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陶文君神古怪的樣子不說話,江小魚就擔心的道:“你可別眼紅我啊。”
“哈哈。”陶文君開心的笑了,“我宰相肚里能撐船,你本不知道我胃口有多大,我不會眼紅你一家公司,我只嫌你賺的不夠多,如果你真高出一家類似微的本土企業,雇傭幾萬甚至十幾萬個中國工人,讓我怎麼樣對你都。”
江小魚出小指頭道:“一言為定,拉鉤。”
陶文君再次仰頭看看天空,倒也隨了他的意愿,和這只菜鳥來了個拉鉤。
這讓想到了兒時鄉下的那些并不作數的誓言。
之后,抬手看了一次手表,時間指針指向了凌晨三點。
陶文君在沒有睡意,也停止散步了。
停下腳步,側過子和江小魚對視了片刻,走之前忽然道:“我忽然對你有點興趣了,所以想問問你的名字,愿意告訴我嗎?”
“我江小魚。”他乖乖的回答道。
原本興致很高的陶文君聽到這個名字,臉慢慢的不好看了。
江小魚,那是之前兩天在京城的時候,陶文君讓人調查“陶德事件”之后,在卷宗里出現頻率幾乎和納天慧一樣多的名字。
陶文君沉默了片刻道,“就是那個和陶德案件關聯很多的江小魚嗎?”
江小魚點頭的同時道:“你看起來很不高興啊?”
陶文君淡淡的道:“聽著你這麼收拾‘我姓陶的’,你說我應該高興嗎?”
“呀!”江小魚跳了起來,這才想起來上次和楊鵬的對話。
只是小菜鳥過后就把這麼一個不重要的事給忘記了。
江小魚擔心了那麼一下才弱弱的問,“你不會是現在想把我抓起來吧?”
陶文君冷哼了一聲,“我沒那麼多功夫,也沒那麼大權力。此外我也還沒有你的真憑實據。好自為之,今天就到這里。”
說完鐵青著臉,轉,在安全人員的陪同下離開。
警衛局的那個員幾次想順著陶文君的意思建言:先把江小魚抓起來。
但是最終猶豫了幾次,陶文君又沒有開口,那個員就又忍了下來,他還是本著多一事不如一事,萬一拍馬屁拍在馬上,那糟糕了。
所以,直到把陶文君氣跑消失掉,曾生都還半張著,愣愣的看著比較神奇的小爺。
呵呵,這真算是個傳奇了。
曾生甩甩頭,拉江小魚一下,“走吧江總,我送你回去,你可膽子太大了,以后可不要搞那麼考驗的事了。”
坐上車里,江小魚不服氣的道:“這個陶文君很可惡,說變臉就變臉,可把我氣壞了,有一天,我會讓給我洗腳的。”
“。。。”曾生道,“那麼江總,你遇過不可惡的人嗎?”
江小魚想了想,不泄氣的道:“還真沒有。”
由曾生開著奔馳車,送江小魚回李娜家。到的時候已經塊四點了。
曾生就不下車了,說道,“江總早點休息,明早我來接你去談判,另外相關人員和律師的事我也會一早搞定,只是你可別主降價了。你這樣的老板很見。”
“哦哦,好啊。”
江小魚隨口回應著就跑不見了。
上到樓道上,江小魚嚇得跳了起來,李娜的家門口全紅一片,旁邊潔白的墻上,也濺了許多紅。
小菜鳥不知道這是“潑紅油漆”,還以為發生大事了呢,急急忙忙的打開門沖了進去。
他還在門邊順手拿了一把拖把,抬著擋在前面,十分心虛的朝李娜的臥室走去。
門虛掩著。
小菜鳥十分心慌,卻也很擔心娜姐,不敢立即沖進去,只敢離著一段用拖把去捅門,一邊道:“娜姐。。。娜姐你怎麼了。。。”
里面似乎約約的有哭泣聲,跟著是起的腳步。
李娜打開門,穿著睡,愣愣的看著小家伙。
噗通——看到娜姐好好的,江小魚松一口氣就跌坐在地上,“娜姐怎麼了,可把我嚇壞了。”
李娜困難的笑了笑,過來一起坐在地板上,然后很溫的手他的頭,“嚇了你,你還不跑啊,你拿個拖把鬼頭鬼腦的捅我的門有用嗎?”
江小魚道:“可我擔心你啊。”
盡管李娜現在很擔心,可是聽到那麼好聽的話,還是激了一把,把頭搭在小菜鳥肩膀上尋思,家里有個男人真好。
意完畢,李娜起道:“不早了,睡去吧。”
江小魚道,“娜姐,門口那些是什麼?”
李娜結結的道:“紅油漆。這個你別多管了,不關你事,對了,最近我不方便,你先別住我家里了,你別找個房子先住。“江小魚道,“不要趕走我啊,我會支付房租的。”
李娜氣道,“這不是房租的問題。你還不明白我嗎,我什麼時候問你要過房租了。反正就是不方便,你先搬走,以后在搬回來。”
小菜鳥覺得娜姐有什麼,可不愿意說,也沒什麼辦法。
追問了幾句沒有結果,江小魚悶悶不樂的回房間睡覺去了。
李娜看著他的背影嘆了口氣。。。
早晨還很早,娜姐已經出門了。
江小魚接到曾生的電話,如約下樓來。
坐上奔馳車,前往三環西邊方向的藍江賓館,去接蘇菲們。
在車里的時候,曾生不停的從后視鏡看,忽然道:“江總你怎麼悶悶不樂的,怎麼了?”
江小魚想了想就道,“對了,你知道為什麼潑紅油漆在家門口嗎?”
曾生冷下臉來道,“這在以前,是有黑道背景的人收賬用的一種手段,是一種警告。不過現在流不流行這套我就了解不多了,怎麼,有人在你門口潑紅油漆嗎?”
江小魚點點頭,又搖搖頭,“是娜姐家門口,當然也是我家門口。”
曾生想了想道:“江總別擔心,回頭我查一下是怎麼回事,有消息告訴你。”
“恩恩,那就拜托你了。”江小魚點點頭。
到藍江賓館七號院的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半。
進小別墅院子里,此時,昨晚那兩個干壞事的男已經在下面氣。
和想象的有些不同,現在這兩人并不顯得熱,神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