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兒房剛哄睡著小包子,手裏的被子就落,林宛白整個被扛在肩膀上,往隔壁的臥室大步走。
關上門,二話不說,連燈都不開,直接就被扔到了床上。
早在進行視頻會議那會兒,當著那麽多外國客戶的麵,親了自己一口,霍長淵其實就已經差點按捺不住,很想要當場便追著而去,逮到後好好侵占一番,不過現在也不晚。
林宛白知道他瘋起來阻止不了,掙不開,還不如順從的配合。
結束後,打開了一盞床頭燈,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連澡都不用洗了,上哪哪都是汗。
林宛白朝他瞄了兩眼,見他前糾結的理上,也全都是汗,在昏黃的燈下顯得更加人,還有一野在。
視線再往上,是他犀利的下線條,和剛毅的五廓。
林宛白其實喜歡看歡過後的他,眉眼一片饜足之,像是隻在草原上獵食後著爪子的豹,他渾散發出來的雄魅力,無時無刻都吸引著人,而這時候的他,隻有自己能獨賞。
空調溫度被他調高了些,怕會涼。
被子蓋上後,林宛白見他又拿起手機定了鬧鍾,不問,“明天不是周六麽,你有行程?”
“思年要走,我去給他送機。”霍長淵告訴。
林宛白一聽,瞬間就來神了,激不已,“秦醫生嗎?他要去找小魚嗎?”
看來之前故意把桑曉瑜有追求者的事說出來,功刺激到了秦思年,那麽,他終於還是心裏放棄不了,想要再試一次把桑曉瑜給追回來麽!
然而,霍長淵卻搖頭,“不是,去援藏。”
“援藏?”林宛白驚詫。
“嗯。”霍長淵點頭,微凝了聲音,“那邊生活條件和艱苦,醫療方麵更是落後,每年各個城市以及各大醫院都會調派人員前往,隻不過沒人願意,思年主申請了名額。明天就出發,這一走恐怕至要一年半載才回來!”
“……”林宛白抿起了角。
秦思年獨自回來後,整個人就變得很沉默,每次見麵都給人很抑的覺,像是沒有了快樂,每天排不完的手,似乎一直在用工作來麻痹自己,現在選擇去那樣偏遠的地方……
一個在南非,一個在西藏,這次他們真的是天各一方了。
而除了一聲歎息外,也無可奈何。
後背有厚實的掌心從脊柱落至腰間,耳邊有些灼燙的氣息,“還來不來了?”
林宛白迅速搖頭,“不來了!”
開玩笑,若是再來的話,估計明天又得起不來床了!
躲開他不死心的大手,林宛白幾乎是帶著悲憤的心問的,“霍長淵,你為什麽總能有這麽足的力?”
霍長淵收攏剛剛被拂開的掌心,忽然說了句,“聽過一句話沒?”
“什麽?”林宛白好奇。
霍長淵改為側,手臂撐著腦袋麵向,慢條斯理的緩緩說,“好男人就是一輩子隻睡一個人,反反複複的睡。”
雖然這話是在誇自己,但聽在林宛白的耳朵裏,卻平生出了甜的滋味。
別人不知道,但的男人的確想睡的始終隻有自己一個。
被他深邃的眸鎖住,林宛白心神都跟著一晃,有羽輕落在心尖上,的,腦袋一熱,難自已的仰頭吻上了他的薄。
這樣的舉,自然而然的就又拉開了新的序幕。
霍長淵已經瞬間就將被化為了主,翻在的上麵,眸深深,隻想把吃掉。
當破碎的聲音傳出,林宛白才後知後覺。
呃,好像又被套路了……
傍晚時分,林宛白接到了霍長淵的電話。
這個時間他已經下班,剛從霍氏出來,正在回別墅的路上,打電話給,讓去書房裏的屜裏找一份文件,說是著急給客戶送過去,等會江放送他回來,讓幫忙送出來。
聽到汽車引擎聲,林宛白就立即拿著文件袋迎出去了。
白路虎停在院子裏,黑賓利停在門口,今早他沒有自己開車,此時江放已經從副駕駛下來,替他拉開了後麵的車門,正有條不紊的向他做著匯報工作。
林宛白溫順的站在一旁,不做打擾。
接過手裏的文件,霍長淵遞給江放,隨即扯問,“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一件事!”江放立刻說道,無形中朝看了眼,“霍總,下個禮拜六是您的生日,這次還跟往年一樣舉行酒會麽?”
生日……
林宛白垂著的手不蜷起。
在心裏默算了一下日子,似乎真的快到他的生日了。
其實說到底,也隻在四年前給他過過一次生日,準確的說,隻說了句生日快樂和買了份生日禮,那時他們還在易期間,但那把剃須刀他卻保留至今,而哪怕過了四年時間,也都還記得他生日。
霍長淵沉思了下,搖頭,“今年不了。”
“是!”江放恭敬的應。
隨即,拿著文件衝他們二人逐一頷首後,坐進了車裏。
收回視線,林宛白被他手臂攬著往院子裏走,走到一半時,聽見他沉靜的嗓音在耳邊問,“剛剛江放的話,你聽見了?”
睫了兩下,故意問,“呃……哪句?”
“他一共才說了幾句!”霍長淵蹙眉。
“好幾句啊……”林宛白出一臉的茫然。
等看到他臉變得越發難看,不再繼續裝糊塗,忙說,“你是指,他問你生日要不要舉辦酒會的事麽?”
“嗯。”霍長淵眉尾一挑,幹脆順勢強調出來,“下周六我過生日。”
“我已經知道了……”林宛白無奈。
霍長淵心滿意足的點頭,臨近別墅前,不忘叮囑一句,“記得給我準備禮!”
林宛白看著他寬厚的肩背,已經開始高度懷疑,給江放拿文件本是個幌子,幾乎和四年前如出一轍,都是經由別人的來提醒自己的生日,生怕不知道或者忘記……
不搖頭失笑。
這男人,怎麽一點都沒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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