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就經常接到他的電話,他向我做投資黃金的建議。這些我不懂,但我之前一直都耳聞黃金在漲,貨幣在貶值,我見電視上都經常有人去銀行換金條放在家里保值。我一想,黃金從歷史上就是好東西,所以就心了。在他給我第五次打電話之后,我就答應投資黃金了。好在當時我已經把大部分閑置的現金給你了,我自己手邊只有二萬多塊,我當時想,只是兩萬多的話,就算是虧了,也還是可以接的,他告訴我做的好,翻幾十倍都有可能,我就決定賭一把了。”
“一開始他說他是分析師,并且給出了建議,我照著做,倒也短短時間賺了一千多元,后來我又連本帶利的全部滿倉了,因為他告訴我元也要貶值了,黃金要升到6000元一盎司。我因為信任他,之前也吃到了甜頭,就想賺一筆快錢,我就找夜總會里的一個人介紹,借了三天期限的十萬高利貸,當時說好三天期間,利息兩千,但是超過三天期限的話,利息就會變得很多了。只怪我那個同學催促我說黃金隨時可能升,時間窗口已經到了,錯過就不可能在‘上車’了。”
最后,李娜哭得很傷心的道:“可現在不但高利貸在追債,期貨公司也又催促保證金了,說是在晚,他們要強行平倉,那就等于我所有的錢蒸發了。這下。。。這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姐完蛋了這次。”
江小魚道:“哎,娜姐,雖然實黃金也有風險,但是期貨和實是不同的。期貨相當于電影中的‘天魔解大法’,以犧牲生命力為代價,換取短時間的發力恐怕提升。”
“天魔。。。解?”李娜也不哭了,愕然的看著小家伙。
江小魚十分臉紅,他本就不懂,是瞎說的,他抓了抓頭尷尬的道:“這個我也不太懂,要不今晚你就別上班了,我有個員工曾生,他是智商僅次于我的家伙,什麼都懂的,我他過來問問,給點建議。”
李娜一聽當即就答應了,仿佛抓到了一救命的稻草。
雖然原則上李娜不想在這事上把江小魚牽扯進來的。在看來,江小魚是最后的后路,一但自己出問題,那麼還有點自己名下的份,可以留給小妹,江小魚也可以照顧小妹。
所以幾天前就被高利貸追得心急火燎的李娜,最終也不愿意找江小魚撤。都打算撐下去了,看看再說了。
當下,江小魚給曾生打了電話,讓過來“加班”。
而李娜也給工作的地方打了一個電話,推說是不舒服去打針水,晚點來。
到晚上九點的時候,曾生也趕來了。
進門來,曾生好奇的四看著,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原來這就是小爺住的地方?
他當然最開始就知道江小魚住這里,也一直暗暗跟隨左右,只是沒進來過,想不到小爺能在這麼簡陋的地方,生活得這麼高興,真是神奇吶。
意完畢,曾生坐下來,還很客氣的和李娜打了個招呼,然后問:“江總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
江小魚就追問道:“你懂黃金期貨嗎?”
曾生隨意的點頭道:“懂點,你盡管問。”
當下,因為李娜緒不穩,就由江小魚把李娜的事,還順帶把白天湯寶唯的事,全部說了一下。
曾生猶豫了一下就道:“總來說,一般人的話,在國,限于信息閉塞,是不建議作外盤的,這其中除了投資市場本的風險之外,還有各種不確定的風險。外盤貴金屬的話,各類期貨公司參差不齊,到也不能說不可以做,但必須選擇信譽過的那麼幾家。”
李娜就擔心的問:“惠在海州有分部,是在注冊香港,請問你聽過嗎?”
曾生微微一笑道,“聽名字就是個山寨,不說也罷了,我只問你,他們給你的杠桿是多?”
李娜抓頭道,“我不太懂,他只是說讓我拿出百分之二的錢來,他們給我補足百分之九十八的錢,然后買黃金,而那些錢算是他們借給我的,只收每天萬分之二的利息。”
曾生笑笑道:“那看來是五十倍杠桿了。另外李小姐,那不是你付的利息,那遞延費用。你買的是期權。”
頓了頓他接著道,“正常況下,香港的規定是二十倍杠桿,歐一般上限是五十倍杠桿,地TD則更低。所以超過這個數額的話一般就要非常注意,這至說明了期貨公司的不正規。此外杠桿的應用要求很高,這麼大的杠桿,能用好的人實在不多。至如果是我做,我就用不了那麼大的杠桿。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越大越好的。”
李娜著急的道:“照你這麼說,我被騙了,這是家騙子公司?”
曾生道:“有這個可能,但不能完全用‘騙’來定。因為期貨本就是賭,大多數這類非正規的公司,你能賭贏它的話還是能拿到錢的。其實就我了解的來看,許多這種山寨期貨公司,沒有大客戶,就是在騙著小客戶大量作,以便套取傭金,此外,其實很多況下,幾乎就等同于和他們公司在對賭。”
李娜和江小魚兩只菜鳥,也不大能聽懂在說什麼。只是聽起來的話,兩個家伙一致覺得被騙了。他們很氣憤的抱在一切郁悶。
看兩個家伙抱著,又溫馨又曖昧的樣子,曾生覺得不方便留下打擾小爺的好事了。
加之他問了一下,李娜就是徹底倉,也就十幾萬損失,曾生起初還以為是幾千萬幾億呢,這下,他就本沒把這樣數額的錢放在心上。他覺得,這更大可能是小爺在故意賣萌,扮豬吃老虎泡妞。
當下曾生起:“很晚了,你們休息吧,我該走了。”
兩個家伙只是郁悶,很沒禮貌的樣子,也不挽留,甚至都不送人。
房間里靜靜的,心力瘁的李娜,不覺之中就這麼的在江小魚的懷里睡著了,暫時的找到了依靠,找到了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