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頭疼地著自己的雙鬢,然後太。
“不管你信不信,我說的都是真的。在離開蛇族之前,我弱得就好像……”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還意有所指地用食指和大拇指夾起一不起眼的狗尾草。
“那時候的我弱的就好像是風中的塵埃,一下就碎。”
碎字的尾音剛落下,我手底的狗尾草順勢被我碎。
草屑從我的指尖落下,風一吹,沒了。
這就好像在印證我話裏的意思,脆弱到不堪一擊,而我就是草木,弱是代名詞。
站在我對麵的容迦怔怔地聽著我對過往的描述,不置可否,隻是看著我,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麽。
我彈了彈沾到上的草屑,直立起子跟容迦錯開距離。
“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了你,詳細無,信與不信的話說多了也沒用。中午了,不早了,再不下去又得磨蹭到天黑。”我說著往之前那個挑柴漢子說得下山方向走,沒走到幾步路又回頭,看到容迦停駐在原地,無奈地勾起自嘲,“你現在回去說不定還能捕捉到慕桁跟林峰離開的方向,不然晚了風一吹,你想找都難了。”
容迦糾結的樣子,我也不為難他,建議他去選擇,自己一個人扭過頭,再也不奢求什麽的往山下跑。
可我沒跑幾步,周圍的林木裏忽然湧出一大波人,他們手裏拿著鋤頭、鐮刀、榔頭等等農家武,兇神惡煞地把我困在中央。
突然直接被這麽多人圍堵,始料未及的危機讓我一開始還有些發愣。
我皺著眉頭掃視著四周怒目相視,一副準備對付龐然大覺的幾十個年輕大壯漢。
“你們,圍著我幹什麽?”
我說話的同時,視線卻是頗為意外的定格在站在人群裏中顯得格外高挑小麥青年大漢。
這青年漢子可不就是剛剛拿我當怪喊得挑柴漢子嗎?
我右手不由自主地上自己恢複的完好無損的右臉頰,猜測著這些人不會是這個大漢來攻擊我的吧。
我這個想法剛起來,立馬就聽見領隊的那個挑柴大漢右手握著砍柴刀,左手拿著鐵子,惡狠狠地衝著我揮舞兩下:“鄉親們,就是這個人,是天煞狐星派來搗我們人間的,幸虧被我發現變臉,你看這張臉就是用妖變化出來的,我剛看到的時候,還醜陋的得不了。好好的人,怎麽可能一夜之間恢複如初。就是個妖,狐妖!”
挑柴漢子指著我就是一頓妖認定。
他邊上的人被他煽風點火,圍著我就是此起彼伏的妖。
“什麽妖,妖的,我是人不是妖怪!還天煞狐星,你以為你們還在古時候啊,這個時代科技和醫發達,我就是恢複原樣有什麽好奇怪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挑柴漢子和另一個矮個子男人就對著我猛吐口水。
“就是妖,正常人都不會一夜之間治好臉蛋,大哥,前幾天村長找人給我們村子算過,近期會有外來村子的豔妖進犯,一旦了村子我們村子就會大禍領頭。村長話剛說沒幾天,就來了,還帶來個妖,要說不是妖也是不是什麽良善的人!”
挑柴漢子聲音雄厚,說起話來,整個林子裏都會傳著回音。
我看這個村子裏的人打扮都沒外麵人那麽靚麗,甚至還有幾分保守,又聽他們說話還著封建思想。
“一口一個妖,誰知道你們村長是不是神。讓開,我趕時間下山,沒空跟你們磨蹭。”
我這神兩個字一口,就跟了韁的野馬一樣吐槽這幾個圍著我不肯離開的農戶們。
我忘了是怎麽開始的,他們一腦兒揚起手裏各各樣的武,朝我舉頭劈了過來。
“妖,殺了這個妖!”
“妖——”
幾十個人,幾十把武,我像個待宰的羔羊被圍堵的水泄不通。
為了防止自己傷,我子靈巧地穿梭在他們的圍攻。
礙於他們是人不是鬼,我還不能攻擊他們。
“我說了,我不是妖!”
我不死心地衝著他們解釋,可他們就跟沒聽到一樣,逮著我就是狠狠一擊。
要不是現在的我多了神靈力的傍,這個時候我不死都要層皮。
但是雙手難敵幾十雙手,何況我又不能真的攻擊他們,很快,我的力氣就慢慢地消耗殆盡。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擒,我心裏莫名的慌。
如果,我沒有蛇尾,慕桁就不會離開。
如果,我沒有蛇尾,容迦就不會懷疑我。
如果,我沒有生的能力,我還是會留在慕桁他們邊,更不會被這些農夫們圍攻。
我被他們打得跌倒在地,抬眼就是漫天揮舞的鐵兵朝我攻擊而來。
我眼前黑的影子一晃,我以為我死定了。
千鈞一發,一直對我置之不理的容迦,突然衝進了人群裏,肩膀上扛著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來的水桶那麽的樹,衝著人群一晃悠,強行將他們擊退後,容迦讓我趕離開。
“朵雅,快走!”
我以為容迦在得知我跟現世的人有所不一樣後,會將我隔離出他的保護圈。
可當我危險,被他救了後,我心房就跟什麽電流重擊一樣,。
我咬著牙,往安全的方向逃了幾步。
無意間回頭,就看見容迦肩膀上的樹幹被三四個人強行按,容迦力不均的單膝跪地,神格外的痛苦。
容迦是五玄之的人,更不能輕易對人下手。
我看見他被擒拿住後,還被那個原先的挑柴漢子踩著肚子讓人肆意踢打。
我的眼睛立馬衝了紅。
容迦畢竟是為了幫我,我毫不猶豫地衝進了人群,厲聲驅趕踢打容迦的他們。
“滾開!不就是想殺死我嗎?殺啊,殺啊!愚蠢封建的鄉佬們,殺死我,總有一天你們會被抓監獄裏,到時候你們得不償失不要,全部都得跟我陪葬!”
我氣極了的衝著周圍打紅了眼的農夫們怒嚎。
他們要真把我惹了,我就不再管他們是人是鬼,全部滅了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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