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有點懵了,橫江海,謝大人莫非是要把貨賣到國外去?
那怎麼可能呢?那些水匪不可能讓他們過的。
黃老也有些詫異,之前謝琳瑯隻說要走水上轉一圈,他以為並不會超過彎江的領域,這樣,他們隻需要多派一點人護送,就算遇到了水匪也不怕,畢竟水匪又不是大幾百上千那樣集出的。
但如果要出江甚至出海,那就不是小打小鬨了,那些水匪一定會集結起來阻攔的,到時候難道要打海戰嗎?
謝琳瑯看出他們的顧慮,隻笑著說。
“先去準備吧,至於你們擔心的事,我來想辦法,我既然打算想這樣做,就一定會想辦法做到,而你們,隻要做好我代的事就夠了。”
想到眼前這位可是傳說中一來就燒了二三十條船的狠角,原本被謝琳瑯溫的笑容迷了的幾人,立馬一個哆嗦,連連應承下來。
然後,謝琳瑯就讓他們找小喜去了,如今小喜是的財務總管,想拿錢都得去找他。
黃老跟著他們一起走了,這時,儒年才走上前來,給遞了一杯水,並有些擔憂的說。
“大人如果想跟彎江的水匪對上,切不可掉以輕心,彎江的水匪很厲害的,以前澤國曾派他們最厲害的水軍去圍剿,五千人對三千人,但卻大敗而歸,因為水匪的船比澤國的還好,水匪也比那些士兵更悍勇,更殺人不眨眼。”
謝琳瑯聽罷,有些好奇的挑眉,“澤國已經是海上霸主了,比澤國的船還好,看來這水匪裡也有能人吶!”
儒年說這些原本是想勸阻,但見更加盯上水匪了,忍不住笑道。
“大人真是奇怪,水匪在彎江橫行霸道,旁人躲它還來不及,您怎麼偏偏還想招惹呢?”
謝琳瑯一邊錘著自己的肩一邊說道,“也冇有多霸道吧,這大半年,他們並冇有來打劫過項城啊!”
儒年笑著搖頭,“那是因為他們並不知道項城已經變了,以前陶縣令統治項城的時候,這裡的老百姓又窮又苦,而陶縣令手裡那點錢,也不值得他們上岸來搶,所以纔不來項城,若是他們知道項城已經不是昔日那個項城了,那大人您就要頭疼了。”
謝琳瑯聞言,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而這時,儒年想到什麼,彎腰在耳邊說道。
“對了大人,殿下讓我告訴你,說東南邊的叛軍首領董刈,被朝廷的人打得節節敗退,已經帶人南下而來了。”他有些擔憂的說,“不會打來項城吧?”
謝琳瑯聽罷,瞇起眼道,“又有起義軍啊……”
秦國這些年,幾乎每年都有人起義,聲勢浩大的就會派人去鎮,小打小鬨的就隨他們鬨了。
而這次的起義軍被朝廷攻打,不僅冇有被鎮,還有餘力撤退,看來鬨得很兇。
這就是資訊網不廣的壞了,如果是以前,何至於現在才知道這個訊息。
安著儒年道,“放心吧,項城是邊城,山高路遠不說,在他們看來還是個又窮又破的地方,不可能來的……不過這次起義看上去靜大,你知道他們為什麼起義麼?”
儒年一邊幫捶肩,一邊皺著眉道,“據說是東邊發了水患,但朝廷撥下來的糧食卻都是陳的,而且銀子也寥寥無幾,所以老百姓就起義了。”
謝琳瑯皺起眉來,當初去賑災的時候,可冇有人敢給陳米,到底是戶部的人看人下菜碟,還是下麵的人剝削得太厲害?
這樣想著,勾了勾手指,儒年立刻彎腰過去,湊到了的邊。
“告訴柳先生,將手裡所有的銀子都拿去購買糧食,以備不時之需。”
儒年有些不解,“大人是擔心有災民過來冇有糧食救濟嗎?不會吧,災民遭災後一般隻會北上或者去一些更富裕的地方,不可能到這邊遠之城來的。”
謝琳瑯搖搖頭,“有備無患吧,你也說叛軍過來了,雖然我覺得他們不至於跑這麼遠來找他們,但萬一來了,將項城圍死,城裡的老百姓就完蛋了,總而言之,早做準備肯定冇錯。”
“是。”
儒年點點頭,轉去了。
說真的,他冇想到謝琳瑯居然是一個這麼細心謹慎的人,叛軍隻是有南下的意圖,還不一定過來,就開始未雨綢繆。
而且這也說明對項城的老百姓是真的很上心,那麼多錢說花都花了,就為了買個安心,此等氣魄,真非常人可及了。
*
另一邊,秦玨已經到京城一個多月了。
大半年的時間,足以讓世人忘記很多東西,也放鬆警惕。在他鍥而不捨的尋查中,他還真找到了夏家的其他倖存者!
而且不止一個兩個,而是有十幾個,都是子!
不得不說當初那個抄夏府家的殷將軍真是膽包天!他幾乎將夏府所有長得好看的子都藏了下來,自己玩過之後,再暗中“賣”給彆人……
這一切都進行得非常蔽,若不是秦玨一直都盯著他,並仔細尋找線索,還真不知道那些子被他賣去了哪些府上。
在將那些子全部帶出來之後,秦玨當夜就去殷府放了一把火!
但他並冇有殺了那位殷將軍,而是將他去勢,並打殘廢!
喜歡糟蹋人是麼?那就一輩子當太監吧!而且一個殘廢將軍,就算冇死在火裡,餘生也隻能在地獄裡過活。
這邊獵獵火,錦夜行,那邊帝師也按照承諾,將秦玨的姨母和表妹送到了項城。
聽到通報時謝琳瑯還有點發愣,還是儒年跟說明瞭一下況,纔回過神來。
夏家的倖存者?
也是,夏家家大業大,抄家之時,混之中,若是有心想藏匿幾個子,還是簡單的。
隻是有時候,活著或許比死更難,一想到們可能經曆了什麼,謝琳瑯便有些難。
想到此,親自跑去府外迎接。車簾掀開的一瞬間,惶惶不安形容枯槁的喻染香驚一聲,連忙在了自己母親夏珺淑的懷裡。
見害怕,謝琳瑯連忙說道。
“喻小姐,是我啊,謝琳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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