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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替身是霸總您自己啊》 第71章 把孩子打掉

隨著洗手間越來越沒聲,只剩下一些流水的聲音,厲西洲更加的急躁。

上一次也是這個樣子,也是突如其來的嘔吐,之後便是厭食,接著就是滿室的鮮紅,那些儀滿了渾上下,儀顯示屏上面近乎一條直線……

不管隔了多久,重新想起當年的那一幕重新的想起,至今都有些目驚心。

「蕎麥,你要是再不開門的話,我不介意把你這破門給你拆了。」

那惡狠狠的語氣,讓人毫不懷疑下一秒鐘的這個男人真的會說到做到。

這樣的威脅果然奏效。

果真,片刻「吱嘎」一聲,洗手間的門被人打開了。

蕎麥洗完手,走了出來。

完全沒有半天也要跟自己解釋,從自己的面前走過。

對,沒錯就這麼筆直的走過了。

彷彿把自己當明人似的。

「蕎麥!」

厲西洲能忍就有鬼了,視著面對著自己。

「幹嘛?」

吵得人耳朵疼。

「你到底怎麼了,到底哪裡不舒服?」

其它厲西洲覺得自己都能夠忍。

但是唯獨蕎麥不舒服這件事,絕對不能夠忍。

聯想到蕎麥突然間的回來了,又是打掃家裡面,又是買了不的東西。

看這個樣子,是要在這裡常住。

很有可能……

很有可能是不舒服才會這個樣子的。

又或者是得了什麼重病,沒有辦法治療了,只能夠回來等死。

腦子裡面越來越多的聯想縈繞在了厲西洲整個人的腦海。

想著蕎麥想獨自一個人待在這裡孤零零的等死,厲西洲的心都抖了起來。

「我帶你去醫院,你別怕,要是我們得了什麼病也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好好的治就行了,現在醫學那麼發達,你放心不會有事的,肯定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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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西洲上面說雖然說著「沒事」,但是抓著蕎麥的手卻是微微的發抖。

「我的沒事。」

蕎麥掙著。

可對方像是察覺到了的想法似的,反手就抓著了蕎麥的手。

「你別騙我了,你要是沒事的話,至於是這個臉,至於那麼不舒服嗎?」

厲西洲是真的急了:「別害怕見醫生,要是害怕見醫生的話,沒關係,我讓醫生過來。」

蕎麥不喜歡去醫院見醫生,他是知道的。

但是現在這麼的不舒服,怎麼能夠不見醫生呢?

「呼~」

蕎麥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再緩緩的吐出。

事到如今,也沒有什麼好瞞下去了。

耐著脾氣說道:「你聽好厲西洲,我的沒有不舒服,我的臉沒有那麼的難看,我只是懷孕了而已。」

「懷孕的話也沒有什麼關係,懷孕的話……」

「嗯?」

一時間厲西洲沒反應過來順著蕎麥的話往下面說。

說著說著終於意識到一些不太對勁的地方了。

「懷孕!!」

猝不及防的大聲。

「你小聲一點。」

蕎麥嚇了一大跳,原本就疼的耳朵,此時此刻的疼的更加是「嗡嗡」直響。

「小聲一點?我才多久沒見你,你就跟別的男人搞到了肚子,你還我小聲一點?」

厲西洲暴怒,渾上下抑制不住的火氣更是直接「蹭蹭」的往外面冒。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什麼別的男人?我有結過婚,這孩子不是……不是私生子。」

「是你的前夫吧!」

他更加的咬牙切齒打斷。

該死的自己是上面的這怒氣竟然無法發泄。

「你怎麼知道我離婚了?」

蕎麥可記得自己離婚的消息誰都沒說。

怎麼這個人,就知道的那麼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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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麥,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

那刻意閃躲的眼神幾乎是不用多加追問就已經知道這人在背後派人跟蹤著自己。

「厲西洲你有意思嗎?就這麼喜歡……就這麼喜歡派人跟在我的後面?」

蕎麥突然間想起,前一陣子經常有不知名的車子跟在自己的後面。

剛開始的時候,蕎麥也沒有多在意。

現在才反應過來。

應該就是厲西洲的人。

「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只不過是仗著跟他有著七八相似的臉而已,你有必要……你有必要要把你自己一輩子的幸福都搭上去?」

厲西洲的視線落在蕎麥的小腹時,一閃而過的鷙。

不應該的,這個孩子不應該存在著這裡的。

「這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事?又關你什麼事?」

察覺到他的眼神,蕎麥下意識的護住了自己的小腹。

像是母護住了小崽似的。

「怎麼不關我的事?誰跟你說這件事不關我的事。」

厲西洲抓著蕎麥的手更加的用力。

憤怒在這一刻的摧毀了他所有的理智和認知,他腦子裡面留下的唯一個年頭就是:這孩子不能留。

無論如何這個孩子都不能夠留下來。

一旦留下這個孩子。

那麼,他就會與蕎麥再也沒有機會。

所以……

拉著蕎麥就要往外面走。

「厲西洲!」

蕎麥也是察覺到了危險,驚恐的出聲。

「你要是敢我一下,敢我一下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真的不會放過你的!」

「不放過我,就不放過我。」

厲西洲是鐵了心思要將蕎麥帶到醫院裡面去。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你到底在做些什麼?」

越是掙扎的,這個男人越是看明白蕎麥的心裏面在想些什麼,手抓的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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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蕎麥,我說過了,我這是為你好,你不能夠……你不能夠把你所有的幸福都搭在這個孩子的上面。」

厲西洲篤定,這個孩子的存在,只會是一種負擔。

「我不會覺得是負擔!」

就算是負擔也沒有什麼關係。

「厲西洲,你放開我,如果你敢帶我去醫院,那麼……那麼以後我們就是敵人,我會恨你一輩子。」

蕎麥的話說著說著,語氣不知不覺的竟帶著些許的哭腔。

又帶著一種發誓的意味。

像極了一隻小貓似的,出爪子在你的撓啊撓的。

腦子裡整個人又不舍。

厲西洲心一

這個笨蛋,連威脅人都不會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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