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寧一走出屋子后,他便走進屋,將地板重新挪開,同樣的拿出木盒,打開是空的。
在他準備重新放回去時,發現腳下的一塊地板也有一些松,便彎腰挪開地板,發現地板下居然還藏著東西。
是一支錄音筆。
錄音筆且還是于開著的狀態,錄音筆部的線路被改造過了,在防止錄音筆的地方有一條線路是可以接上錄音筆的,從而讓錄音筆于一天二十四小時開機狀態,并且不斷錄音。
施南生將錄音筆從連接拔下來,錄音筆立馬沒了電量。
施南生帶著錄音筆回到車上,在車上找了一正好可以連接上錄音筆的充電。
打開錄音筆,便從里面傳來好幾段對話,甚至到了后面還有人慘的聲音。
……
施南生開車跟著向寧的車子,看著車子逐漸加速,知道是知曉了有人跟著,便也跟著加速。
周放將車子開下高架橋,看了一眼后視鏡,“太太,對方還跟著。”
“讓他跟著吧,”方才下下高速時,他們的車子加速后,眼看著施南生的車子也跟著加速,不想發生車禍事故,便還是由著對方跟著。
車子行駛至署局門口停下,向寧下車,周放跟隨。
施南生將車子停在署局對面的路上,看著向寧走進去。
“太太,跟著的人……”周放走上前小聲提醒著。
“不管他。”向寧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你要是想要匯報,你就去。”
周放停在門口,往外看了一眼,在看到來人是施南生時,角搐了下,“還是算了吧……”
這事要讓霍先生知道了,又得跟太太吵起來,到時候難熬的還是他們。
探監室,向寧坐在張雅卓生父的對面,從手提包里緩掏出照片遞到對方面前,“你的上級,是他還是?”
男人穿著一的囚服,抬眸看了一眼向寧,再是低眸看向桌面的照片,“這照片……”
向寧靠著椅背,看著對方,“你只管告訴我你的上級是誰就好。”
向寧并未打算回答對方這問題。
不同于向寧的勢在必得,男人的面卻相對顯現的較為忍些,“這照片,我當初給了雅卓,怎麼會到你手里的?”
聞言,向寧微微蹙眉,“我在房里找到的。”只說了找到的,并未說是張雅卓給的,只因不想讓對方知曉張雅卓已經不在了。
男人勾了勾角,出一抹苦笑,“是不在了吧。”
聞言,向寧一愣。
“若活著,你無論如何也拿不到這照片。”男人拿著照片,忍的說著,“是你殺了,對嗎?”
向寧看著對方,手準備將照片拿回來,卻被對方一把扣住手腕,向寧一個反手,將手離了出來。
“你殺了!你殺了!”男人站起,拍著桌子,怒瞪著,“你們要知道的我當初都告訴你們了,你們還是要殺了!”
向寧站起,避開男人的胡揮舞,在一旁的署局職員上前一把控制住男人,“放老實點。”
“你為什麼會斷定,我能拿到這個就一定是你兒死了呢?”向寧平復下緒,追問著男人。
“如果沒死,你拿不到這些,你拿不到!”男人怒吼著,“要活著,以你的能力,你算計不過我的兒,我兒的智商遠在你之上,即便是霍云琛也未必是的對手。”
男人自豪的說著,“若不是的母親愚鈍,就憑著雅卓一人,就可以將你們耍的團團轉。”
向寧反復推敲著男人這句話,“什麼做按著張雅卓的智商?”
署局的職員帶著人回到牢房,向寧站在原地,低眸看向桌上的照片,沉了沉眸。
向寧走出署局,還未上車,看到施南生朝著自己走來。
“你已經跟了我一路了,你要干嘛?”向寧關上車門,淡淡的看向施南生。
“我……”施南生放在口袋里的手緩緩握,猶豫了一下后開口,“我就是想見見你……烏城的事……”
“那是意外,跟你沒關系。”向寧淡淡的說著,目上下打量了一番施南生。“你最近工作量很大罵?”
施南生整個人比之前消瘦不,臉頰骨都凹陷了。
“哦,是。”其實他并不忙,只是想起在烏城發生的事,心里頭不好過。
羅應知是陳姝君的人,那天泳池了手腳,羅應知多也是參與了。
這件事施南生也是后面才知道的,但他不確定向寧是否知道。
“我很好,你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自己。”向寧同施南生說了句客套話,拉開車門便坐上了車,施南生準備阻攔,一雙人的手率先拉住他,“南生,你怎麼出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車,向寧抬眸看向車窗外,見是陳姝君,原本溫和的眸瞬間冷了下來,“周放開車。”
“哎,”周放啟車子離開。
施南生想要追上去,被陳姝君牢牢的抓著不放,“南生……”
“你夠了,你到底要怎樣?”施南生一把甩開陳姝君,“烏城的事,你也有份!別以為霍云琛沒找你算賬,你就可以安枕無憂了。”
聞言,陳姝君面一白,“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是我做的?你不能因為羅應知是我安排進去的人,但凡跟扯上關系的事就想到我啊!”
“不是你,還有誰!”施南生厭惡的看了一眼陳姝君,抬腳離開署局門口,留下陳姝君站在原地一臉怒氣。
……
回去的路上,向寧拿著照片反復看,也沒看出來照片上有什麼端倪。
車子從街道口開至鬧市區時,向寧抬眸看了一眼車窗外,看到大廈上的晶屏幕上正在播放著徐氏的新聞事件。
事件過去了那麼久,徐子堯跟徐文洲的事依舊是高山人里的熱絡話題。
前方直行紅燈,車子停下等綠燈。
向寧看著屏幕上出現自己的畫面,上面報道著烏城事故。
畫面切換,便轉換到了有記者去到現場采訪的畫面。
被干了水的泳池,呈現一個樓梯狀,跟之前他們在拍攝的樓梯形狀一樣。
很有泳池會這麼設置的,先前還聽說是一個蓄水池,現在看著倒也不是不可能。
記者站在干了泳池,鏡頭被拉至最近,向寧可以清楚的看到水池底部有兩鐵欄桿,是倒置的,便是那一日落水后被勾住的地方。
記者在實地訪問后,敘述道:“這一棟房子現在是屬于國有,但在被國家收購前,是有業主的,據說是一個姓張的男士早些年的投資購置。”
‘姓張?男士?’向寧抓住重點。
張……男士……
“周放,張雅卓的生父原名什麼?”向寧問。
周放一聽,有些疑,“當然是姓張啊。”
“你確定?”向寧確認著。
“張雅卓姓張,父親不姓張,姓什麼?”周放隨意的說著。
“回頭你去跟署局那邊要一份張雅卓生父的資料過來,份信息就好了。”向寧想了想,開口吩咐著周放。
“好的。”周放應聲,隨后調轉手中的方向盤。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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