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石室里忽然安靜了,唯一響起的,只有那一道道沉悶且極有韻律的磕頭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尸的額頭上已磕出了一大片墨綠的跡,可卻不敢停,仍咬著牙,拼命的重復著,而旁邊的王長生則始終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老者,似是等待著什麼機會。
“是呀,幾乎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漸漸的,老者的臉上似乎出了些許茫然的神,舉著的手也跟著慢慢的放了下來。
然而。
“行了,老家伙,你要是想手的話,那就特麼別磨嘰,姑都被給你舉累了。”就在王長生抓住了一個出手的點,并且隨時都可能行的一剎那,雅離卻在這個關鍵期,突然作死的嚷嚷道。
“糟了!”王長生的心里頓時一。
因為老者也正因為的這句話,竟忽然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把那只明明已放下了一半的手,又再次的舉了起來。
“前輩……別……”
“嗤……”
雖說王長生幾乎瞬間就猜到了這老者的想法,可對方的作實在是太快了,他別說想出手阻止了,甚至連多說句話的機會都沒有,那只高舉著的手就已經深深的進了雅離的腹中。
“砰。”
做完這一切的老者只是冷漠的將手一甩,雅離的子更被他輕易的甩到了幾米外。
“老家伙,你,你竟然……”
而雅離則怔怔的看著腹部的那個大窟窿,直到子撞到了一側的墻壁后,便一不的躺在了泊中。
至死都沒想到,就因為那一句囂的話語,卻真的了了此一生的催命符。
“雅離!”
這時,不遠的尸突然發出了一道撕心裂肺的吶喊,而那對墨綠的瞳孔里竟忽黑忽綠的替著,一頭烏黑的秀發也幾乎瞬間就變了縷縷銀白。
“嗖!”
尸了,猶如一道白劃破天際,轉眼間就來到了墻角邊,極度痛苦的抱起了雅離的子,眼里流下了一道道凄涼的淚滴。
“行了,到你了!”老者又淡淡的朝尸那掃了一眼,隨后便一步步的朝走了過來。
都說哀大莫過于心死。
當老者用那只沾滿了的手,再次緩緩的向了尸的子時,那尸卻連都沒一下,仿佛只有死,才是最好的解。
“劍祭,昆侖第五峰!”
就在老者即將用同樣的方法,將手的后心的一剎那,一座龐大的山峰虛影忽然憑空的出現在了他的頭頂,并朝他狠狠的了下來。
“這,這是……”
看著那座凝實的、宛如實質的山峰虛影,老者的眼睛里第一次出了一抹驚駭。
“轟隆隆……”
隨著山峰虛影的下落,整座石室都開始劇烈的晃,頭頂、墻壁上的青石寸寸土崩瓦解,并夾雜著滿屋子的塵土,都一腦的朝老者砸了下來。
雖說這龐然大所造的聲勢極大,可老者卻一點也不慌張,只到那座黑的大山,距他的頭頂不到半寸的距離時,他才輕描淡寫的抬起了那只淋淋的手,輕輕的迎了上來。
“轟。”二者想,頓時發出了一道山搖地的巨聲。
“蹬蹬蹬……”
面當滿屋的塵煙散盡后,老者竟意外的倒退了三步,反觀他后的王長生,卻像個沒事人似的站在離他的不遠,只是角已滲出了的跡。
“小子,其實老夫原不想現在就收拾你,可你卻偏偏的不知道珍惜,既然如此,那就讓老夫先送你程吧。”這老者好像是殺紅了眼,在收回那只手的同時,忽然在前做起了一個個復雜的手勢,而且里也念起了一句句晦的口訣。
雖說他和王長生只是第一次手,可這小子表現出的實力卻讓他大意外,為了以防萬一,他直接用出最強的那一手,想將其徹底的抹殺。
但自知不敵的王長生又豈會有什麼拼的想法,趁著這老家伙那在搖頭晃腦的功夫,撒就跑,完全不給他手的時機。
“呵呵,有意思。”
“不過小子,你也不看看這是哪里,在老夫的地方,你認為你還跑得了麼?”不知道為什麼,這老者卻好像一點也不急著,直接著王長生影已徹底的消逝在石室了,才邁開步子,一步步朝著門外走去。
“砰。”
“砰砰。”
拼命奔跑的王長生不時的聽見后傳來巨大的響聲,可他不敢看,也不敢停留,只能一直拼命的向前跑著。
他能想象得出,如果自己真落了對方的手里,那會是個怎樣的結局,他還有太多的事沒有做完,不能就這樣白白的丟掉了自己的命。
也許是慌不擇路,在接連的穿過了幾條曲折的墓道后,一堵直達墓頂的石墻突然擋住了他所有的路。
可就在他停下的下一秒,耳邊卻又傳來了那老者玩味的笑聲,“呵呵,小子,你到是跑啊,你不是能跑的嗎?”
“前輩,你,你這是何必呢。”眼看著老者已如瞬移般的站在了他前的不遠,自知逃跑無的王長生只能著頭皮的說道。
“何必?”老者輕笑著說道:“呵呵,我說你小子的腦袋是不是腦袋讓驢給踢了?你威脅我、對我出手的時候想什麼了?”
“我……”此話一出,自知理虧的王長生自然不知道該怎麼作答,但勢態急,他又不能就這麼乖乖的等死,轉念一想,馬上又說道:“前輩,別的我就不多說了,反正我跑也跑不了了,你看能不能在我臨死前,和您再談一筆小買賣?”
“呵呵,我和談買賣?小子,你認為你還有這個資格麼?”老者不屑的說道。
“那如果我說我要和你談的這個買賣,是和唐婉清有關的呢?”
“你,你說什麼?你見過婉清?”
正如他先前所料的那般,當一聽唐婉清三個字,這老家伙竟瞬間就變了副臉,眼里也出了一抹異樣的。
“人我到是沒見過,不過嘛……”王長生故意拉長了自己的聲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