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個錢還是胡一鳴的,沒有理由去接濟嶽弘立了。
等著王秀蘭知道嶽藝涵存死期的時候的,已經晚了,沒想到自家閨做事竟然這麽絕。
“你真的不打算幫你哥哥?”王秀蘭詫異的問道。
“他有手有腳為什麽要我幫。”嶽藝涵皺著眉的說道。
“這個窩囊廢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麽迷魂藥啊,這可是你的親哥哥,你怎麽這麽冷呢。”那可是一個億啊,嶽藝涵竟然一分錢也不願意分給他哥。
嶽弘立的臉變得相當的難看:“妹竟然寧願幫著外人,也不願意幫著我。”
嶽藝涵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什麽外人,他是我丈夫,可不是什麽外人。”
好在他們現在正在房間裏,否則真的是要鬧笑話了,丈母娘一家人竟然明正大的想要拿走婿的錢。
聽到“他是我丈夫”這五個字,胡一鳴的心出奇的好了起來,喜滋滋的看著自己的媳婦。
嶽藝涵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低聲說道:“都什麽時候了,你給我正經點。”
為了不給自家老婆造不必要的煩惱,胡一鳴立馬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
“那他也是我們嶽家的上門婿,他的錢應該孝敬我們這做嶽父嶽母的。”王秀蘭理直氣壯的說道。
“對啊。”嶽弘立在一旁幫腔,一想到那一億,他的眼神裏便滿是貪婪。
“爸媽我孝敬您的還不夠麽?不說我前不久剛給了您一百萬,就說從小到大,我給家裏出的錢,遠比家裏給我的多得多吧,你們說哥結婚需要房子,讓我和一鳴搬出去,好,我們搬出去,我們當時可是真沒有什麽地方住,我可我們向您抱怨什麽了?”
“而哥呢,我估計您二老還沒花過哥一分錢吧。”
“嶽藝涵你怎麽說話的。”嶽弘立的臉一變。
“怎麽,被我說中了,從小到大,你隻知道啃老,吸我的,是不是有朝一日把我榨幹了,你猜甘心。”嶽藝涵的緒有些激。
嶽弘立揚起了手,便要扇過去,但是在此被胡一鳴抓住了手腕。
“大哥,我老婆你都敢,這隻手是不想要麽了?”胡一鳴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眼神裏滿是冷意。
悉的鑽心般的疼痛,讓嶽弘立整個臉都扭曲了起來,王秀蘭連忙上前拍打著胡一鳴。
胡一鳴不想把事鬧得太難看,利索的鬆開了嶽弘立的手腕,隻不過他的手腕還是被握出了一個手印,可見胡一鳴用了多大的力氣。
嶽藝涵深吸了一口氣的說道:“之前我可能沒把話說清楚,今天我就在說一遍,您二老我是一定會奉養的,但是我哥我不會不管,以後我也不會讓他花一分錢,你們就算是求我也沒有用。”
“你……你,我沒有你這樣的兒,你給我滾。”王秀蘭低吼道。
嶽藝涵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眼眶微微的紅了起來:“我該說的話,我已經說完了,要是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說罷嶽藝涵拽著胡一鳴回了他們自己的房間。
“老婆,不氣不氣。”關上門之後,胡一鳴從後麵抱住了嶽藝涵。
嶽藝涵的下意識的繃了起來,而後又放鬆了下來,讓自己的膛著他的後背,心裏稍微有了那麽一點的安全。
可能是因為自己剛才在自家父母那被紮了心,所以現在的嶽藝涵顯得有那麽點脆弱。
過了許久之後,嶽藝涵轉,推開了胡一鳴,淡淡的說道:“再留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了,我們回家吧。”
“好啊。”胡一鳴把嶽藝涵臉頰邊的碎發別在了的耳朵後邊。
另一邊王秀蘭拿出酒店準備的醫藥箱給嶽弘立上藥,心裏不停的暗罵胡一鳴不識抬舉,嶽藝涵吃裏外,毫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兒啊,痛不痛啊,痛的話跟媽說,媽輕點。”王秀蘭的眼眶紅了起來。
一旁的楊娜看的撇了撇,對王秀蘭這重男輕的做法越發的看不上了,雖然心裏還是惦記著那一億,眼睛眨了眨。
想好了一番措辭之後,便說道:“媽,您這麽像妹妹要錢,妹妹當然會生氣的。”
“有什麽資格生氣,我生養,要點錢怎麽了。”王秀蘭立馬反駁道。
楊娜的眼神裏閃過了一鄙夷:“是是是,您說的對,但這次不是比小錢啊,小姑子再怎麽孝順,也不可能這麽大方啊,要是換一個說法,小姑子可能願意把這錢出來了。”
這次嶽弘立也來了神,抬頭眼神亮晶晶的看著自家媳婦。
楊娜被注視的有些不舒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您二老畢竟是小姑子親生父母,您要是想要住大豪宅,請個保姆什麽的,小姑子能不答應?到時候錢到您手裏,您想給誰不就能給誰了麽?”
王秀蘭聽的眼前一亮:“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腦子這麽好使呢。”
楊娜笑了笑,並沒有往下接話。
隻是他們這邊的算盤打的雖然好,但是遠沒有胡一鳴他們的速度快,等著他們再次去找胡一鳴的時候。
就被告之,胡一鳴他們已經回了昌河市:“您還可以在這免費住二十八天,對了您住的房間,一晚上的房費是十萬塊錢打底。”
十萬塊錢啊,二十八天不就等於三百萬,而且還是一個房間,除去胡一鳴的房間,就他們現在住的這兩個房間,不就等於六百萬麽。
要是就這麽走了,不就等於把這六百萬給扔了麽,想想王秀蘭就疼。
“那些錢已經被胡一鳴給存死期了,一年之後才能取,要不咱們就在這住二十八天唄。”嶽弘立說道,特別是一個穿著抹裝的朝他拋眼之後,一下子就讓他有些樂不思蜀了。
楊娜看的牙但是還不能說什麽,免得遭嶽弘立的厭棄。
田國棟後來知道了賭石的事之後,對著田甜發了好大一陣火,這也是田甜長這麽大以來,他爺爺第一次對發這麽大的火。
心裏委屈的不行,對胡一鳴更加厭惡了。
田國棟在能出院之後,立馬去了金門大酒店去找胡一鳴,卻被金經理告知人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