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鵬抬手看了一次表,問道:“你習慣中餐還是西餐?”
江小魚并不介意再吃一次,說道:“我還是比較喜歡中餐。”
楊鵬點點頭,對前面司機道:“去江樓,另外先打電話問一下,沒有好酒的話讓他們提前準備。”
“董事長,我明白。”前面那個司機點頭的同時撥通了電話。
到江樓的時候,經理已經帶著兩個迎候在門口了。
這里是九龍閣扛把子之一飛龍吳志宇打理堂客,但也算是杜冰旗下,楊鵬和杜冰的關系很深很復雜,所以盡管他不經常來,這邊的負責人都認識這個楊大爺的,很尊敬。
來到三樓靠江面的一個貴賓房,兩個穿著得的紅西服的站立著等候,服務很周到。
好酒已經準備好了,介于江小魚說要中餐,楊鵬的助手就吩咐江樓準備了一瓶收藏陳釀:1976年的茅臺。
只是這瓶酒就花費了八萬。
坐定開始吃菜,江小魚聽說是好酒,就大大的喝了一口:“咳咳。。。@#”
小菜鳥嗆臉紅脖子,想不到白酒這麼給力?
“呵呵。”
楊鵬笑了笑,因為還有話要談,他擺擺手,讓兩個伺候得服務生出去了,包括他的助手。
寬敞的廳堂靜了下來之后,楊鵬喝了一口茅臺,這才試著問:“問你個事,原本一直聽說你在《靚麗》打工,看起來很有意思。納天慧是個名流,你是的‘下屬’,你和關系怎麼樣?”
江小魚道:“有點神經兮兮的樣子,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我很喜歡。”
楊鵬笑了,“我不,但見過幾次,的確是個優秀得一塌糊涂的人,你很有眼。那麼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就是為了才跑那去‘打工’的?”
江小魚也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點頭道:“是啊。”
楊鵬就不覺得意外了,再道,“聽說納天慧的事有點復雜,你怎麼看呢?”
江小魚道:“我一定會幫助的。”
“呵呵。”
聽這家伙說的有意思,楊鵬又笑了笑,當然用意是明白了,這個江小魚八層會幫納天慧了。
這是一條楊鵬急于了解的消息,這對楊鵬,以及楊鵬的整個家族,都很重要。這涉及到楊鵬他們最善于的一個“站隊”問題。
為了穩健,楊鵬還是不完全放心的樣子,再試探道:“你知道消息嗎,他們來頭不小,納天慧的案子很難翻過來。”
江小魚道:“我才不害怕陶德和陶鈞他們呢,我要打敗他們。”
楊鵬淡淡的道:“陶德和陶鈞算什麼東西,我都沒聽過他們的名字。要不是這次有人跳出來,我很難認識他們。但既然事來了,我還是找了點消息。問下,你知道當今國務院總理是陶文君嗎?”
江小魚楞了楞道:“不太知道。姓一樣,難道有關系?”
楊鵬猶豫了片刻:“就我了解到的消息來看,陶德和陶鈞還真和陶文君有點遠親關系。”
江小魚道:“難道現在的局面是因為總理閣下在背后推嗎?”
楊鵬道:“是不是陶相出手我不好肯定,也不敢猜。我只能這樣回答你,陶相這個人我還是了解的,早年我們在關州的時候,任關州市委書記,是個很犀利的人,卻不那麼搞這一套。所以我不排除,是某些陶文君邊的人在‘自領悟上級神’。也就是說,或許陶文君并不知,只是有人在借助‘親戚’這個概念狐假虎威。”
江小魚愕然道:“那得智商低到什麼地步,才能所謂的‘自領悟上級神’啊?”
楊鵬道:“額,你在國時間不長,可能不太理解。在國這是一種文化,深固了,這倒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決的。”
頓了頓楊鵬又道:“當然,我不敢就這事去問陶相,想必陶相邊的某人也是這個心思,不敢詢問,因為問了肯定讓陶文君難堪。至于陶文君到底知不知,我不敢肯定。大概率不知,但不排除的可能是,一但得知底下的某些人和‘陶家’打對臺,很可能會被惹。”
“陶文君鐵腕面子,我們先假設不知。在這個前提下,一但讓知道遠親在底下打著的名頭胡作非為,大概率會收拾陶德陶鈞,來個大義滅親。但假如知道的時候,是陶家人因為胡作非為而被別人收拾得很慘,陶文君很可能反過手來收拾‘不給陶家’面子的人。”
江小魚聽得半張著道:“雖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不過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
楊鵬神古怪的道,“我分析的陶文君這段,無關對錯問題,是一種很奇妙的心理平衡。陶文君總究是人,而且是人。大事上不會有問題,但這類小問題上,按照我說的那種反應是大概率。這還真不能說不合格,或者作風有問題。這是人類行為學的正常范疇。”
江小魚整個的糊涂了:“額,你還是直接表達結果好了?”
楊鵬想不到他那麼菜鳥那麼干脆,也就不掩飾了,“我現在想知道,知道了或將和陶文君打對臺,你還要幫納天慧嗎?”
“幫了。”江小魚一拍桌子道。
楊鵬點了點頭,“好了,我就要確認你的這個態度,接下來,我該去和老爺子見一面了。老爺子頭習慣了,每到神仙打架的時候就退居二線,保持沉默。這雖然讓他躲過了許多風浪,卻也失去了很多機會,失去了斗志。想當初還在關州的時候,陶文君是市委書記,我老爺子是省委副書記兼省長,比陶相還高半個級別,現在陶文君登堂室拜相了,我老爺子還在海州熬資歷,這就是騎墻派的代價。”
聽到他要幫忙了,江小魚不太懂,卻也很高興,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楊鵬哈哈一笑,“不客氣,當做上次我小妹的事件,還給你這個人。”
江小魚道:“該怎麼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