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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位中年大叔外,其他人也都想跟著一起去。
紀爸爸見眾人都有些惶惶不安,知道出了這麼大的事,即便現在讓大家回去,恐怕也都無心上班,倒不如一塊過去,也免得有人渾水魚,提前落跑。
“那就大家伙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紀爸爸此話一出,眾人皆大喜過,下意識抓邊要好的朋友,好似這樣便能給予自己更多勇氣一般。
紀月靈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轉頭看了眼紀向利,這才發現他的臉不大對勁。
紀月靈眸微閃,冷不丁開口問了句:“表哥,我聽爸爸說,你最近好像經常往我們殯儀館跑啊。而且,最早好像就是從五天前開始來的,是這樣嗎?”
紀月靈這話功剎住了紀爸爸等人的腳步,也令眾人的目刷的全落到了紀向利上。
若非紀月靈這一提醒,他們倒是忘了,近幾日除了他們這些館員工還有往來客人外,還有這麼個外來關系戶時常在館走!
紀向利渾一僵,暗恨紀月靈這時候多什麼話,面上卻竭力維持冷靜笑容,溫和道:“表妹你問這個做什麼,不會是懷疑我吧?那我可真是太冤枉了。”
“表哥想多了,我怎麼會懷疑你呢?我只是單純的好奇罷了。畢竟在這之前,表哥你可基本不往我們這跑,怎麼就突然轉了呢?”
紀月靈可沒忘了,小時候這個表哥跟著姑姑姑父上他們家做客的時候便慣會裝模作樣。
面上裝得乖巧甜博大人開心,轉頭就跟父母抱怨他們家做這個真是晦氣,指不定跟他們接久了都會倒霉。
正因如此,紀向利上說得再天花墜,這殯儀館只要不是實在迫不得已,他便不會踏足。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這些天突然天天跑他們這報到,比他們館里的員工都來得勤快,怎麼想都不對勁吧?
紀向利被紀月靈這一問也不慌,嘆了口氣道:“我這不是聽說大伯這有幾個員工出事,擔心他這人手不夠忙不過來,這才特意過來幫忙的嗎?沒想到反倒引來誤會。要早知道這樣,我肯定不來了。”
紀向利這話說得那一個委屈,就差懟紀月靈一句恩將仇報,誣賴好人了。
紀爸爸聽他這麼說也有些搖,紀月靈卻沉了臉,冷笑道:“哦?聽說?聽誰說的?表哥你這消息可夠靈通的啊!就連我也是最近幾天才知道我爸這館里有人出事,你倒是比我知道的還早。”
紀月靈此話一出,紀爸爸的臉登時就又變得有些微妙了。
要知道最初的幾個員工出事的時候,他們可都沒太在意,只以為是事故。
紀爸爸親自去問回來后,沒聲張,是之后又有幾個人中招,且館里氣溫越來越低,且有子莫名的冷,讓人骨悚然,這才引起了他的警覺。
就像紀月靈說的,就連這個當兒的也是這幾天在家聽到他嘆氣問起才知道的這些事,紀向利一個“外人”怎麼比知道的還早?
紀爸爸之前是沒往這方面想,后面也是沒那個力想,這才沒發現這里頭的異樣。
現在被兒一提醒,看向這侄子的眼神頓時就不對了。
紀向利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中的火氣愈甚。
幾人間的氣氛霎時僵住了,最后還是幾個員工打的圓場。
“哎呀,這種事也說不準,我們還是先去看看監控吧。”
大家心里因著紀月靈剛剛那些話,這會對紀向利也不住生出了幾分疑影。
但是這不是沒有證據嗎?即便他們懷疑也不好說什麼。
可查監控就不一樣了,一旦找出個蛛馬跡來,紀向利必定首當其沖要被懷疑。
紀向利聽幾人這麼說,松了口氣的同時,神經又下意識繃。
偏偏這時候葉婉汐還突然出聲說了句:“其實要找人也未必非查監控不可。”
眾人愣住,紀爸爸更是疑的看了一眼:“葉小姐的意思是……”
“這盒子還有盒子里的鏡子是被人埋進去的,我哥剛剛挖的時候你們也看到了,全程沒過這盒子一下。所以那上頭肯定只留下了之前過它的人的指紋。”
眾人聞言雙眸微亮,是啊,這埋盒子的人恐怕也沒想過自己埋的如此蔽的東西會被人起出來。
主要是,一般人大概率也不會有事沒事跑去刨人綠植底下的土。
既然如此,他埋的時候極有可能本沒帶手套。
即便那盒子上面的指紋可能沒了,可那鏡子……
紀月靈聽葉婉汐這麼說,第一時間看向紀向利,見他臉未變,眼神卻有過一瞬間的飄忽,越發確定了自己的猜測。
“葉小姐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爸,你跟德叔他們先去查監控,我帶著梅姐們把盒子收起來這就去出去找人鑒定指紋。”
紀爸爸想了想覺得這也未嘗不是個辦法,剛要點頭,卻聽葉婉汐又說了句。
“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這盒子上面有那人的指紋,也就是說他上沾染上了因果。現在盒子起出來了,我略施個法,讓那人曾經這個盒子的手起皰潰爛,疼痛不已,這不一下就能找到人了?”
葉婉汐此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紀向利卻終于繃不住變了臉。
紀月靈父卻是大喜過:“真有這樣的法,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葉婉汐莞爾一笑:“既然你們沒意見,我就開始了。”
“好好好,麻煩葉小姐了。”
葉婉汐點了點頭,抬步往那盒子走去。
現場眾人看著慢慢靠近盒子,表現不一,紀月靈父是激張,其他員工雖然也張,卻好奇居多。
唯有那麼一個人,神躲閃,雙手更是握拳,時而松開,時而又握。
等待的時間總是難熬的,終于,就在葉婉汐想要附那盒子的時候,某人腦中的那弦斷了,轉便想跑。
眾人這會的注意力都在葉婉汐上,直到聽見紀月靈的大喊方才反應過來。
“就是他,快,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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