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悅榕此話一出,不只是葉婉汐,就連高敏都看了過來。
“什麼忙?”
邱悅榕抿了抿,低聲道:“是……是我一個朋友,家承包了一家殯儀館,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經常出問題。”
高敏倒吸了口氣冷氣,一聽這地方就知道這事怕是不簡單。
葉婉汐雙眸也是一凜:“出什麼問題?”
“就是……就是最近他們那個殯儀館總是格外冷。”
高敏蹙眉:“殯儀館一般不都比外面冷嗎?”
許是地理位置的緣故,也許是心理作用,之前家中長輩過世,高敏跟著父母一起去過幾次殯儀館,總覺得里頭的溫度跟外頭差別很大,且看什麼都有些森森的覺。
“不一樣,以前他們那只是溫度比較低。現在的冷是那種……”邱悅榕想了個稍微一點的說法,“就跟風病人遇到雷雨天一樣,覺骨頭里都在哆嗦。”
葉婉汐聽到這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樣:“你去過?”
“沒有沒有,是我朋友去過,回來跟我提的。”
葉婉汐眼中劃過一了然,要是邱悅榕真的親自去過那家殯儀館,上必定會沾染一些蛛馬跡。
人天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沒道理看不出來,想來邱悅榕跟那個朋友最近應該也只通過電話,卻沒見過面。
“除了溫度特別低以外,還有別的異常嗎?”
“里頭的人特別倒霉算不算?”
“怎麼個倒霉法?”
邱悅榕仔細回想了一下:“按靈兒的說法,殯儀館里頭做工的人最近這段時間陸陸續續都出了些事,先是有個負責整理死者儀容的阿姨突發疾病暈倒住院,之后便是里頭負責火葬的幾個員工回家路上出了車禍,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卻基本都了傷,短時間沒法去上班。再就是前兩天,他們公司的門衛在家洗澡的時候不小心倒,手腳都骨折了。”
“除此之外,最近在館工作的那些人氣也都很不好。”
高敏聽完的描述也覺得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轉頭看向葉婉汐:“你現在的狀況,能出門嗎?”
葉婉汐失笑:“我只是最近有點虛,又沒傷。而且,你這幾天天天鮑參翅肚,燕窩魚,各種補品換著法的給我補,補得我鼻都快出來了,只是出個門而已,能有什麼問題?”
邱悅榕聽葉婉汐這麼說雙眸微亮:“葉姐這是同意幫忙了?”
“你都開這個口了,我怎麼能不給你這個面子?”
邱悅榕大喜過:“那我一會就給靈兒打電話。”
邱悅榕的朋友名紀月靈,看得出來那邊應該也是著急的,邱悅榕剛打電話和說明況,對方便十分驚喜,立馬表示希葉婉汐有空的話能及早過去,越早越好。
幾人商量了一下,最后決定第二天早上過去看看。
次日一早,葉婉汐幾人準備出發的時候,封天域剛好過來,瞧見們準備出門,有些驚訝:“這是要去哪?”
“悅榕一個朋友那出了點事,我們過去看看。”葉婉汐的目落到封天域手上的保溫桶上,笑問道,“阿姨今天又給我燉了什麼好吃的?”
“燉了鯽魚湯。”封天域一邊將保溫桶遞給葉婉汐一邊道,“我陪你一塊過去。”
高敏一聽他這麼說,耳朵瞬間支棱了起來:“封總今天不用上班?”
封天域瞥了一眼,理直氣壯道:“我今天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外賣員兼保鏢。”
潛含義,他今天的任務就只有送吃的和給人充當護花使者。
高敏:“嘶~”這家伙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就這樣,原本的三人隊伍,一下子擴張了四人隊。
殯儀館的位置一般都比較偏,至距離居住區有一段距離。
封天域載著幾人抵達指定地點費了些時間,到的時候都已經快要中午了。
紀月靈知道幾人要來,早早就守在外頭等了,看到幾人下車,雙眸便是一亮,主迎了上去。
饒是如此,在看到封天域的時候,紀月靈還是愣了一下。
“久等了。”
“沒有沒有,我也是剛出來而已。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紀月靈,是悅榕的朋友。我們這里頭的況,悅榕應該已經都跟你們說了,今天你們能來,真的是幫大忙了。”
“紀小姐客氣了,我們只是過來看看,不一定能幫上忙。”
“葉小姐過謙了,不管怎麼樣,你們能來,我已經很激了。”
這位紀小姐有著一張清秀圓潤的漂亮臉蛋,搭配上烏黑順的披肩直發,看上去就是傳統的乖乖。
澄澈黝黑的雙眸注視著你的時候,總給人一種特別真誠的覺。
葉婉汐等人并未跟寒暄太久,便跟一塊進了殯儀館。
這棟殯儀館占地面積不小,且功能齊全,不但整理儀容、火葬、舉辦告別儀式,還有棟專門用來擺放骨灰的四層小樓。
除此之外,殯儀館的后頭竟然還承包了一座山,用做墓地,當真可以說是一條龍服務了。
紀月靈雖然不是殯儀館的人,但館里的員工似乎都認識,一路上有不人都很熱的同打招呼。
葉婉汐的目自這些人面上掠過,神越來越嚴肅。
紀月靈一邊帶著葉婉汐幾人往里走,一邊跟他們介紹殯儀館的布局。
只是,這說著說著,眼睛便不自覺的葉婉汐跟封天域上飄,眼中還帶著再明顯不過的雀躍與興。
高敏率先注意到了這一點,自發的忽略掉了對方落到葉婉汐上的眼神,只覺得這孩子看封天域的次數有點多。
心止不住咯噔一下,暗道,這位紀小姐該不會是對某人有意思吧?
雖然對這只拱了自家白菜的豬沒啥好印象,卻不代表希看到別的人跟家白菜搶男人。
“紀小姐認識封總嗎?”
高敏此話一出,眾人一下子停下腳步,葉婉汐幾人的目更是倏地落到了紀月靈上。
紀月靈怔了怔,臉上頓時飄起了一朵被抓包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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