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妾扶正。看來五爺是忘了他們二房,是怎麼寵妾滅妻,起了禍家之的了。嘖嘖... ...”
*
五爺趕在洗三前,從京城返了回來。
他這一路縱馬疾馳,回到普壇山下,水囊見底。
天熱的厲害,山路又難走,他稍作停留,讓文澤去附近田莊討一些水來。
“我記得這些田莊里,就有定國公府的,你去問問。”
然而兩人剛停下,就聽見有人從旁邊的小路上走過。
五爺看過去,對面兩人也看了過來。
其中一人見了五爺,連忙上前行禮。
五爺訝然,“李榭?”
此人正是之前主管火/的工部侍郎李榭。
而他邊站著一個黑衫男子,在日下人顯得十分郁,見到五爺,只遠遠淺施一禮,便轉過了去。
五爺幾乎沒認出來。
那是他多年未見的同父異母的兄弟,詹司松。
當年,二房出事之后,朱家人臨時接管了二房。
五爺過了近一年生死不知的日子。
每日天不亮,便被拉起來,聽著朱家人在他耳邊說一句,便在他耳邊重重搖一下鈴鐺。
“魏氏該死,母債子還!”
一鈴一聲,重落耳中... ...
后來老國公爺將他接了出來,過繼到自己膝下,朱氏一族反對強烈。
朱家人道,“二房寵妾滅妻,國公爺還要立那妾之子做嗣子,那妾生子以后便是下一任定國公,二房的嫡子反而了旁枝,這算怎麼回事?!定國公府以后,要從兒里便寵妾滅妻麼?!”
朱家囂張,仗著自家害,詹氏不會為難。
但這是詹氏的私事,老國公爺膝下無子,早晚要過繼族中子侄。
朱家人憤慨,又無法干預詹氏族之事,就要求要把二房無人照看的詹司松,帶回朱家教養。
老國公爺并沒有允許,讓隔房的大堂兄,他們那一輩最為年長的詹安堂,將詹司松領過去教養。
詹司松這些年一直跟在詹安堂邊。詹安堂從前也在軍中,后來傷之后,在軍營主管兵械,詹司松在他邊,也只做與兵械相關之事。
鑒于五爺與這位兄弟之間,有無法抹平的舊事,兩人幾乎沒有再見過幾次面。
當下,詹司松見了五爺這般態度,五爺也不意外。
畢竟在朱家的人看來,他姨娘害了朱夫人母,詹司松必然也是如此作想。
兩兄弟皆不言語,倒是顯得李侍郎頗為尷尬。
李榭低聲跟五爺解釋,說詹司松進來造出一種鐵槍,形制新穎,攻擊力甚是強,李榭聽說后,有意讓工部與其接,看這一批鐵槍能不能用在民兵之中。
“只是下一時半會還沒說通。”李榭道。
五爺約莫知道詹司松的心思,詹司松心里有恨,不想在他麾下盡力。
可當年的事,朱夫人的兒淑悅到底是不是他生母所害,始終存疑。
五爺不會,也不可能去給詹司松道歉。
五爺看看遠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什麼也沒有說。
他只是同李榭道了聲“辛苦”,轉打馬離開。
... ...
那日的洗三極其順利。
五爺趕在最熱鬧的時候,及時返回。
小詹暮寺哭聲震天,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五爺聽聞這哭聲,心中不快盡去,洗三禮后親自抱了兒子。
小家伙哭累了,迷迷糊糊地要睡了,被他抱了,就往他前湊了湊。
但是的小過去,只到一片森森壁壘。
小人兒睜開眼看了一眼,看到的并不是溫的娘親,而是呵呵做笑的爹,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五爺好笑得不行,“你這小兒,怎麼不同爹爹親近親近?”
顯然他只想找他娘親,俞姝連忙將他抱了過去。
五爺笑得不行,看著俞姝一抱,他便不哭了,他調侃了小兒兩句,小兒哭得更加響亮了。
俞姝知道他昨晚進了京城,定然是朝廷在商議,如何對待哥哥自立為王的事。
有心想問,問一問朝廷到底準備何時攻打哥哥,是不是這位五爺親自領兵?
可兩人之間每每提起,便免不了爭吵。
若再主問起,不免令人懷疑。
俞姝低著頭哄著孩子,一時沒提此事。
五爺抱著母子兩個,心下安實,他想,等日后俞姝了他的妻,一切都更好了。
此時,安藍過來了。
“五爺,夫人請五爺過去,說是安大老爺來了,要同五爺說幾句話。”
安大老爺正就是隔房教養了詹司松的大伯詹安堂。
他年長輩分高,五爺不在之時,族中事由他做主。
五爺自來對他敬重,當下換了裳過去了。
只是他到了待客的院中,還沒開口,就聽這位大伯說了一句。
“五爺也要寵妾滅妻嗎?”
作者有話要說:晚安,明晚9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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