蕎麥突然間的覺到了一前所未有的疲憊,這疲憊將整個人都深深的包圍著。
有些是累了,真的有些累了,是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好像自己無論跟這個男人說些什麼,無論你想要掙扎著什麼告訴著他什麼事,到頭來這個男人只要輕飄飄的一句話,都會覺得自己是在不負責任或者是在想逃避著這些問題。
雖然有的時候自己是在逃避著這個問題,但是有的時候自己也是想要去解決這些問題的。
可是問題就是在於這個男人願不願意坐下來跟自己解決這些問題,或者是他能不能夠,不要用這中集端的方式或者是強烈的手段讓自己解決這些問題,他會吃不消的,真的一點點都吃不消。
「陸驍,我累了。」
蕎麥舉起雙手投降。
累了真的是覺到前所未有的疲憊,所以舉起手來投降,想請這個男人徹底的放過自己,想請這個男人不要再跟自己再繼續的糾纏下去了,哪怕就算是糾纏,也讓自己好好的休息一會兒,等休息好了之後兩個人再坐下來慢慢的談這件事都是可以的。
「麥麥,你總說是你不想逃避時間問題,你看看你現在不是在逃避,又是在做些什麼呢?」
陸驍皮笑不笑,語氣當中各是帶了些許諷刺的意味。
不管失憶之前還是失憶之後,這個小東西好像永遠都是這個樣子,上沒有說是不抗拒任何事的,實際上面又去看一句這樣那樣的事,下意識的跟自己拉開距離,恨不得離自己遠遠的。
不過這一次的陸驍已經不想就這麼放過蕎麥了。
有的人有些事總是想著一而再再而三的去逃避著,怎麼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著呢,該面對的時候還是要面對,不能躲避更是不能逃避。
「我說了我很累,我真的有點累了,我想去休息,你放過我,讓我去休息好不好?」
真的拜託這個男人了,放過自己吧。
「你在求我?」
男人微微的皺眉,有些不可知,這話居然是從蕎麥的口中說出來。
「對,我在求你,我在請求你,請求你能夠放過我,請求你能夠不要再跟我計較了。」
蕎麥在外面陪著這孩子玩了一整天的,現在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了。
總之這個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總之自己想說的話,想做的事已經徹徹底底的做完,已經說完了,很明顯的在繼續糾纏下去當真是沒有什麼意思。
對於大家來說都不過是在浪費時間而已。
只可惜這個男人好像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不僅沒有開口說話,反倒是抬起頭來,目略帶審視地看著蕎麥。
蕎麥頓時的覺到自己的上面氣不打一來,「我都已經跟你說了,等我休息好了,我們再來解決這些問題,不是不跟你解決這些問題了,你有必要要這個樣子抓著別人不放嗎?」
蕎麥覺自己簡直要被這個男人給氣死沒完沒了了還。
一般人抓著一件事,稍微的說上一句兩句的話就可以了,但是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的發生什麼事就是不發。
好像就是要跟你沒完沒了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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