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時候確實是下半思考的,多半管不住的那頭猛,尤其是在開過閘門之後。見識了外麵的天高海闊,還能關得住的,那就不猛了。牧野自控力到底還是好的,又心疼向暖昨晚被折騰得狠了,所以沒有繼續逗玩兒。他清洗了牙刷,上牙膏,卻沒有馬上遞到手裏。“張。”
向暖一愣,意識到他想做什麽,頓時囧囧地打了他一下,然後將牙刷搶了過去。一不小心,好的牙膏就掉在了地上。“看,都是你惹的禍!你出去啦,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又不是小孩兒,刷牙洗臉這種事怎麽好意思讓他幫忙?
牧野拿了紙巾把地上的牙膏給清理了,又了向暖溫熱的臉,笑著出去了。
向暖這才鬆了一口氣,重新了牙膏,對著鏡子進行洗漱。剛了兩下手,就頓住了,呆呆地看著自己的脖子。
牧野昨晚在上留了不知道多痕跡,經過一夜,這些痕跡看著越發的惹眼了。
向暖穿的是圓臉睡,鎖骨以上的地方都了出來,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跡自然也就遮不住了。
種草莓。
向暖想起流行語裏的說辭。這樣子,看著還真的像種了什麽東西在上,麻麻的。
這人肯定是屬狗的!
向暖氣呼呼地想著,難耐的同時,心底又有些無法形容的甜。
再沒有經驗也知道,男人貪人的也是的一部分。男人本就是容易被生理需要掌控的生,要是連的迷和契合都沒有,別的就更不會有。
昨晚他就跟了一冬天的熊瞎子見了蜂似的,纏著沒完沒了,一次比一次更猛烈也更持久……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其實也是有點喜歡的?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向暖也沒有在這上麵糾結。來日方長,不著急。
停止了胡思想,向暖的注意力又回到的覺上來。才剛剛起來這麽一小會兒,又想窩回床上去了,因為真的很累。
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請,也不想出家門半步!當然,要是能止某人踏房門半步,那就好了。
向暖暗暗祈禱,最好一會兒朋友來個電話什麽的,把他給出去。
不過,向暖的願沒能真。
一直到著酸的子吃飽喝足,牧野將安置在的沙發裏,手機還是沒有任何靜。
牧野將安置好,又將遙控塞到手裏,就起去收拾碗筷了。
向暖著遙控,卻完全沒興趣打開電視,最後又把遙控丟到一旁。側頭看去,牧野正在廚房裏忙碌著。
他穿著隨意卻依然形拔,每一都彰顯著力量,尤其是那瘦的腰。
向暖不可避免地想起他昨晚懸掛在自己上,瘋狂搖腰部的畫麵,隨即像是被什麽燙到了似的把視線收了回來,臉熱得都快燒起來了。
舉起雙手,將臉埋進掌心用力地抹了兩把。鬆開之後,趕拿回遙控,打開了電視。
軍事頻道。
向暖也沒換頻道,就那麽心不在焉地看著,注意力就不在那上麵。
沙發很,又靠著抱枕,而且剛剛吃飽喝足,向暖不到一分鍾就有些昏昏睡了。上下眼皮就跟熱的人似的,膠在一塊兒怎麽也舍不得分開。
牧野收拾了廚房,幹手走出來,看到已經歪倒在沙發裏,都快睡著了。
剛吃飽就睡覺確實不好,但看這樣子,想讓做點運消食是不可能的。
牧野在側坐下,抬手了的臉。“很累?要不要去床上睡?”
向暖勉強睜了一下眼睛,很快又合上。一歪,就靠到了他上。呼吸間縈繞著他的剛氣息,心裏莫名的踏實,那睡意就更濃了。
牧野已經睡了幾個小時,現在神得很。非睡眠時間,他是不喜歡躺在床上的,所以幹脆將向暖抱在懷裏。負責呼呼大睡,他則將電視調靜音,看起無聲節目來。
被人抱著睡其實不是那麽舒服的事,但向暖實在是疲乏得厲害,倒是很快就意識迷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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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野垂眸看著懷裏的人。
向暖睡得很沉,臉上升起明顯的紅暈,更顯得皮白裏紅,人至極。
牧野抬手,大拇指輕輕地挲著的臉頰。指腹下的溫熱細膩,讓人很容易就上癮。
慢慢地,他的指尖又來到了小巧如元寶的耳朵。大概是他昨晚沒控製好力道,那裏現在還留著兩個淺淺的牙印,恰好在耳垂的位置,就跟打了兩個耳釘似的。
牧野了那點,視線慢慢地往下。
因為肩頭被他攬著,睡的領口微微拱起,裏麵又什麽都沒穿,人春就這麽半遮半掩地撞了他的眼。但正是這種看得不那麽真切的朦朧,才更勾念。
牧野頓覺氣上湧,咬牙將視線重新移到電視屏幕上,免得一會兒失控。
明天就要回部隊了,這一走又是一年半載才見得到,他倒是想抓時間吃個饜足。隻是這種事沒饜足可言,的也不允許。
牧野想著便有些鬱悶,卻也無可奈何。他選擇了那一綠裝,就得肩負起那一份使命,從此得失都無從計較。
隻是覺得委屈了向暖。好好的一個子,本該被丈夫捧在心尖上寵,卻因嫁了他,從此隻能聚離多,獨自堅強。以的子和經曆,一個人應該也可以生活得好好的,卻到底還是委屈了。
這也是他一直拖到三十多歲還不肯結婚的原因。
不過,現在想這些不過是馬後炮,一點意義都沒有,隻會讓人覺得虛偽。
既然這方麵虧欠了,隻能在別的地方盡量去彌補。
牧野緩緩地瞇起鋒利的眼眸,然後拿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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