥於一點蠅頭小利。

話又說回來。

尋如果只想賺錢順便求名，就不會錯過《蕭十一郎》男二號的演出機會了，爲了更好的機會他總是願意去耐心等待，所以他等到了《紅郎》，也等到了《功夫》。

……

翌日。

陳然和相關部門打了招呼，推掉尋的代言，原因很簡單，昨晚他要是敢繼續堅持，會被爲酒神的孔雙喝進病房的。

不久後。

陳然還讓一個名張虎的司機到尋的團隊報到，這是公司爲尋安排的司機兼保鏢，據說是老闆親自下令找的，尋的小團隊因此又多了一人。

當然了。

有司機，自然也就有了車，而且是公司專門爲尋配的，尋試坐了一次，覺車廂很大，部空間很寬敞，很方便他平時外出。

“咱們以後人會越來越多吧！”

小陶的眼睛裡有憧憬，雖然車不是的，但這是尋團隊的，以後自然也可以坐著這輛車外出。

作爲尋團隊的人。

小陶很樂意看到這支團隊不斷壯大，就像是那天看到夜空的團隊一樣，四個助理外加保鏢以及化妝師之類等等人員，各個走路昂首，看著就牛的一塌糊塗……

“以後用車我會提前聯繫你。”

孔雙跟司機張虎代了一番，這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孔武有力，格老實，給尋當司機還是比較合適的。

“好。”

張虎點頭。

然後孔雙先讓他離開了。

回到住，孔雙對尋笑道：“看來公司對咱們還重視，沒有因爲夜空的到來忽略掉咱們，大概這也跟你拿下《功夫》的角有關。”

電影名字定下了。

和前世一樣，就《功夫》。

目前進度還不清楚，什麼時候拍攝，周星池那邊也只是讓幻月等通知，不過尋估著時間也近了，電影進選角階段，就已經是準備的差不多了。

“你知道戲中其他演員嗎？”

孔雙問尋，想知道《功夫》中，尋會和誰搭戲：“說不定還可以找個演員炒緋聞。”

“炒緋聞？”

尋搖頭：“還是算了吧，上次我和陳好的緋聞纔剛過去沒多久。”

“這倒是。”

熱度差不多的藝人炒緋聞，是一些藝人團隊的常用手段，不過因爲現在不比後世，必須要把握其中的度。

“而且……”

尋笑道：“我覺得沒必要炒緋聞，只要有角，有戲份，有作品，自然就有名的渠道。”

“人是健忘的。”

孔雙難得跟尋有不同意見：“就算你出演了《天龍八部》，就算慕容復給觀衆印象很深，但你的下部作品如果要等上一年，你覺得誰還記得你，有些藝人不喜歡炒作，但這種事，你不用親自心的，我可以和對方的經紀人流啊……”

“隨你吧。”

尋聳了聳肩，他雖然不喜歡以緋聞作爲炒作手段，但在不違背個人原則的前提下，倒也不會特別抗拒：“你有想法跟我提前說一下就行。”

“那就好。”

孔雙解釋道：“其實炒作緋聞無非是小藝人抱團取暖的手段而已，不一定用得上，但我只是想讓你做好這樣的心理準備。”

“我明白的。”

尋並不認爲自己未來會需要用炒緋聞的手段去維持熱度，但有時候遇到劇組要求以此類方法進行捆綁宣傳也是無可奈何的事，除非他哪天也爲一線纔能有拒絕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