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斯年不敢再靠近一步,那高大的子就僵僵地愣在了原地,滿眸的傷痛。
“亞楠……”
他剛開口,就被亞楠打斷,“慕斯年,放過我吧!我現在不欠你的了!只要你答應我再也不在我面前出現,我就絕對不會再對你死纏爛打,也不會死在你面前惡心你,死了之後也不會糾纏你……求你,放過我吧!”
的聲音,那樣低聲下氣,的語氣,充滿著無奈哀聲和祈求。
每一個字敲打在慕斯年的心上,都痛到他窒息。
他遠遠瞧著素白的臉,那瘦弱的子,蓋著厚厚的被子還是那樣小。
慕斯年閉上了眼睛,忍痛點頭,“好!我答應你!再也不在你面前出現。但是你也得答應我,好好活著!養好了,才可以找我報仇雪恨!”
說完,轉走出了病房。
後,亞楠冷眼瞧著那抹遠走的背影,眼淚猝然滾落。
俯將臉埋在雙手裡,哭得渾抖。
……
醫生護士進來給重新輸上之後,慈祥的產科主任心疼地看著,“亞楠,你之前為什麼不告訴慕先生你已經懷孕了呢!”
亞楠淡淡地笑道,“他不想讓我懷他的孩子,我告訴他,只能讓孩子死在親生父親的手裡。”
主任歎了一口氣,“還好,你這麼多年的技高明,否則,你們……”
主任還沒說完,亞楠閉上了眼睛,“主任,謝謝您。救命之恩,亞楠永遠銘記。”
“傻孩子,好好休息。”主任猶豫了一下,又面帶欣地說,“你放心,慕先生代了,他不會再來,也不會讓你不想見的人再來,你安心養病。”
“恩。”
……
半個月後。
慕氏集團。
助理瞧著一臉沉看著亞楠照片的慕斯年,斂了一口氣,上前小心地開口,“先生,宋姍姍小姐的已經恢複得差不多,您看手什麼時候安排?”
慕斯年輕地放下手裡的照片,“盡快安排。”
“好!”助理應了一聲,把手裡的一個文件袋雙手遞了過去,“太太出院之後,我們一直沒找到的蹤跡。也沒回去過,這是在醫院辦公室和房間裡找到的。”
助理說完,不敢再看一眼男人的臉,放下文件袋,轉離開。
自從太太自殺未遂之後,先生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日裡冷面對人,本就話不多的他更是不言不語,天天看著太太的照片,不是發呆就是煙。
一米八五的魁梧男人,短短兩周的時間,迅速消瘦了兩圈。
慕斯年打開文件袋,從裡面掉落出來一頁頁信紙來。
都是卡通圖案的單頁信紙,有的紙頁已經泛黃,有的有明顯的折痕。
只是,每一頁紙上,那娟秀的字跡,別樣的悉……
他一直以為這是宋姍姍的字跡,最近才知道,宋姍姍這麼多年來的字跡,一直是在模仿亞楠。
就是因為,當年一封一封送到他手裡的書,都出自這種字跡的主人——宋亞楠。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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