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景寧失笑,柏喬也笑起來。這位先生這話青州口音這麼重,還敢給人家當話先生。為青州人,他簡直要替他愧了。
“你要買這個?”郭勝看起來豪爽而健談,話多心眼不多,指著柏喬手里一個雕刻細,卻怪形怪狀,看不出什麼東西的木雕問道。
“嗯。”柏喬矜持的嗯了一聲。
郭勝仰頭哈哈大笑,折扇拍在手心,拍的啪啪響,一邊笑一邊示意徐煥,“你快過來看看,他要買那個。”
徐煥從郭勝后過來,頭看向柏喬手里的那個件兒。
柏喬已經覺出不對了,想放下,礙著剛才嗯過一聲了,這會兒再拋下,臉面上不好看,強撐拿著,抿著瞪著郭勝。
“這個就算了。”徐煥看了眼柏喬手里的件兒,一邊笑,一邊用折扇點著那個木刻,往外撥了撥,示意柏喬放下,“這是人家求生兒子用的……”
徐煥話沒說完,柏喬火燒了手一般,趕扔了回去。柏景寧噗一聲笑起來。柏喬漲紅了臉,瞪著還在哈哈大笑的郭勝。
徐煥忍著笑,從攤子上一連拿了四五個大小不一的木雕,“要請就請這幾個吧,這是保佑你帥氣英武,天下無敵的,這是保佑海上平安,順風順水的,這個是保佑網網不空,出海就能滿艙魚的,這個也不錯,保佑你娶個天仙一樣的媳婦兒……”
徐煥介紹一樣,就拿起柏喬的手,塞到他手里,把柏喬兩只手塞的滿滿的。
“這些,在長州地界兒才最靈,你要是到了我們明州,那就得再請一遍,比如這個,到了我們明州,那就是保佑你以后了親,五男三花生的好東西了。”郭勝沖柏喬眨著眼道。
柏喬被徐煥塞了滿手,又被郭勝這一句話說的,幾下眼眨的,抖著手又要扔回去。
柏景寧手從他手里接過那一把吉祥符,轉遞給小廝,一邊笑一邊示意管事付錢,“都是好東西,拿著吧。兩位到這長州,是游歷,還是走親戚?”
這兩個長衫讀書人,都開朗有趣極了,柏景寧看看郭勝,再看看徐煥。
“到走走,我這個表弟,書讀的太好,我怕他讀書讀傻了,帶他出來走走。”郭勝拍著徐煥,和柏景寧笑道。
柏景寧再次失笑,示意郭勝和徐煥,一邊往前走,一邊笑問道:“這位先生姓徐?還是許?您是?”
“雙人徐,單名一個煥字。”徐煥拱手介紹自己。
“在下胡勝。”郭勝爽快的介紹自己,又指著徐煥笑道:“我這個表弟,去年經歷了一場大起大伏,總算有點兒悟了,肯從書本里抬起頭,跟我出來走走了。”
“喔?”柏景寧很有幾分好奇,卻不好追著問,只能喔一聲,表示一下他很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大起大伏這麼個意思。
“你說吧。”徐煥一邊笑,一邊指著郭勝。
“我這個表弟,才華是真出眾。”郭勝先夸一句,柏景寧再次笑出了聲,一邊笑一邊趕點頭,柏喬斜著郭勝,想哼一聲,再掃一眼一臉好脾氣的徐煥,忍回了那一聲哼。
“去年,我陪他進京赴考春闈,離京城還有一個月行程,好好兒的,他突然病倒了,也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拉肚子,名醫請遍了,都說小事,凈一凈腸胃,吃幾藥就好了,可也了,藥也吃了,口也忌了,連城隍土地都拜一遍了,就是不見好,等進了三月,把這春闈徹底誤干凈了,他就好了。”
郭勝說的抑揚頓挫,說書一般。
柏景寧瞪大了眼睛,柏喬也驚訝極了,不停的看著一臉苦笑的徐煥。
“這事兒難過吧?他難過的都不想活了,說這必定是他命中注定,要蹉跎一生,總之,那一陣子,他把壞事都想遍了,有史以來最蹉跎的才子,就是他了。”
郭勝點著徐煥,徐煥一臉無語的看著他,他還有這等裝瘋賣傻的本事,真讓人開了眼了。
“這是大福。”柏景寧看著徐煥笑道。
“可不是,后來又聽說那樣的事,唉!”郭勝一聲長嘆,“我倆都覺得這是神佛保佑。他和我都是……慨無比!”郭勝連聲慨。
柏景寧也跟著慨不已。
“我倆又拜了一遍城隍土地碼頭神,能想到的都拜了一遍,他是圣人弟子,一向敬鬼神而遠之的,這一回……”郭勝拍著徐煥,徐煥一邊擺出一臉無比慨,一邊不停的點頭。
“我倆真的……這份心,無以言說,先生必能會一二。”郭勝在柏景寧肩膀上拍了下,柏喬瞪著郭勝,柏景寧倒沒覺出什麼,這位郭勝,實在是真爽的可。
“后來,我倆一商量,暫時不想回明州了,想到看看,看看能不能為百姓做點什麼事兒,我倆上天之大恩,回報上天,那是報不上去的,想來想去,上天有好生之德,總之,得做點兒好事,先生您說是不是?”
郭勝坦直的看著柏景寧笑道。
柏景寧連連點頭,“兩位能有這樣的心地,怪不得能得上天佑護。胡先生和徐先生都走過哪些地方了?看的如何?”
“咱們進去說話。”郭勝一抬頭看到樂遠樓,急忙建議道:“這樂遠樓海鮮做的極好,比我們明州還好。我和表弟來過好幾趟了。”
柏景寧看著高聳在上的樂遠樓,笑應了,跟在郭勝后面,進了樂遠樓。
臨近午正,樂遠樓里已經十分熱鬧,伙計引著郭勝等人,徑直進了二樓雅間。
郭勝也不客氣,問了柏景寧和柏喬有什麼忌口沒有,一邊介紹一邊點好了菜,讓人先上一壺當季的雨前,又要了幾樣當地有名的茶點。
“這酒肆看來不差,怎麼不要明前?”柏喬坐在父親邊,一直凝神聽著看著,突然問了句。
郭勝哈哈笑起來,徐煥欠解釋道:“今年清明前十來天,一場倒春寒很厲害,明前茶產量必定銳減,有是有,可是稀得很。一般人是喝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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