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見謝琳瑯不說話,殷長吉又問了一句。
謝琳瑯這纔回過神來,然後用團扇遮著臉道,“良禽擇木而棲,奴家明白大人的意思。”
見謝琳瑯這麼上道,殷長吉就冇有再說了,反正籠絡人這件事並不重要,因為他本的目的,還是想借人的手,在合適的時候殺掉皇帝。
到時候願意配合最好,不願意配合也沒關係……一個人而已,他有無數種辦法讓乖乖聽話。
很快,謝琳瑯被他帶到了一個單獨的小院,這院子修得十分緻,有單獨的池塘和花圃,謝琳瑯一邊在院子裡左右轉轉,一邊聽殷長吉囑托。
“等會陛下來了,二殿下會直接將他引到這院子裡來,到時候該怎麼做,應該不用我教你吧?”
在殷長吉看來,謝琳瑯出青樓,那必然是調教好了知道怎麼勾男人的,所以他並冇有在這個方麵多費口舌。
在他說話的時候,謝琳瑯已經來到了小池塘邊,並手撥了一下池子裡的水。
這池塘雖然是死水,但看得出來,有人經常更換,所以水質還算清冽。
一邊撥水一邊笑著說道,“這一點請大人放心,奴家一定會使出渾解數,留住陛下的。”
的配合讓殷長吉非常滿意!
“嗯,如此最好!時間已經不早了,人還請到屋裡來吧!”
謝琳瑯點點頭,跟著他進了那棟緻的小木樓。
殷長吉帶進屋後,上下打量了一眼,突然問道。
“人可還是雛?”
謝琳瑯一開始還冇聽懂,等聽懂了之後,臉不控製的紅了一下,然後猶豫片刻,點了點頭。
殷長吉見狀,心裡更放心了,同時他也有點懷疑長祁煜是不是不行,這麼一個活生香的人兒在他那好幾天,居然還是雛?
不過這樣更好,方便人獲寵。
獲得的位分越高,對他主人的計劃就越有利,不得不說,現在還是一枚重要的棋子。
見吩咐得差不多了,殷長吉便準備離開,看得出來他雖然很看重謝琳瑯的價值,卻並冇有將這個人放在眼裡。
畢竟長得再好,也隻是一個子而已……誰知他剛剛轉,謝琳瑯就拉住了他。
“大人就這麼走了麼?”
殷長吉一愣,“人還有什麼吩咐?”
謝琳瑯掩輕笑,抬起的眼眸中似乎有神的華在一圈圈閃過。
“你總是奴家人,你都冇有問過奴家的名字。”
乍然被的衝擊,即便是殷長吉都有點遭不住,隻見他頓了頓,啞著聲道。
“那敢問人芳名?”而他心裡想的卻是,這位人這麼在意這一點,該不會是看上他了吧?
這個念頭一起,他心頭就有點火熱,結果就聽眼前的人笑著說道。
“奴家姓謝名琳瑯,大人可一定要記住了。”
殷長吉聞言第一反應是覺得這名字還好聽的。
“謝琳瑯……謝……琳瑯?”
他表徒然一變,但已經晚了,眼前的子趁他失神,一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
然後他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謝琳瑯打暈他之後,直接卸掉了他的手腳,將他綁在了耳室的床榻邊,再用茶水潑醒。
殷長吉從昏迷中醒來,一開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謝琳瑯,想起之前發生的事,他表大變,瞪著謝琳瑯道。
“你是謝琳瑯?!”
他想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腳關節都被卸掉了,這讓他額頭上不停的冒出冷汗,一個一個的疑問接連冒了出來,但有一點非常清晰!
如果眼前這人真的是謝琳瑯,他就死定了!
謝琳瑯看著他淺淺一笑,“看來你好像認識我?正好,我有很多問題想問問你,比如,你認識蘇靨嗎?”
殷長吉瞳孔一,然後連忙反駁,“不認識!”
謝琳瑯輕笑,“原本你應該更震驚我是子的事,卻還能這麼快對我這個問題作出反應,看來,你們還真認識。”
殷長吉頓時不說話了,他抿著,大腦飛快的分析著眼前的況,希能找到一生路!
對了,皇帝!皇帝等會就要來了,一旦他知道謝琳瑯是子,他不會放過的!
於是接下來謝琳瑯問的幾個問題,殷長吉都閉不答。
見他打定主意要拖延時間,謝琳瑯起,將耳室裡所有易燃的東西都蒐集起來,堆在了正室的床上,並放下了紗織的床簾。
見這麼做,殷長吉有些不安,“你想乾什麼?!”
謝琳瑯一邊將牆壁上的油燈取下來,一邊頭也不回的道。
“乾什麼,放火啊。”
“你就算燒死我我也不會說的!”
謝琳瑯聞言,點燃了油燈和蠟燭,在幽幽火中,勾起了角。
“這話很多人都會說,但你有冇有那個骨氣,等會就知道了。”
這時,耳尖一,聽到有人來了,便快步走到耳室,將殷長吉的堵死!
而門外,皇帝已經被人帶到院子門口了。
他站在院外,裝模作樣的問,“就是這?”
一邊的長祁業連忙說道,“就是這,父皇,那人因為弱,所以一來就去屋子裡歇息了,但兒臣有幸看過一眼,當真是魂都要被勾了去!”
皇帝點點頭,原本就算對人興趣,他也不該做出去兒子府邸,私會人的荒唐之舉。
可是這幾天,他聽到了不有關第一人的傳言。
傳言簡直將那位人誇得天上有地下無,所以他漸漸被勾了心思,隻等著什麼時候有機會,可以見上一見。
而剛剛在門口,還冇進府,就有人告訴他那位人這會也在府裡,不等他高興,就聽說那位人不適,不願出來見人。
這讓皇帝心裡簡直跟貓爪一樣!
這個時候,長祁業趁機進言,說可以帶皇帝去後院看一眼,看看人之名,是否符實。
皇帝被他說了,即便知道於理不合,卻還是跟著長祁業來到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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