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門已經關了,我無法逃到大街上,他又堵住了通往後院的門。
“爸、爸!你冷靜點!”我語無倫次的在店裡尋找辟邪的東西。
托盤上的五帝錢,我抓了一把灑過去,錢幣叮叮噹噹的落在地上,那一瞬間我看到我爸的眼神變了一下。
“小喬,快走!”我聽到我爸發出痛苦的聲音。
我想逃、可是眼前的人是我爸,如果可以,我想救他——可是我不懂道!從來沒人教過我怎麼驅邪。
櫃檯被我翻得七八糟,本來古玩店賣的東西就是假貨多——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真貨?
我分辨不出真假,什麼東西都砸過去,我爸突然發出“桀桀桀”的怪笑。
“小喬……乖乖……來,讓我好好疼你……”那沙啞的男聲再次出現,大手越過櫃檯朝我抓來。
我嚇得擡手格擋,右手上的玉戒指突然芒閃,我眼前一片紅。
只是短短一瞬間!我再看我爸的時候,他已經仰面躺在地板上了!
“爸!”我趕跑過去將我爸抱起來,他後背的服被巨大的衝力撕裂。
一雙邪惡的四白眼,從服的裂口盯著我。
“桀桀桀……靈胎已經結下了……桀桀桀,他作快的嘛……小喬……你是我的妻……你怎麼能爲他生孩子——”
那個紅的鬼臉面在我爸的背上猙獰的笑,似乎想要破而出,卻被什麼力量拉住了。
我的手在發抖,店門外傳來行人的笑聲。
一門之隔,外面是一片春大好。
我邊卻是恐懼晦暗。
“慕小喬……慕小喬……”那個鬼臉啞著嗓子不停的喊著我的名字。
“閉!”我忍不住吼了一句,手指上的戒指蘊盈出一片淡淡的紅。
“桀桀桀……”他的笑聲逐漸黯淡,在紅的迫下逐漸消失。
我爸背上的鬼臉,又再度消失了。
》》》
那個醜鬼冥夫不是說我是他的冥婚妻子嗎?我也一直這樣認爲,可爲什麼這個紅鬼臉又說我是他的妻子?
我看向手指上扁條型的玉戒指,這是非常復古的款式。
原本通暗紅如凝結的鮮,此時卻變得明亮溫潤,裡面的絮凝結一個古樸的圖騰。
龍頭捲雲紋,如彎茄水滴,四爪張開上翹,形活潑韌,有升騰之勢。
我哥拿著看古玩的專用放大鏡,仔細的查看我手指上的戒指。
“這是赤螭。”他說道。
“什麼?”
“就是雌龍,龍之二子爲螭龍,赤螭是雌龍。”我哥簡單的解釋了一句:“你那鬼老公給你這東西,肯定有原因……今天就是這東西驅散那個鬼面嗎?”
我點了點頭,問道:“你和我爸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我哥沉默的搖了搖頭:“爸不讓我說,他不想你知道這些事。”
隨即他勉強的揚起一個笑臉:“小喬,你居然同意爲你那個鬼老公懷靈胎?看來你們很和諧嘛……”
和諧?
這個詞真是可笑。
不知道他目的的時候,天天被他折騰到暈過去,知道他的目的後,沉默得好像易一般,他似乎連多我一下都不願意。
當然,他不我更好。
我承他狂暴的部位已經痛得合不攏,每走一步都在忍著那種難言的痛楚。
現在,我爸又了這個樣子……
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慕家,墓家。
“小喬……是不是你那鬼老公欺負你了?”我哥問道。
我點點頭,猶豫著把晚上的事告訴了我哥。
我哥皺起眉頭道:“我們本靠近不了你的房門,他來的時候,你整個房間都有法陣結界。”
“而且我也是個半瓶水,對付不了他,再說你們有盟——你我願的事,就算在地府打司也沒人會幫你……”我哥想了想,拍了拍腦袋道:“不過我有個東西可以幫幫你,草!我之前怎麼沒想到!”
他匆忙跑上樓,然後拿來兩個小方塊塞到我手中。
“這是什麼?”我翻著一看,上面居然有幾個小字——潤劑。
我頓時漲紅了臉。
“別不好意思,罪的是你,你看你這幾天走路都哆嗦,你的要是覺得火辣辣的痛,那就是裡面不夠溼……想也知道,對著一個鬼臉惡鬼,有趣纔怪!”
“你別覺得咬牙忍就行了,要是不舒服趕跟我說,如果小便刺痛那就是尿道炎了,要趕吃三金片——”
“潤劑你知道怎麼用吧?要麼塗在你的,要那麼塗在他的上——
“哥,你夠了!”
我哥不愧是學醫的,講起人構造就像談論天氣一樣自然。
看我臉紅得像個番茄,我哥哈哈哈的笑著道:“我上樓去照顧爸了,他應該也知道自己的問題了,我們商量商量怎麼辦。”
》》》
我哥有這種小袋裝的潤劑,說明他肯定經驗富——他都二十二了,長得帥又不缺錢,雖然是個不婚主義,但牀伴肯定有。
臨近午夜,那個“完任務”的時刻又要來了,我猶豫著撕開一個小方塊,出了一點潤劑。
我用指腹沾著,塗了一點在紅腫的部位,那冰冰黏黏的還伴隨著皮刺痛。
在我猶豫要不要塗的時候,那個醜鬼冥夫出現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覺他的形越來越清晰、一開始覺得他的冷,現在……越來越像個活人。
他看向我手上的戒指,喃喃自語道:“快了。”
什麼快了?
他俯上來,又是沉默的準備開始完任務,我忙低聲說道:“等、等一下行嗎……”
我低頭胡抹了些在那部位,心裡張得不行——這東西塗上去冰涼刺痛,真的能減輕結合時的疼痛嗎?
我無意見看到他的某個部位已經蓄勢待發——不愧是惡鬼,比禽還可怕。
一想到那部位帶給我的折磨,我就頭皮發麻,咬牙說道:“你……別啊……”
我就著手上殘餘的黏,閉著眼睛胡抹在他那裡。
那東西在我指間猛地跳了一下,嚇得我一抖,他也猛地一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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