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回歸后我紅了 ()”
葉婉汐聽了姚姐這話,神越發凝重,一口井肯定不可能真的吃人。
除非,丼里還有別的東西。
“后來我也問過那個工作人員,他說當時耳邊就是有個聲音一直他靠近那水井。從井口往下探的時候,腦袋一暈,差一點就栽進那井里了。虧得當時有幾個工作人員也跟他一樣,半夜爬起來找廁所,三三兩兩結伴,才剛走出來,就看到他在‘投井’,嚇得趕上前攔了一把,這才讓那個工作人員幸免于難。”
葉婉汐轉了轉眼睛:“后面還有人遇到過跟他一樣的事嗎?”
姚姐聽葉婉汐這麼問,臉又是一變:“有,那天之后,多數人聽了當事人的勸說,認為那井實在邪門,都不敢輕易靠近。可就是有那麼一兩個不信邪的,非要以試探。”
“結果呢?”
“結果當然是自討苦吃,跟之前那個工作人員一樣,差一點就跌井里了。”
姚姐說到這忍不住嘆了口氣:“要說這井也實在有夠邪門,都挖了幾十年了,那房子最近一二十年基本沒人住,也就是某些劇組偶爾過去取景,但大家去的時候基本也都是自帶水。那井這麼多年沒用,竟然也沒枯竭。這人要真掉進里面,又不會游泳, 十有八九得淹死在里頭。”
“就因為這, 最近劇組開始流傳起那井的傳言,說是宅子里的主人當年就是被人投進那井里死的。盤亙多年,魂不散,這會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替死鬼下去陪。劇組人心惶惶, 拍攝極不順利。”
姚姐說到這忍不住嘆了口氣:“照理說, 劇組拍不下去了,跟導演有關, 跟演員有關, 跟我這個化妝師卻沒多大關系。但是……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這兩天,每到晚上, 我便總覺得有個聲音在我耳邊嗡嗡的響, 勸我去看看那個井。我實在不了了,也特別害怕。”
在姚姐看來,這顯然是那井里臟東西即將謀害自己的預警。
姚姐花了一晚上時間胡思想,最后找到了葉婉汐這, 為的就是求來保護自己的安全。
“對了, 這個劇組的導演, 姓簡。據說前些天就一直在找有能力的師父過來幫劇組驅邪, 可惜, 都沒什麼用。轉了一圈后就想到了你。剛好劇里有個特別出彩的角還沒定下……”
葉婉汐秒懂, 說什麼有個特別出彩的角還沒定下, 這不就是在暗示, 只要能進劇組幫助他們驅邪除煞, 這個角就是的。
葉婉汐冷笑一聲,低聲道:“告訴這位簡導演, 邀請我參演可以,但是替你們解決問題, 那是另外的價錢。”
姚姐驚了:“這……這會不會……”
“你們劇組的導演是周皮嗎?”
“……還好吧,應該不算。”
“既然不是, 為什麼兩樣工只給我一份錢?想得倒,沒門!”
之前去《尋覓》劇組, 五師兄跟陳導還給開兩份工資呢!這個簡導跟非親非故竟然想白、嫖, 真不知道是誰給的勇氣。
姚姐:“……”,竟無言以對!
這事,姚姐也不敢做主,當下便去找了導演。
簡導擰了擰眉:“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傲的嗎?要知道我的劇, 圈可是一堆人求著想上,倒好……”
姚姐角微, 心說, 你那一堆人里也沒一個像葉小姐那樣能幫得上忙呀!
簡導話音剛落,一個工作人員著急忙慌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簡導雙眸微亮,高聲道:“簡導,不好了,尚佳佳剛剛暈倒了,醒了以后就一直鬧著要退組。”
“什麼?”簡導臉微變, 尚佳佳是他們這部劇的主角。
他們這劇本就偏宅斗, 角度戲份比較多,尚佳佳作為主, 戲份更是毋庸置疑的多。
眼看著這劇都已經拍了一個多月,主角這時候撂挑子不干,他們劇組還不得虧死。
“攔住, 快攔住,絕對不能讓走。違約金,要是不拍就得支付違約金跟這段時間劇組因造的損失,敢在這時候走,我就對外公開封殺!”
工作人員滿臉苦,啞聲道:“導演,違約金的事剛剛我們也跟提了,尚佳佳跟的經紀人表示,違約金跟造的劇組損失,們過后會照價賠償,這劇是說什麼也不拍了。”
簡導傻眼了:“為什麼?之前不還拍的好好的嗎?說不拍就不拍,當是誰?”
“尚佳佳說,撞鬼了,那鬼還要拉去當替死鬼。哪怕喜歡咱們劇組,喜歡這個角, 也不能不為自己的小命著想。”
“胡說八道!”簡導差點沒給氣昏頭, “我們劇組怎麼可能有鬼?不過是最近某些人碎傳出的謠言,讓聽見了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為這麼個理由解約, 想都不要想!要還想在這個圈里混,就給我老實點,否則……”
那個負責傳話的工作人員看著簡導憤怒猙獰的模樣,心一抖,卻還是不得不將尚佳佳的話傳達完畢。
“導演,尚佳佳說了,家有錢,進娛樂圈就是玩票,你要封殺就封殺,大不了回家啃老。”
簡導:“……”竟然能夠如數預判我的所有反應,你他、娘的可真是個人才!
姚姐也沒想到在自己之前,劇組的主角也未能幸免于難,心中不由得生出些同病相憐的想法,心中也愈發迫切的想將葉婉汐請來。
這導演也是朵奇葩,事都鬧到這地步了,還端著他那清高架子。
若非擔心自己聽得到那聲音,上有可能已經被下了某樣見不到的標記,姚姐還真不想管這事,跟尚佳佳一樣收拾包裹直接滾蛋。
“咳咳,簡導,你也看到了。連尚佳佳都準備跑了,可想而知這事已經相當那個嚴重了。這葉小姐,你還請不請,好歹給個準信,我給人回個去。”
簡導一張臉漲了豬肝,好一會兒才道:“請,現在就請,我倒要看看有什麼本事!”
姚姐無語的瞥了他一眼,心復雜的想著,上一個這麼想的人,臉早腫了n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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