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保鏢驚惶地看著鬼嬰,沒一個敢上前去救援。
“快去呀!不然,我要解僱你們!”程父歇斯底里地道。
兩個保鏢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上前去救援。
“我要把你們統統解僱!”程父生氣地嚷道。
兩個保鏢跪在程父面前,哀求道:“程董,我們縱然有一武藝,但也打不過鬼呀。”
程父著我,哀求道:“小章呀,你救救我兒子吧,我求你啦。”說著,程父跪了下來。
我嘆息道:“程老,您太高擡我了,我一個凡人,哪兒救得了您兒子呀。”
我瞅了一眼河堤下,鬼嬰已經把程軒雲拖到河邊了。
“爸!您救救我呀……”程軒雲撕心裂肺地喊道。
我知道:鬼嬰是聽從我的命令,要把程軒雲拖到河裡淹死,否則,早就一口咬斷程軒雲的脖子,讓他一命嗚乎了。
我扶起程父,假裝痛心地說:“程老,我實在是救不了您的兒子呀。”
“小章,你救得了,你肯定救得了,我聽夫人說過,你和阿的鬼魂打過道,聽說你還和阿了朋友呢。”程父痛哭流涕地哀求道。
“程老,不瞞您說,我那是吹牛的,沒想到您夫人就信了。您想想:我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嗎?”我在心裡暗笑道,您還是把兒子放在第一位呀,難道就讓阿和您那個兒子白死嗎?
程父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問道:“小章,這個小鬼是阿肚子裡的孩子嗎?”
我點點頭,回答:“也許是吧。”
“小章,你一定知道小鬼是誰?”程父問。
我嘆了一口氣,肯定地回答:“對,這個小鬼就是阿肚子裡的孩子。不過,我得告訴您:小鬼可不會認您這個父親,所以,您還是離它遠一點好。”
程父站了起來,發瘋似地朝程軒雲那兒奔了過去,邊跑邊喊:“小鬼頭,我是你的父親,你手下留呀,別把你哥哥往河裡拖呀。”
我急忙對兩名保鏢說:“你倆還不把程董拉住,想讓他送死呀。”
兩名保鏢衝上前去,拉住了程父。
程父怒吼道:“放開我,不然,馬上就解僱你倆。”
兩名保鏢一聽,趕放開了程父。
程父又向河堤下撲去。
我心裡咯蹬了一下,心想:程父衝上前去,小鬼不會饒過他,輕則把程父也一同拖下河去,重則會咬斷程父的脖子。
我發狂一般地衝過去,死死拽住了程父。
“你…你放開我……”程父拼命掙扎著。
我回頭對瘦猴大喊:“你楞著幹嘛,快來幫我呀。”
瘦猴這才緩過神來,他衝過來,和我一起死死抱住了程父。
鬼嬰已經把程軒雲拖到河邊了,程軒雲的半個子已經沒水中。湊巧河邊長了一棵小樹,程軒雲死死拽住小樹,這才讓他有了一息的機會。
“章老弟,救救我吧!”程軒雲哀嚎道。
我心想:你也怕死呀。剛纔,在程父的辦公室裡,你不是表現得很勇敢嗎?現在,怎麼竟然求起我來了?
我對著程軒雲喊了一聲:“永別了,程軒雲!你害死了兩條命,死得不冤呀。”
“姓章的,我死了,也不會放過你的!”程軒雲大道。
“好,你在間等著我吧。”我狂笑起來。
鬼嬰一使勁,把程軒雲拖進了河裡。
水面上冒起了幾個泡,就恢復了平靜。
“小鬼頭,你把你哥哥害死了呀……”程父哀嚎著。
“程老,您別忘了,也是程軒雲這個當哥哥的把弟弟害死了呀。”我提醒道。
“小章,你見死不救呀。”程父責怪道。
“程老,您也節哀吧。象程軒雲這樣的兒子,不要也罷。說實話,他連您都算計,太可怕了。”我勸說道。
“是呀……”程父乾了眼淚,著小河,幽幽地說:“小章,我求你一件事,讓小鬼把程軒雲的送上來吧,好歹我是他的父親,總得給他收個吧。”
“好吧。”我對兩名保鏢說:“你倆把程老送上車去。”
我見程父走了,就掏出戒指,連喊了三聲:“吾兒!吾兒!吾兒!”
鬼嬰從河裡爬了出來,它喜滋滋地搖晃著小腦袋。似乎在說:“我已經把他拖到河裡淹死了。”
我說:“小不點,你把他的拽上來吧。”
鬼嬰不願地搖搖頭。
我不悅地說:“小不點,咱倆是好朋友,你怎麼不聽我的話了。要不,我把你幹媽喊來,讓對你說。”
我知道:鬼嬰最聽千年鬼的話。
鬼嬰聽說我要喊它的乾媽來,就對我點點頭,又跳進了河裡。不一會兒,鬼嬰就把程軒雲的拽了上來。
我高興地對鬼嬰說:“你今天幫你媽媽報了仇,立了一功,我會告訴你媽媽的。”
鬼嬰高興地跳了起來,還扭起了秧歌。
“嘻嘻…你還學會跳舞了,真不錯。”我誇獎道。
我著溼淋淋的程軒雲,說:“你這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呀,你下了十八層地獄,好好修煉自己吧。”
我對鬼嬰說:“你回去吧。”
鬼嬰對我做了一個怪相,就地打了一個滾,立即就消逝了。
我走向程父的轎車,對他說:“程老,程軒雲的打撈上來了。”說完,我帶著瘦猴走了。
我很高興,想不到這麼快就破了第二個案子,現在,懷孕阿的冤也申了。就剩下無頭男劉堅的案子了。
我想:得催催我的鐵哥兒們劉雄了,讓他抓點,儘快把劉堅的案子破了。
天矇矇亮了,一夜未閤眼,我困得不行。一到家,倒頭就睡。
我的腦袋剛沾上枕頭,手機鈴聲就響了。一看,竟然是曲惠打來的。
“章詩文,劉雄出事了!”曲惠驚慌失措地喊道。
“出…出了什麼事兒?”我嚇了一跳,都有點發了。
“劉雄在抓捕一個歹徒時,從三樓上跌了下來,正在醫院搶救。”曲惠泣著說。
“我…我馬上來。”我問清了醫院,就趕往外跑。
我在急救室門口見到了曲惠,一個多月沒見到曲惠,好象有點瘦了。
“劉雄咋樣了?”我急切地問。
“正在搶救呢,況還不清楚。”曲惠抹著眼淚,一頭撲進我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