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看著在燭映照下更顯得細紅潤的臉頰,不一陣。不過他倒也不急,總要吃飽喝足了才能有力氣辦事。他指的不是自己,而是瘦小的向暖。
向暖又咽了一口唾沫,趕低下頭去吃東西。結果因為太張,刀叉不小心被弄掉了。忙著去接刀叉,混中差點兒又把桌子給掀了。
雖然最後被牧野及時地給穩住了,但還是弄出了不小的靜。
簡直太魯了!
向暖的臉更紅了,恨不能挖個把自己給埋起來。“我……對不起……”
牧野的手越過桌子,輕輕彈了一下的額頭。“小笨蛋。”
這個作,這一聲“小笨蛋”都帶著說不出的親昵,讓向暖一下子就放鬆了下來,抬頭對著他笑了笑。
“我是你男人。”
是啊,雖然飯菜很致,但隻有他們兩個人,有什麽關係呢?
“嚐嚐這個。”牧野直接叉了一塊鵝肝送到向暖邊。
向暖猶豫了一下,就張含了,然後再次笑彎了眉眼。“真好吃!這是什麽東西啊?我好像沒見過。”
“鵝肝。”
“我還想再吃一塊。”
牧野就又給了一塊。
兩個人把什麽西餐用餐禮儀都給忘了,怎麽舒服怎麽來,氣氛倒比剛才更加輕鬆愉快了。
向暖在幾樣東西中換著吃,可謂吃得心滿意足。隻是每次對上牧野那好像會燙人似的眼神,總是下意識地咽一口唾沫。
他像極了等著開餐的大野狼。
而食,恐怕就是了。
向暖不由得想起以前聽別人開玩笑,說當兵的男人在床上都跟猛虎下山似的,特別兇殘。
李曉敏有個同學就嫁了當兵的,據說婚假的前三天都是在床上度過的,簡直就是不分日夜。
“想什麽呢?”
向暖倏然抬頭,隨即又跟被燙到似的移開視線,用力搖頭。“沒,沒什麽。”
想的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哪裏敢讓他知道啊!
幸虧牧野沒多問。
向暖吃得差不多了,就放下刀叉,端起紅酒不時的喝一口。
牧野照樣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得幹幹淨淨,然後拿起一旁的紅酒瓶子。“還要再來一點嗎?”
“好啊。”向暖一杯紅酒下肚,胃裏熱乎乎的,臉也跟著熱氣騰騰,腦子還有點遲鈍。
牧野給倒了小半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一邊慢條斯理地喝酒,一邊不加掩飾地盯著向暖看。
燭下,向暖看起來分外的人。臉蛋紅撲撲的,眼睛水潤水潤的,更是飽滿得好像櫻桃……
牧野這一刻總算準確地理解了那句話——飽暖思。
“真漂亮!”向暖並沒察覺到牧野的心思,而是將注意力放到在了窗外的夜景上。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的榮城更是彰顯著繁華熱鬧。
坐在這樣的地方居高臨下,視覺效果更加驚人。
向暖覺得,自己今天像是第一次認識這座生活了28年的城市。
“難怪大家都喜歡站在高,覺確實很不一樣。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大概就是這種覺吧?”
“我也不知道。對了,我有一個星期的婚假。現在剩下六天。如果你喜歡,我們明天一早可以出發去泰山看看。”
他的假期之又,若是承諾“以後”,還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兌現呢。
向暖聽了,眼睛立馬亮了幾分。“真的可以嗎?”
“當然。坐飛機,來回路上去了兩天,我們還有四天的時間,足夠了。”
向暖抱著酒杯,激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長這麽大,還沒真正出過遠門呢。兒園雖然也會組織老師出去玩,但基於經費考慮,都是在榮城附近。
“這樣,你現在就打電話給你們園長請婚假。我來訂機票。”
向暖不想矯地推托,因為是真的很想去。放下手裏的紅酒,直接跑過去拿起手機,撥打園長的號碼。
突然間請假,還是一個星期,園長有點不太高興。但人家請的是婚假,也不能不批。
這個時候,向暖也沒把的不悅放在心上,趕又給李曉敏打了電話。
“你結婚了?”李曉敏直接尖,堪比魔音腦。“跟誰?那位牧先生?”
“嗯。是他。”向暖甜笑。
“你……這會不會太草率了?你了解他嗎?你——”
“曉敏,我知道你要說什麽。但是,我覺得很好,真的。”
李曉敏知道再說什麽都是白搭,畢竟都已經拿到結婚證。“好吧。向暖,新婚快樂,要一輩子幸福哦!”
“謝謝。我不在兒園的這幾天,辛苦你了。還有,我會記得給你帶禮的。”
“你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東西?”
“什麽啊?”向暖頭頂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笨蛋,當然是喜糖啊!”
向暖恍然大悟,繼而清脆地笑了起來,眉眼都跟著靈起來。“好,我記住了。到時候,給你的那份要比別人的都多,都好!”
“那必須啊。我可是你的好姐妹,怎麽能跟別人一樣的待遇呢?”
向暖笑得更加開懷,甚至笑出了眼淚。看著窗外的夜,突然道:“曉敏,一會兒我給你發個照片。”
“什麽照片?結婚照嗎?”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好吧。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好好吧,我就不耽誤你們的寶貴時間了。不過,以後記得告訴我,第一次到底是什麽覺。我看看那些小說寫的到底真不真實。”
向暖被說得臉又開始冒著騰騰熱氣。“誰理你啊。不跟你說了,我要掛電話了。”
“機票和酒店都訂好了。”
牧野的聲音突然著耳朵響起。
向暖隻覺得後背一熱,原來他已經了上來。頓時心跳加速,紅霞滿布,連呼吸都變了。
牧野從後麵攬住了的腰,頭枕在小巧的肩頭上,呼出的氣息就噴灑臉上。
向暖僵著子,張得都聽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他,是不是想要開始用大餐了?
這麽想著的時候,牧野已經低頭吻在的頸子裏。一下一下,像是試探似的,並不急切。
向暖咽了一口唾沫,呼吸一下子變重了,甚至不小心發出了一聲輕哼。
不自。
牧野卻像是聽到了某種號令,突然一把將的轉過來。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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