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淑賢本也以為他確實是冰州存縣的韓氏,沒想到是冰州其他縣的人,完全就是想來騙點錢。
并不吝惜這幾個錢,可若是韓姨娘跟此人認了親,等正經走起來了,過些日再將此人騙子的份出來,韓姨娘又怎麼在五爺和老夫人面前自圓其說?
這層存疑,可就不是一星半點了?
詹淑賢嘖嘖,國公府這樣的地方,可不能隨便讓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
詹淑賢看著俞姝。
韓姨娘這麼聰明的人,要怎麼回答?
等著的答案。
老夫人和五爺也向俞姝看了過去。
五爺眉頭越皺越,明顯還想要再替俞姝說什麼。
但俞姝在這時開口問了那韓德建。
“你是不是認識我長兄?”
韓德建聽這口氣,連忙道是,“認識的!自然是認識的!”
俞姝聞言,笑起來,“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和我哥哥一起在族長大老爺的綢緞莊,做過事?”
韓氏一族是做綢緞發家的,族中嫡枝還都做綢緞生意。
韓德建聞言,不假思索地道。
“對,我正是那時候認識的你兄長!”
他這麼說了,以為俞姝要同他相認了。
可下一息,這位韓姨娘突然冷笑一聲。
“你在胡說什麼?”
那并不靈的眼睛出了冷厲的神。
“韓氏一族的族長大老爺早就不做綢緞了,綢緞莊給了三老爺,而我長兄,只在我自家的鋪子里做過事,從來都沒出去過。你是怎麼同他一起做的事?”
俞姝心里冷笑連連。
更要的是,本沒有什麼做生意的長兄。
只有一個哥哥,是那虞城王!
韓德建本想騙俞姝認了他,誰想到竟然被這丫頭反過來騙了?!
當下,又聽這盲幽幽道了一句。
“國公府雖大,卻容不得你這等上門騙錢的人。”
一句話給韓德建定了。
韓德建哪里會想到,自己這麼快就被識破了,當下冷汗淋漓。
他這態度,簡直坐實了俞姝的話。
五爺臉冷得不行,直接了下面的人。
“把此人拉出去!”
由不得韓德建辯解,就被拉了出去。
俞姝心下稍稍平復。
從這韓德建出現之初,便十分不對勁。
亦不能確定韓德建的份,但料想,是假,韓德建也未必是真,所以詐他一詐。
果不其然。
俞姝恢復了之前的臉,只是回頭朝著詹淑賢看了過去。
詹淑賢的笑意凝在了臉上。
驚到了。
這盲,竟然提前一步發現了韓德建騙人的意圖。
不怕韓德建說出的假份,反而還有膽量詐到韓德建出馬腳?!
詹淑賢愣了,旋即又笑了。
“有意思,我做了定國公夫人這麼多年,還沒見過這樣的人。”
沒有看向那被拉下去的韓德建,只是看住了俞姝。
俞姝在的目里,仍是從前的神態。
“小人總有,夫人當心。”
老夫人在此時念了句佛,瞧了一眼自己兒,又朝著俞姝看了過去,同俞姝點了點頭。
“還是多虧你警醒,不然定國公府被騙了錢財,豈不是笑話?”
說完,就了詹淑賢。
“你子不濟,這種人也能將你騙過去,我看你早早把中饋給韓姨娘,去莊子上養著吧。在莊子上住兩個月,正好和離。”
老夫人說完起了,詹淑賢笑意又凝住了,臉上僵了僵。
暮哥兒前腳剛辦了滿月酒,后腳就讓和離。
娘可真不怕別人說道。
但說好,答應的爽快極了,又了俞姝。
“明日韓姨娘便來正院,我一樁樁、一件件都代給你。”
俞姝對這中饋并無興致,但也不想再見到第二個韓德建了,當下行禮領了。
詹淑賢同笑著點頭。
五爺從頭到尾一直看著俞姝。
若說平日是一把沉在劍鞘里的劍,那麼今日,劍微微出鞘,他看到了劍。
雖然劍一閃即逝,而劍又沉回了劍鞘。
五爺帶著俞姝離開。
路上他幾次看向,可仍然沉默著,一句都不肯多說。
*
韓德建被打了一頓,但他還要求要見詹淑賢。
詹淑賢見了他,他開口便道。
“夫人,我雖然不是冰州存縣的韓氏人,但那個韓姨娘也絕對是假份。小人知道保定府就有存縣的韓氏人,夫人讓小人將真韓氏人找來,那韓姨娘的假份立刻就會別穿!”
詹淑賢嘖嘖兩聲。
“那先等你找來人,再說吧。”
可不想被個投機的賭徒耍的團團轉。
但話又說回來,韓姨娘的份一定是假的,那麼,的真份是什麼呢?
真讓人好奇。
但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到時候,到要看看這個韓姨娘,還怎麼給自己辯護。
... ...
韓德建被扔出了定國公府。
可他這次說得是真的,出了國公府便準備去保定,把真韓氏人找回來。
只是他剛走了沒多久,便被人攔了。
來人也穿著國公府的侍衛衫。
他還以為是宴夫人另有吩咐,喜笑開地要問。
可那國公府侍衛卻亮了刀。
“國公爺有令,此生不得再京,有違此令,立斬!”
韓德建一下子了,連滾帶爬地出了京。
他終于知道,這定國公府再不是他這等下九流的賭徒能進得了的地方!
... ...
侍衛回了深水軒復命。
而定國公詹五爺在之前,于深水軒見了另外的人。
這人正是拿了五爺的信,親自去冰州存縣,查訪俞姝份的人。
同詹淑賢派去的人不同的是,他請了當地府縣衙門幫忙,很快便得了確切的信息。
他低聲回復。
“五爺,韓姨娘并不是冰州存縣韓氏的人,韓姨娘所言的爹娘兄弟,都是假的。”
“都是假的麼... ...”
五爺看向窗外沁云居的方向,喃喃著,嗓音有些發。
“那... ...有什麼是真的?”
查探的人并不知這話如何回答,只是說了一樁關于韓氏的事。
“這韓氏一族并不簡單,早些年因為牽連到姻親犯事之中,其中一枝被連累滿門抄斬。牽連韓氏的那姻親,屬下特特查了,姓俞。”
五爺在這話里看過去,眼皮跳了一下。
侍衛深吸一氣把話說完。
“這件事本來沒什麼人知道,但冰州被袁王吞并的時候,有人前去韓氏祠堂上香。此人,正是如今的虞城王俞厲!
“換句話說,俞厲極有可能是被滅五族的俞家逃出來的人,而韓姨娘所謂的本家韓氏,和俞厲乃是姻親。”
五爺心下滯了滯。
過往關于俞厲的種種,齊齊浮現在他眼前。
他的阿姝可太敬重俞厲了,以俞厲為先。
他當初只是覺得奇怪,但俞厲名聲確實好,而小娘子又是個想法異于常人的人,他便也沒有多想。
如今看來,并非巧合。
那麼,和俞厲,到底有怎樣的關系?
五爺不又向沁云居的方向看了過去。
“阿姝,真是一句實話都不同我說啊... ...”
*
沁云居。
悄然一片。
杜霧帶來了俞厲的傳話,把穆行州劫走宴溫的事講了。
“娘子,王說您的份可能快要暴了,讓您帶著孩子,提前離開!”
俞姝在“提前”的話中,看向了正在玩手的小暮哥兒。
小兒什麼都不知道,只跟甜甜笑了笑。
心頭卻停了一停,慢慢沉了一口氣。
說好。
“明日五爺要去大營,我們... ...就明日離開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掉馬。
晚安,明晚9點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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