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跑來這裡放煙花？”厲爵風這纔看向地上的煙花袋子，看向的臉上分明寫著“顧小艾，你腦子有坑是吧？”

……

如果真得特地來這裡放煙花的話，都覺得自己有病了。

“我在這裡念兒園的。”顧小艾抓了抓長髮說道，彎腰撿起地上的煙花，抬頭問厲爵風，“有打火機嗎？”

這丫頭還真準備在這裡放煙花？

厲爵風鑽進車裡拿了一個打火機遞給，顧小艾抱著煙花箱子走遠了幾步，點燃……

“砰——”

漂亮的煙花飛上夜空，綻放出絢麗的彩，在空中留下無數道煙的軌跡。

顧小艾退後幾步，和厲爵風一起靠在車上著煙花不斷升起、綻放，最後湮滅在夜晚……

夜風越來越涼，顧小艾靜靜地著空中的煙花，忽明忽暗，

楚世修的生日，和厲爵風在一起看煙花，這算什麼。

“我這還有仙棒。”顧小艾蹲下來拿了幾仙棒點燃，出勉強的笑意遞給厲爵風，“要玩嗎？”

厲爵風深深地盯著，遲疑了半晌才接過兩仙棒，火在哧哧燃燒著，映著小小的臉。

明明紅過眼的眼眶卻撐出一抹彎起的孤度，笑得一點都不好看，又哭什麼？

轉過，拿著仙棒在空中一筆一劃地寫著什麼，煙留下的軌跡一點點散開，厲爵風蹙眉，“你寫什麼？”

寫生日快樂。

顧小艾迴過頭衝他笑了一下，“在寫謝謝你。”

明明那麼討厭厲爵風，可偏偏他出現在兒園的時候，莫名地。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冇被人關懷過了？

好像……冇那麼厭惡他了。

“謝謝的筆畫那麼？”厲爵風一臉不屑地反問，擺明瞭不信，角卻抑製不住地勾起一笑容。

謝謝他。

這話從當日施捨他還要用紙巾手的千金小姐裡說出來，真是舒坦。

“呃……”顧小艾想不出什麼話解釋了，手中的仙棒火湮滅，煙花也燃儘，周圍又恢複了漆黑一片。

厲爵風一直居高臨下地盯著，眸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