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天三人都不說話,場麵有些尷尬起來。三人互相對一眼,心底盤算著接下來該怎麽辦。
最後還是李海天先打破這樣的僵局,“那個,白警,你剛才問我什麽問題來著?”李海天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你!”白蕓聽到李海天的問話,頓時一怒氣開始上湧,有種想要再次手打人的衝。
聶宇飛聽到李海天說的話也是一驚,老大呀老大,你真是厲害,你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一下老大,不然待會又要挨警一耳了。“老……呃,李海天,剛才白警問你昨天晚上巡邏的時候有沒有什麽異常況?還有就是昨天下班後你都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聶宇飛剛說完,李海天就皺了皺眉頭,聶宇飛說的話他是聽清楚了,可是應該怎麽回答呢?昨天晚上巡邏上了項雲鵬和陳琳車震,大清早回家又上了三名歹徒襲擊孫曉曉,最後孫曉曉還和自己上床?這樣的事,李海天一件都不能說,也說不出口。
李海天就靜坐在那裏思前想後應該怎麽回答。聶宇飛一看李海天不回答,頓時有些好奇起來,老大這是怎麽啦?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還是說,他想要吊一吊警的胃口,想要給警留下深刻的印象?
高,實在是高,老大就是老大,我對你的佩服之真是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聶宇飛不自用上了鹿鼎記中韋小寶的口頭禪。
李海天的神變化,白蕓看在眼裏。難道他知道點什麽有用的東西?看樣子不一他,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李海天,你知道什麽最好全部都說出來。你知道知不報是什麽罪嘛,包庇罪!這種質非常嚴重。”白蕓大聲質喝。
聽到白蕓的質喝,李海天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會這麽嚴重,但是一想到孫曉曉,李海天還是決定把這件事藏下來,“我昨天上班的時候一切正常,什麽異常的況都沒有發生。下班以後我也是就回家睡覺了,我剛來到海島市,人生地不的,我也不敢隨便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真的?”白蕓拉長了疑問的調子,可不相信李海天說的這些,剛才李海天的一舉一都逃不過的法眼。
“是真的!白警,我相信老……我相信李海天說的話!”聶宇飛在旁邊不停地點頭。
白蕓聽到聶宇飛的話有些氣結,“你憑什麽認為李海天說的話是真的?你不是回家睡覺了嘛?難道說,你和李海天睡在一起了,你可以給他證明他沒有說謊?”
啥?我和李海天睡在一起了?聶宇飛瞪大了眼睛,吃驚地著白蕓,他可是真的沒有想到這位警什麽話都敢說。
“那個……那個白警,我說的是相信李海天的話,他確實是才來海島市不久,昨天才是他第一天上班呢!”聶宇飛了脖子,慢慢解釋道。
“你……”白警一時無語,沒想到是自己鬧了個誤會。但是一想到李海天剛才的眼神,以及之前他無禮地盯著自己部看個不停,白蕓就認定了李海天肯定不是什麽好人,一定是藏了什麽。
白蕓隨手翻開了的工作筆記本,在上麵寫下了李海天的名字。這個過程並沒有刻意地避開李海天和聶宇飛兩人。聶宇飛沒有注意,可是李海天卻是注意到了,那張白紙上除了寫上李海天的名字以外,還有另外兩個人的名字,那就是魏舒舒和陳琳。
白蕓合上的筆記本,盯著李海天的眼睛,“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最好老老實實地回答,昨天晚上上班的時候,你到底看見了什麽?”
白警並沒有問李海天昨晚上班有沒有什麽異常況,而是直接問李海天昨晚看見了什麽。這樣的問法倒是讓李海天不安起來,難道說警已經知道了什麽?李海天再次瞄了警一眼,心中猶豫著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就算是要說那應該怎麽說?
“那個……我……”李海天猶豫了半天,他朝外瞥了一眼,“我說的況可能對其他人有一定的影響,我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李海天這麽說,白蕓立馬明白過來。朝聶宇飛使了使眼,“如果你沒有什麽況需要補充的,那麽你可以先出去了。另外,你出去後告訴門口的書一聲,我有重要的事要談,要是沒有我的吩咐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白蕓這是下了逐客令,聶宇飛不得不離開了。他看了李海天和白蕓兩人一眼,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到底再笑什麽。聶宇飛出門時還朝李海天做了個OK的手勢,然後親親地把門關上了。
“好了,現在這裏沒有其他人,你知道什麽可以都說出來了。”白蕓有些張和期待。
沒有人知道,這是白蕓經手的第一個案子。聶宇飛說的沒錯,白蕓白警是兩個月前才調警察局的。由於自己的貌問題,一度被警察局的那些同事認為是花瓶,和同事一起辦案都是做一些無關要的小事。
白蕓厭倦了這樣的工作,想要向所有人證明的能力,證明不是一個花瓶。所以在接到孫曉曉報案後,就主提了出來,要一個人獨立辦這個案子。局長想了一下,這個失竊案也不是什麽大案子,給白蕓練練手也不是不可以。況且白蕓後還有一尊大神,得罪了他那就慘了。
接到局長的同意後,白蕓第一時間就趕到了紅太集團,要爭取早日破案,早日向那些同事證明一切。
既然李海天有特殊的要求,想要破案的白蕓想也沒想就答應了。張地看著李海天,期待著李海天能夠告訴一些有用的線索。
“你真的想要我說出昨晚車庫發生的況嘛?”李海天再次確認了一下。
“那是當然,你最好什麽都不要瞞。如果讓我發現你有一一毫的瞞,你就完了!”白蕓神厲然地說道。
好吧,既然藏不住那就說出來吧。李海天決定把項雲鵬和陳琳車震的事說出來,至於孫曉曉的事他打死也不會說。
剛開始,李海天講到車庫詭異聲音的時候,白蕓還聽定津津有味,聽出了其中不同尋常的地方。可是到後麵特別是車震的那一部分就覺完全不對勁了,這說的都是些什麽七八糟的東西。
李海天在講述的過程中,發揮了他那過目不忘的本事,將昨天晚上車震的詳細況都描述了出來。包括陳琳發出的聲音,和項雲鵬兩人擺的是什麽姿勢用的是什麽作,全部毫不巨細地都說了出來。他完全沒有注意到白蕓臉上此刻的變化。
該死的混蛋,王八蛋,你這個登徒子,人麵心的家夥……白蕓把所有能罵人的話全部都用在了李海天上,沒有想到自己努力了半天,等來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這哪裏是什麽有用的線索,完全是流氓小人的無恥言論。
“停!快給我停下!”白蕓發出了雷霆般的吼聲。站在門外不遠的聶宇飛,都聽到了白蕓的聲,他還以為老大不懂得憐香惜玉,把白蕓白警給弄疼了呢。聶宇飛掃了一眼,陳琳並不在這裏,想到非禮勿視非禮勿聽,他就躲得更遠了。
“李海天,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你知道你這是什麽行為嗎?我是一名警察,你竟然在我麵前說這些東西?”白蕓怒氣衝天地質問著李海天。
李海天蒙了,沒搞明白白蕓怎麽就突然間冒出了這麽大的火氣,我沒有撒謊呀,說的完全都是實話,難道說說實話也會生氣?“白警,我發誓我說的都是實話,事的真相真的就是這樣的。”李海天認真地說道。
“你……!”白蕓怒指著李海天,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看李海天的表,不像是在撒謊,也不像是在編故事,但是他說的那些話實在是太不堪耳了。他怎麽就能那麽平靜地說出那些話?他還是不是一個男人啦?
不過,看那李海天那副無辜的表,白蕓終於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這個車庫夜班的保安,李海天,他是真的不知道什麽有用的線索。同時,白蕓也好奇起來,這個如此下流的家夥到底是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
白蕓不再理會李海天的辯解,翻開自己的那本工作筆記本,把上麵李海天的名字劃掉了。把注意力放在這樣一個人上,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李海天再一次看到了筆記本上的名字,魏舒舒和陳琳。這是什麽意思呢?難道說們兩個的嫌疑最大?是了,們都是總裁孫曉曉的書,總裁什麽時候回來,帶了什麽資料,把資料放在什麽地方,除了總裁以外們兩個最清楚。
好吧,我的總裁孫曉曉,我的人!這件事你就放心吧,我不會讓人欺負你的,我會把這件事調查個水落石出,讓壞人到應有的懲罰。李海天看著魏舒舒和陳琳的名字暗暗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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