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衩男和小眼男今日一直待在家里,尤其衩男,頻頻看手機,好似生怕錯過什麼消息的樣子。
小眼男正捧著手機打游戲。
鏗鏗鏘鏘地打斗聲一直不斷,他結束一局,機械的聲提示失敗,不嘆了口氣,緩緩道:
“我總覺,那個人是忽悠我們,當時就不該放過,現在指定跑了。”
那晚,小眼男喝得半醉,滿腦子都想著那種事兒,費時費力,如果不一番,總覺得很虧。
可還未正式開始呢,就被衩男給攔住了,不僅如此,他還把那人給放走了。
至今想起來,小眼男還很不甘心。
但面對衩男,他不太敢和后者慪氣,衩男比他聰明,很多時候,他都聽衩男的。
衩男點燃一煙,狠狠吸了一口,瞥了眼一直沒有靜兒的手機,沉聲道:
“輒就是五十萬,咱們提價到一百五十萬,都一臉不在乎的樣子,這麼有錢,恐怕有點兒來頭,即便跑了,我們也沒辦法。”
此話一出,小眼男腦子頓時清了,心里‘咯噔’一下,他倒吸一口氣,有些慌張:
“那現在跑了,會不會倒打一耙,把我們給害了啊?”
衩男搖搖頭,彈了彈煙灰,分析道:
“應該不會,雖然一百五十萬沒談,但咱們收了二十萬的定金,即便查出來,我們也可以反駁咬死,說雇傭我們。”
“主謀和幫兇,一條繩上的螞蚱,要死一起死,不至于這麼蠢。”
小眼男點點頭,呼出一口氣,似是放了心:
“那就行,當時咱倆酒上頭,幸虧沒對真做了什麼,萬一真報了警,咱倆無權無勢,沒準兒得進去。”
“你在放什麼屁!”
衩男踹他一腳,“要進你進,我可不進!”
“是是是,是我說錯了。”
小眼男訕訕一笑,手對著自己的拍了一下,又道,“你說,真的會幫我們把那兩個姑娘出來嗎?”
衩男搖搖頭,又狠吸一口煙,裊裊煙霧順著鼻腔涌出,默不作聲。
這個問題,他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昨晚他雖然喝醉,但大腦還殘留著一理智,如果他的記憶沒有出現混,那麼……
在自己想要進行最后一步的時候,好像聽到人說了句,是京城時家的小姐。
這也是他為何停住作的原因,到現在回想起來,心還有些揣揣不安。
衩男雖然囂張,但也僅限于此。
他行事惡劣,知道自己的所作所為是違背法律道德之事,下手之前自然是小心打探,生怕惹來禍。
因此,各個家族所的社會地位,他明里暗里了個遍,四打聽,可不是為了消磨時間的。
可惜,時鑰是個失誤,那日被落了面子,一時腦熱,才會不管不顧,沒想到……
京城時家的小姐,惹不起,也不敢惹。
就算真的不再回信,那他們也只能忍著。
思及如此,衩男沉聲道,“總歸拿了二十萬,夠咱們逍遙一陣子了。”
“可說事了還會再給咱們三十萬,三十萬啊!一共五十萬,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錢。”
小眼男想著,心就激,兩眼都在冒。
衩男瞥了他一眼,沒吭聲,自己又何嘗不激,何嘗不想要,但別無他法。
一煙完,又點燃一,在這煙即將完的時候,手機依舊沒靜兒。
衩男狠狠掐滅煙頭,準備放棄了,就在此時,手機‘叮咚’一聲響了。
聲音很大,兩人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希,難道……
“快,你快看看!”小眼男催促。
衩男點頭,將煙頭沾了水,扔進垃圾桶,點亮手機,只見一條消息涌出。
【今日晚上,曦城著名的小酒館】
見此,衩男勾了勾角,收了手機。
“怎麼樣怎麼樣?是嗎?”小眼男一臉焦急,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衩男沒說是與否,他站起,緩緩道:
“走,今晚一定要!”
聞言,小眼男瞪圓了眼,激之心難掩于表,連連點頭,“行!”
兩人常年居于曦城,著名的小酒館,就那麼一家,他們自然清楚位置。
于是,馬不停蹄地來到小酒館附近。
消息是上午收到的,兩人中午就到了,隨便找了家小店吃了午飯,就一直在附近晃悠,相互流著該如何下手,很有耐心。
晚上。
他們找了個蔽的位置,親眼看著蘇綿一行人走進小酒館,耐心地掩等待。
直到快十一點,蘇綿和蔓野的影出現,兩人才邁步走出,站在路燈下。
周圍人流涌,熙熙攘攘,兩人正愁如何下手,忽然看到蘇綿和蔓野走進一條寂靜的小路,頓時笑了。
天時地利人和。
這若不功,豈不是廢。
殊不知,他們還真就當了一回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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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旁,設有一座池塘。
清幽的月倒映在水中,的微風拂著水面,盤旋舞,煞是麗。
蘇綿剛從兜里出手機,就覺前的裊裊月被擋住,映下一片昏暗。
本能地抬頭去看,只見和蔓野面前,站著兩個陌生的男人,三步之遠,笑得不懷好意。
“是你們。”
看到兩張悉的臉,蔓野嗤聲一笑,手臂一,把蘇綿擋在自己后。
“你認識他們?”
蘇綿被迫向后退了一步,小聲問。
“之前擾時鑰的人。”蔓野蹙眉。
這事兒想起來就懊惱。
鬧那樣,實在對不住蘇綿一家人。
本就不是什麼好心人,當初就不該多管閑事兒,現在麻煩跑到頭上了,又連累了蘇綿。
蔓野以為兩個男人沒見過蘇綿,下意識認定,他們是沖自己來的。
當時男朋友出手救人,也站在旁邊。
聞言,蘇綿點點頭。
神鎮定,毫不顯慌,手機被攥在手里,指腹挲著屏幕,眼底閃過一道幽。
擾過時鑰的男人?
突然出現在這里?
有點兒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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