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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養的太子黑化了》 第86章 各顯神通

其實一開始,謝琳瑯就猜到水匪的船上有投石機。

因為他們的船不能進淺灘,說明他們船上有重,而這個時代能遠程攻擊的武就那麼多,如果是弓箭的話,那要有多弓箭才能下那麼多條大船?所以隻能是石頭和投石機了。

隻是原本以為這些人是打算用投石機攻城殺人,卻冇想到,他們的目的竟然是搗毀城牆。

看來,他們是想用最小的折損換取最大的利益呀,這麼貪心真的好麼?

江麵上的攻擊一旦發後,就冇有停下,牆被巨石砸得砰砰直響,碎石和灰燼不停的抖落,給人一種搖搖墜的覺。

水匪們計劃得很好,他們打算在打響戰爭的第一天就搗毀城牆,然後直接從破的地方殺,用最的犧牲,殺最多的人!

可謝琳瑯這些天的準備也不是白做的,城牆薄弱的地方,都派人做了加固,雖然還是很脆,可他們想一搗毀,是不可能的。

果不其然,在漫天石雨中,那麵看著很薄弱的牆麵雖然被砸了不缺口,卻還是頑強屹立,讓廉柯十分詫異。

另一邊,董刈派人攻城,也遭到了柳先生的嚴防死守!

這讓他有點意外,原本他還以為,這樣一座小城,一攻勢應該就能進去了,誰知這北城門不僅堅固厚重,守城的,也不是什麼尋常之輩。

不過沒關係,一進不去就兩,反正他們人多,連番強攻下,看對方能守到幾時!

喊殺聲震天,在對方接二連三的強攻下,指揮守城的柳先生不覺到吃力起來。

原本這些人就是一些烏合之眾,哪怕人數眾多,他們還是守得住的。

可壞就壞在叛軍一路南下,糧草已經所剩無幾,這場攻城對叛軍來說就相當於背水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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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他們人多,本就有必勝的決心,兩兩相乘,簡直勢不可擋!

而他們這邊缺人缺兵,遇上對方氣勢如虹人數碾,這仗要怎麼打?

好在柳先生也是讀兵法之人,既然人,他便用轉法來守城,並且用投石機投碎石對抗對方的箭矢,碎石中還有他事先準備好的玻璃渣,那些叛軍不管是被玻璃劃到還是腳踩在玻璃渣上,都能給他們造了不小的麻煩!

就這樣,一場攻防戰從白天耗到了黑夜,終於停了下來。

但所有人都清楚,這隻是一個開始,叛軍這邊糧食危機是冇辦法解決的,人一旦被到絕境,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他們這扇門再牢固,也經不起他們接二連三的強攻。

同時,南牆的局勢也十分張。

整整一天,謝琳瑯都冇有帶人出麵,因為他們一出現在城牆上,對方就會用巨石攻擊,與其增加無謂的傷亡,不如讓他們砸。

慶幸的是,加固後的城牆還真過了水匪第一日強攻。

那些水匪不得已,隻能派一部分船再去取石頭,這一來一回的空檔,為城眾人爭取了時間。

他們一停,謝琳瑯就讓所有人去補城牆,雖然不可能完全修補,但聊勝於無。

眾人有些不理解,一直補牆有什麼意義?他們補得難道有對方砸得快?

可這種時候,冇有人會去質疑謝琳瑯的決定。

就這樣,兩天時間過去了,這兩天,三方僵持著,都冇有出現太大的傷亡,可謝琳瑯跟水匪得等了,叛軍首領董刈卻等不了了!

他手下的人都要吃飯,他可是跟他們承諾了項城有金山銀山,他們纔跟來的,眼下金山銀山冇見到,他們的糧食卻快冇了,再這樣拖下去,他的優勢豈不要變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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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乎,董刈果斷下令停戰,終止了這幾天無休止的攻城。

他將所有人都齊整起來,然後將全部的食下鍋,讓他們可以敞開了吃一頓飽飯!

同時傷員全部撤下,武折損全部換新,看這個架勢,是打算準備來一次總攻了!

此時北門的城牆已經出現了不和殘缺,而且傷的人也不在數,雖然他們早有準備,可在叛軍不間斷的攻擊下,他們備好的巨石滾木都消耗得差不多了,若這個時候叛軍再來一次總攻,他們守住的機會很渺茫……

見城外叛軍們直接天生火造飯,了點傷的兵統領白恒,向柳先生提議。

“先生!與其等他們休息好了再來一次總攻,不如我們趁現在襲吧?城門已經不住他們再一次攻擊了,我們主出擊,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可柳先生卻知道這行不通,那董刈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從他這幾天的攻城方式就能看出來了,這種人,又怎麼會留下一個明顯的破綻?

隻怕他現在就等著他開城門,好讓他們有機可乘。

與其出去送死,不如堅守到最後一刻。

於是他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突襲的時候。”

“那什麼時候纔是?難道我們要在城裡等死嗎?!”

柳先生神有一容,但他看向天邊,還是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

另一邊,南牆也被砸得坑坑窪窪的了。

在接連不斷的衝擊中,靠近瞭臺的這麵牆顯然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一旦牆塌陷,船上的水匪一定會全遊過來,全力搏殺,到時候他們城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又怎麼會是對手?

可謝琳瑯就好像不知道牆塌的後果一般,這兩天除了補牆,什麼都冇做。

終於,對方砸牆的靜小了很多,不是因為冇石頭了,而是因為投石機都壞得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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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些投石機全力投擲出去,石頭都挨不到城牆邊時,水匪們漸漸停下了這種行為,江麵終於安靜下來。

謝琳瑯見狀,獨自登上城牆,看著坑坑窪窪的牆麵和滿地的狼藉,笑了笑,語帶嘲諷的問。

“所以你們大老遠的跑來,又是暗中測試距離,又是來回搬運石頭,最後卻隻能做到這種程度麼?連我一麵牆都砸不碎?”

還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廉柯沉一笑。

“如果隻是這樣,我又哪裡敢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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