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孩子,這孩子穿著一鵝黃的子,及肩長發,臉很小,看上去漂亮。
葉婉汐在看到這個孩子后,眸微閃,尤其是在注意到發現邱志銘醒來后,邱家人全都沉浸在驚喜之中,唯有這個孩子的神有過一瞬的僵,便越發的肯定了心中猜測。
不過,也沒有打草驚蛇,默默跟在邱家人后混進病房。
及至病房的門關上后,邱嬸嬸才注意到跟在邱琳珊兄妹二人后的葉婉汐與封天域,疑道:“這二位是……”
“葉小姐。”
邱嬸嬸還未來得及多說什麼,邱姑姑便已經迎了上來,微微笑道:“是琳珊把你請來的吧?來之前我也想給你打電話來著,想不到琳珊的反應比我還快。”
“邱姨喊我名字就。您跟阿姨是好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長輩。”
“好好好,我就沾沾你阿姨的,托大喊你一聲婉汐。婉汐啊,我這小侄子可是我二哥二嫂唯一的孩子,你要是有辦法,請千萬千萬救救他。”
“邱姨放心,我們就是為這個來的。”
邱嬸嬸聽完愈發滿頭霧水,拉著邱姑姑的手,低聲問道:“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嬸嬸,還是我來解釋吧。葉小姐是我來的,我上那些傷嬸嬸應該也知道,找了多醫生,去了多地方,用了多藥都沒用。最后還是葉小姐幫忙治的。”
“是?”邱嬸嬸面驚訝,倒不是不相信侄的話,只是這位葉小姐也實在是有些太年輕了。
似是看出弟妹的想法,邱媽媽也忙提醒道:“別看葉小姐年紀小,可是有大本事的人。”
邱嬸嬸也反應過來,年紀小不小又有什麼要,那麼多老醫生都拿兒子的病沒辦法,甚至連病因都查不出來。
只要眼前之人能救兒子,別說是事后親自登門謝了,就是要這條命都行!
“堂弟的病生的蹊蹺,而且越治越嚴重,一點好轉的跡象都沒有,最重要的是,連病因都查不出來,實在是太奇怪了。我懷疑堂弟得的不是簡單的病,這才想著請葉小姐過來看看。”
邱琳珊解釋完,轉頭看向葉婉汐:“葉小姐……”
“你堂弟的病確實不是簡單的病,單吃藥打針乃至手都不會有太大作用,甚至還會越治越嚴重。”
邱嬸嬸急了:“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兒子之所以變現在這個樣子,并不是得病,而是被人害了。”
“什麼?”
葉婉汐此話一出,邱家所有人全都變了臉。
“你是說,我兒子這樣是被人給害了?”邱嬸嬸臉漲紅,下意識的抓住葉婉汐的手,想要問出個結果。
邱媽媽見狀忙替拍背順氣道:“冷靜點冷靜點,你才剛暈過一次,現在又暈倒大家要照顧你又要照顧志銘,忙不過來。而且葉小姐都這麼說了,想必是發現了什麼,肯定有辦法救志銘,你別著急,別著急。”
邱嬸嬸在邱媽媽的勸解下逐漸冷靜下來,臉也變好了一些,只是眼眶忍不住紅了。
“葉小姐,你救救志銘,救救我兒子。”
葉婉汐看著邱嬸嬸這樣也頗為,安的拍了拍的手背道:“邱夫人放心,我既然都到這了,肯定不會坐視不管。你兒子的病看著嚴重,卻也不是沒得救。”
邱家眾人聞言俱都激起來,尤其是邱二叔邱嬸嬸以及邱志銘這個當事人。
“有救?”
“有救。他本沒病,只是有人為了活命,把自己的病轉到了他的上,讓他代為罪。之后又怕他知道事真相,把這病又轉回來,便索一不做二不休……”
邱二叔夫妻倆聽到這驚呆了:“把自己的病轉給志銘,這……”
邱琳珊知道二叔二嬸頭一次知道這種事心中難免震撼、懷疑,適時解釋一句:“二叔二嬸,我知道這事很玄乎,但這樣的事是真實存在的。我之前的傷一直好不了,也有這方面的原因,所以僅靠抹藥看醫生治標不治本,反反復復反而更加嚴重。”
“正因為我本有這個經驗,這才覺得堂弟這事不簡單,請葉小姐來幫忙。”
邱二叔眸微閃,他在這之前走南闖北也曾遭遇過一些事,知道這世上有些事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聽完邱琳珊這話,很快想起葉婉汐不久前塞到兒子病服口袋里的那個黃紙。
“葉小姐剛剛在急救室門口,塞到志銘上口袋里的是符紙嗎?”
“嗯,是護符。有驅邪祛病的效果,能暫且護住他的心脈,但這也只是暫時的。只有盡快找到邱爺上被施法的介,或者雙方之中有一人故,才能真正切斷對方與邱爺間的關聯。”
邱嬸嬸聽到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憤怒,咬牙切齒道:“到底……到底是哪個沒心肝的,要這麼害我兒子?志銘子很好,平時從不跟人起沖突,怎麼就有人這麼狠心,連他的命都想要?”
這個疑問不止是邱嬸嬸有,在場的邱家人也都有。
一時間,病房氣氛凝重,抑得讓人不敢吭聲。
葉婉汐的目自在場眾人上一一掃過,最終落在了那個年輕孩上。
“這個問題恐怕就得問問這位小姐了。”
葉婉汐此話一出,屋氣氛又是一滯,所有人的目霎時間全集中到了躲在邱二叔夫妻后,一直沒什麼存在的年輕孩上。
“我……”孩臉刷的一白,下意識的后退兩步,一副被嚇到的模樣,“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邱二嬸看了一眼,想到這段時間的表現,不心:“會不會是搞錯了,小玉是志銘的朋友,志銘生病這些天,一直在陪在邊照顧,可以說是寸步不離……”
這位被稱作小玉的孩子聽邱二嬸替自己說話,不由得松了口氣。
卻不想葉婉汐角微揚,冷笑道:“若非寸步不離,又怎麼能把病氣帶給邱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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