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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月靈沒有馬上答應,而是詢問的看向父親。
紀館長也怕這后頭有什麼不知道的危險玩意兒,對于葉婉汐的提議自是求之不得,甚至還暫且丟下手頭的事,親自帶兩人過去。
鄒遠鶴厚著臉皮跟了過去,倒不是他八卦,實在是他留下來也是尷尬。
他是紀向利帶來的,雖然事先不知道紀向利便是這次事的主謀,卻不代表館眾人愿意相信。
不過這倒也怨不得他們,剛剛葉婉汐將話鋒直指紀向利的時候,鄒遠鶴第一反應就是不可能。
因為如果是紀向利的話,他又怎麼會主找來他這個大師幫忙解決殯儀館的事呢?
但后來葉婉汐的分析還有紀向利的反應卻再一次證實了葉小姐所言非虛,而鄒遠鶴也漸漸琢磨出這里頭的門道來。
紀向利之所以會請他,恐怕就是打的賊喊做賊的主意。
在上清月觀之前便已經先打聽好了,知道他與師兄,一個擅長捉鬼除煞,另一個則擅長勘探風水。
故而,他上清月觀之時,直接表明自己求的是擅長捉鬼之人,來的便是鄒遠鶴。
鄒遠鶴擅捉鬼,風水一事卻并不通,且他又是清月觀的人。
到了殯儀館后,把館一事歸咎為冤魂滯留,氣過重,稀里糊涂一通作下來,館的寒必定還是不能徹底除去。
屆時,鄒遠鶴不得知難而退,道一句無能為力。
紀爸爸看這麼有名氣的道觀出來的大師都束手無策,必然也會絕。
最重要的是,這事之后,紀爸爸非但不會懷疑他,反而會于他的盡心,從而對他更加信任。
事實上,紀向利也確實差一點點就功了,可惜他跟他的父母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紀月靈會借由邱悅榕找來了葉婉汐。
鄒遠鶴暗恨自己一把年紀還了別人的棋子,這會自然也沒臉再在這些害者跟前多留。
再者,他也確實好奇這殯儀館的后山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便趁著眾人的注意力尚在紀向利上之時麻溜的跟上了葉婉汐二人。
后山距離殯儀館并不太遠,紀館長帶著葉婉汐二人走了不到兩分鐘便來到了山腳。
山腳往上便是已開發的一墩墩墓地,只是他們這后山面積不小,這麼些年也只開發了不到一半,另外一側的山還是完好的。
紀館長聽葉婉汐二人說后山有問題,下意識的便認為是已開發的這片山有問題,自發的將兩人往山上引。
不想,二人在山腳轉了一圈,并沒有跟著他往上走,而是去了隔壁那片還未開發的山。
“這……”葉婉汐在看到這片山后也是一怔,同時也明白過來家大師兄為什麼會說這后面不對勁了。
紀館長見兩人沒跟上來,反而跑旁邊去,急忙跑過來詢問:“葉小姐,怎麼了?”
“層巒起伏,壑縱橫,涇水環繞,生生不息。”葉婉汐小聲呢喃了幾句,轉頭看向滿臉張的紀館長,微微笑道,“紀館長放心,不是壞事。”
紀館長微松了口氣,正要說點什麼,卻聽得葉婉汐又補充了一句:“只是你們這殯儀館恐怕開不下去了。”
紀館長:“???”這都不是壞事?我懷疑你在故意驢我!
葉婉汐花了幾分鐘時間才向紀館長解釋清楚后山的況,紀館長聽完整個人都恍惚了。
“你說什麼?這山上有古墓,還是……帝王墓!”
“是的。”葉婉汐無比鄭重的點了點頭,“你這山山蔓延波折,曲彎層疊,山水環繞,生息蔓延。且山上樹木層層疊疊,自屏障,聚氣蔽風,是極好的風水寶地。用風水學的說法,此臥著一條龍脈。而這山上栽種的這些老樹,也恰好證明了這一點。”
“古時有規定,‘天子墳高三仞,樹以松;諸侯半之,樹以柏……’這山上不古樹都有些年頭,尤其是那一片的松樹林,單看最大的那棵樹齡便起碼有上百年,我猜陵墓口應該就在那地方不遠。”
當然,葉婉汐沒說的是,跟封天域一到這便覺到了純的靈氣與未散的暗紫祥。
帝王在古時有真龍天子之稱,故而披紫霞,紫越深,便意味著此人的帝王之氣越重。
就這起碼已經過了數百年還未曾散去的紫祥,這墓里埋的怕是位極不簡單的帝王。
想到這,葉婉汐下意識的看了眼邊人。
怨不得大師兄對這個墓比還要敏銳幾分,要知道家大師兄的半片殘魂,在這之前可是在龍脈之下了幾百年,險些便與其合二為一,融為一了。
龍脈與龍脈本就互有應,葉婉汐敢說這世上怕是沒有一個人,能比家大師兄更容易知到各方龍脈所在。
紀爸爸聽完葉婉汐的解釋還是有些難以置信,好半天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腦袋一片空白道:“那這現在……”
“上報吧。”
葉婉汐對這流程也不是很,所以圖方便,直接給蕭繼輝打了個電話。
蕭繼輝這會一瞧見葉婉汐二人的電話號碼就犯怵,偏偏兩人每次打電話都有頂要的事,他還不能不接!
是以,電話剛一接通,葉婉汐就聽到了蕭繼輝滿含痛苦的詢問:“說吧,這次又出什麼事了?需要多人?”
葉婉汐被他這有氣無力的語氣給逗樂了:“你就不能盼我們點好?上來就覺得我們找你肯定是壞事?”
蕭繼輝頓時一臉便模樣,心說,那也得你們給機會啊!就你們倆找我這頻率,有哪次是因為好事了?
似是猜出了蕭繼輝心的吐槽,葉婉汐也不逗他了:“行了行了,這次真是好事。我們在xx街的殯儀館,在這座殯儀館后山發現了一個應該未被發掘的帝王墓。想問問你上報是個什麼流程,要打哪個電話。”
葉婉汐此話一出,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一會兒,大概過了一分鐘才又一次響起蕭繼輝的驚呼聲:“什麼,你們發現了帝王墓?誰的?是哪個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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