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這條信息要等到明天起來才能看到回應,誰知道信息發出去,高逸塵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怎麽還不睡?”
翻躺平,將兩條豎在空中晃來晃去,笑道:“沒有人抱著,睡不著啊。”
那邊傳過來一聲低笑,滿滿的都是愉悅。
傅明月被男人好聽的聲音得怦然心,想得更厲害了。“別顧著笑,你說怎麽辦?趕給我支個招。”
“下樓去繞著小區跑十圈,回來準能睡著。”
“我在軍區大院呢,你覺得我能跑得了十圈嗎?“
“怎麽跑向暖那去了?”
傅明月長歎一口氣,可憐地回答:“沒辦法,老公跑路了,我隻能找好姐妹玩兒咯。”
“是誰說打死也不要跟我一起出國的?”
“你到底是來秋後算賬的,還是安人的?”
“這兩者不衝突。”
傅明月呲牙咧揮拳頭,突然想起他本看不見,又有點泄氣了。“高先生,要不你給我唱催眠曲吧?”
高逸塵自然是不可能給唱那種東西的,隻是陪聊天,聊著聊著,眼皮慢慢地就黏到一起了。
聽到這邊均勻的呼吸聲,那邊才掛了電話。
這一夜,傅明月雖然睡得有些晚,但一覺睡到天亮,還是很的。第二天早上醒來,還被向暖拉著一塊兒在大院裏散步鍛煉,呼吸新鮮空氣。
又在大院呆了一天,晚上吃過晚飯,無論如何都要回雲鶴公寓。
向暖拿沒辦法,隻得放人。
途中,經過一家大藥店的時候,傅明月突然心思一,下車買了一盒葉酸。雖然沒特地了解過,但也知道人懷孕前三個月就要補充這個東西,預防孩子畸形的。關於孩子,其實還沒想得足夠清楚,但心是絕對的。
家,是要有人才能熱鬧,才能歡樂的。一個家隻有兩個人,確實太冷清了。
坐回車子裏,傅明月摳出一粒葉酸,就著礦泉水咽了下去。這作做得很快,有種快刀斬麻的意思。
回到雲鶴公寓,洗了澡,躺在悉的床鋪裏,抱著高逸塵的枕頭,倒是很快就睡著了。夜裏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生了一個大胖小子,咧著紅豔豔的小兒笑得清脆。剛想手去抱,人就醒了。
窗簾沒有拉上,窗外已經是天大亮,明。
好一個豔天。
傅明月在床鋪裏賴了一會兒,就著懶腰下了床,一路走到床邊。一邊欣賞明下的榮城,一邊想著應該空去醫院做個孕前檢查。剛好今天不算忙,幹脆跟夏澤請了一個上午的假期,跑了一趟婦醫院。
沒有走關係,這裏排隊那裏排隊,一個上午勉強把全部的項目都做完了。一周之後,來拿結果就行了。
在走出醫院門口的時候,傅明月意外地到了夏明朗和李甜馨。
夏明朗扶著李甜馨從對麵走來,看樣子像是陪李甜馨來複查的。兩個人都沒注意到,正低頭聊著什麽。
傅明月發現他們之後,愣了一下,立馬就想避開。可就在這個時候,夏明朗和李甜馨相繼朝看過來。這種況下,再特地避開就有種蓋彌彰的意思了,隻能著頭皮繼續走過去。
“好巧。”
“是巧的。你來醫院是?”
“沒什麽,隻是來做個檢。我還趕著回去上班,就先走了。再見。”
而過的那一刻,傅明月心裏那片湖翻起了一陣風浪。隨著跟夏明朗的距離越拉越遠,這些風浪又漸漸趨於平靜。
夏明朗和李甜馨看起來過得很好,那就行了。
傅明月笑了笑,找了一家西北的餐廳,吃了一份涼皮和一個夾饃。早上必須空腹去做檢查,都快暈了。
吃東西的時候,看著玻璃窗外繁華的大街,擁的人群,突然心來發了一條微博。
【願餘生歲月靜好,並幸及所有我和我的人。】
發表功,就直接退出了微博APP,也沒去看那些回複。這句話,是想跟自己說的,別人的回應並不重要。
三天後,高逸塵從國外回來,將近零點才到達榮城國際機場。
傅明月親自開了那輛大切諾基去接人。
至於高逸塵那輛車,就直接讓助理開回家了。助理也是個很有眼的人,打了個招呼就趕跑了,不敢打擾老板和老板娘的甜時間。
到了車,傅明月拉開後座的門,將男人推進去。自己再關門上車,主坐到他上。
兩個人在機場停車場迫不及待地來了一場深吻,差點兒沒槍走火,直接幹柴烈火燒一場。
高逸塵在飛機上休息過了,所以車子還是他來開。
傅明月窩在副駕駛座裏,一直笑瞇瞇地看著他。那樣子帶著幾分孩子氣,又帶著幾分魅,得男人想靠邊停車,然後直接將給辦了。
回到雲鶴公寓,兩個人在電梯了就啃上了。
結果電梯門一開,又上了影帝大人。除了影帝大人,他邊還站了一位高壯的帥哥,寬肩窄腰大長,材好得一看就是專門練過的。
“嘿,影帝大人,好巧。”傅明月紅著臉打招呼,很想拿點什麽遮住自己的紅腫的。
言澤修笑瞇瞇地點頭,跟那位大帥哥一起進了電梯。
“我怎麽覺得,跟影帝一起那位帥哥有點眼?”
“你是對帥哥都眼吧?”
傅明月聽了哈哈大笑,兩個人粘粘糊糊地進了門,門一關就直接開始互相剝服,再溜溜地抱在一塊兒啃。
男人出小雨正要往上套的時候,傅明月一把按住他的手。“要不,咱們就不戴了吧?”
結果他還沒發表意見,突然又鬆了手。
“還是算了。”
才剛開始吃葉酸,檢報告也還沒出來,還是等做好充分準備再將這件事提上日程吧。小心駛得萬年船,這話總是沒錯的。
高逸塵的眼神暗了暗,但也沒說什麽,繼續往上套小雨,然後摟著大汗淋漓地胡鬧了一場。
事後,傅明月被他抱去洗了澡,回到床上就睡迷糊了。
高逸塵幫拉好被子,走出客廳,拿了煙和打火機來到落地窗邊。對於孩子,他以前幾乎不曾想過這個問題。他本就是個離經叛道的人,對於所謂的脈延續傳宗接代一向嗤之以鼻。但是跟傅明月結婚之後,他也覺得兩個人還是不夠熱鬧,也許有個孩子會更好。
人都是怕孤單怕冷清的啊。
高逸塵緩緩地吐出一口煙圈,再緩緩地閉上眼睛。
等那件事解決了以後,就要個孩子吧。如果願意生,也許可以多要一個。若是能來一對龍胎,一步到位,那就最好了。
高逸塵睜開眼睛,突然勾起了角。心愉悅地將一煙完,又散了一會兒煙味,這才進了房間上了床。睡的人立馬自自覺地靠過來,還哼哼兩聲,隨即又舒展眉心,沉沉睡去。
第二天,傅明月從舒適的懷抱裏醒來,覺到的每一個細胞都著愜意,懶洋洋的不想。奇怪的是,這人今天竟然也睡懶覺。大概是在國外這幾天太過忙碌,沒有休息好吧。
這麽一想,不敢,繼續乖乖地窩著,這一刻的幸福。
不過,高逸塵的生鍾非常準確,沒多久就醒了。“睡得好嗎?”
“嗯。”翻過,麵對麵抱住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前。“不想起床,不想去上班。”
“那就請假。”
“夏總會想殺了我的。”有事請假,沒事也請假,這種員工實在太糟心。
“他不敢。”
輕笑,湊上去跟他鼻子蹭鼻子。“真好。”
他似乎懂了的心思,也沒問這兩個字是因為什麽而發出的慨,隻是吻了吻的額頭。
兩個人在床上賴了一會兒,到底還是一起爬起來,出門上班去了。
下午,傅明月被安排出去辦事兒。剛好地點離婦醫院不遠,就幹脆跑了一趟醫院,看檢報告是不是可以拿了。
“你好,我是來拿檢報告的。我的名字傅明月。”
醫生就從一堆檢報告裏翻出屬於的那份,直接翻了一遍,翻完了臉就有點不對了。
傅明月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頓時一顆心就這麽懸了起來。的不會是出了什麽問題吧?難道是得了絕癥?可本沒有哪裏不舒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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