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的溫津,也讓俞安晚捉不。
因為俞安晚不知道,溫津看著自己的時候,是以為看見秦悅。
還是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當俞安晚這個人的替呢?
“在想什麼?”溫津干凈手,已經走到了俞安晚的面前。
俞安晚回過神:“沒什麼,我要去上班了,早上還一個早會要開。”
“嗯,我送你去公司。”溫津很自然的說著。
俞安晚懶得計較。
反正溫津決定的事,外人計較不了,也無權改變。
所以在這樣的況下,還不如選擇妥協。
想到這里,俞安晚倒是很快就朝著門外走去。
而俞安晚的隨包都是溫津在拿著,溫津從容的跟了上去。
起碼俞安晚在溫津的臉上,看不見任何長途飛行的疲憊。
有時候俞安晚都覺得,溫津可能不是人,所以才不需要休息。
俞安晚不吭聲。
兩人上了車,車子平穩的朝著秦氏集團的方向開去。
一直到車子停靠在集團的門口。
溫津這才看向了俞安晚。
俞安晚一怔,口氣不好不壞:“你有事和我說?”
“有點。”溫津淡淡開口。
“我很忙,你只有五分鐘時間,我要開會了。”俞安晚低頭看了一眼手表,給溫津報了一個時間。
溫津嗯了聲,意思五分鐘足夠了。
然后俞安晚就只是聽著。
溫津的聲音淳淳傳來:“這兩天我要回家一趟。不要胡思想,在公寓等我回來。”
這個家,自然不是溫家,而是他和陸南心的家。
俞安晚沒應聲,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而后俞安晚看向溫津:“哦,說完了嗎?”
溫津不聲,俞安晚點點頭,而后就快速的打開車門要下車。
但溫津的手更快,就這麼圈住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是被的看著溫津,眉頭都跟著擰了起來。
是有些不痛快了。
溫津不太介意,那聲音低沉磁實的傳來:“我回去談離婚的事,應該很快,所以乖乖等我,不要胡來,知道了嗎?”
這個事,之前溫津就已經提過。
他已經決定離婚了。
但是現在溫津卻又一本正經的和自己說到這個事。
俞安晚很清楚,那就是要陸南心簽字了。
俞安晚安靜了,忽然就這麼笑了:“溫總離婚是要娶我嗎?”
好似把問題拋給了溫津。
又好似是要在這樣的問題里,看著溫津驚慌失措。
但是俞安晚沒看見溫津的驚慌失措,倒是看著溫津淡定無比的樣子。
“你要嫁給我嗎?”溫津忽然開口問著。
不知道是問題還是求婚。
俞安晚被溫津的問題問的嚇了一跳。
起碼俞安晚沒想過要和溫津結婚這件事。
就算現在是秦悅的份,俞安晚都沒想過。
所以很快,俞安晚回過神,是老神在在:“我對當人家的后媽沒什麼興趣。”
這話里就是拒絕的意思。
溫津嗯了聲,也沒說什麼,這一次,溫津倒是松開了俞安晚的手。
俞安晚看著溫津,頷首示意。
但是在溫津炙熱的眼神里,俞安晚看見了一異樣的緒。
而后俞安晚不敢吭聲。
飛快的就從溫津的面前逃離了。
是有些心虛。
又好似自己藏的很好的真實面容,已經毫無保留的出現在溫津面前。
這樣的想法,讓俞安晚膽戰心驚。
然后俞安晚沒說什麼,已經飛快的消失在溫津的面前。
溫津安靜的看著,一直到看不見俞安晚的影。
這下,溫津才驅車離開。
溫津是直接驅車回了溫家。
……
溫家。
管家看見溫津的時候,是明顯的松了口氣。
而后管家立刻迎面走了上來:“溫總,您總算回來了。”
是真的總算回來了。
陸南心最近兩天一直都在發脾氣。
管家或多或也知道,溫津大概是停了陸南心所有的卡。
陸南心做什麼都不可以,甚至就連別墅都出不去。
但是陸南心聯系溫津的時候又聯系不上。
最終,這樣的怒意就只能沖著傭人來了。
傭人也是苦不堪言,可是陸南心的份擺在這里,他們也不敢怎麼樣。
大家都在心里求著溫津快點回來。
能控制陸南心的只有溫津。
而非是其他的人。
想到這里,管家的頭更疼了。
溫津頷首示意,管家立刻開口:“太太就在客廳發脾氣。”
“讓所有的人都離開。”溫津淡淡開口。
“是。”管家沒遲疑。
而后溫津就快速的朝著客廳的方向走去。
陸南心在摔東西,已經把一個傭人都罵哭了。
甚至陸南心要手。
在陸南心看來,這些傭人本什麼都不是,就是拿來發泄的工人。
所以陸南心也不會心疼。
甚至看著這些人的時候,陸南心都是麻木不仁。
“你在做什麼?一個傭人而已,你發什麼火?他們還能得罪你不?”溫津的口氣很冷淡。
在溫津看來,陸南心就是在無理取鬧。
而陸南心聽見溫津的聲音,是沒想到溫津會忽然回來了。
有片刻,陸南心是愣怔的,但是很快,陸南心就把自己的狠戾藏的很好。
他快速的走向了溫津。
在走到溫津面前的時候,陸南心的眉眼里又帶著委屈。
“老公,你終于回來了。”陸南心的就這麼著。
之前的囂張已經不見了。
在仰頭看著溫津,陸南心的話說的明明白白。
這字里行間都是刁蠻的質問,也問的理所當然。
“我想買東西,但是卡已經不能用了,沈斌說是你的意思,我覺得肯定不是,就是沈斌擅自做主了。”
陸南心還不忘記告沈斌一狀。
畢竟在陸南心看來,溫津是絕對不可能把自己的銀行卡給停掉的。
這種事就是沈斌擅自做主,只是因為自己一直找沈斌的麻煩,所以沈斌在打擊報復自己。
陸南心越想越覺得是這麼一回事。
而溫津看著陸南心的眼神很沉,這讓陸南心覺得不太淡定了。
但偏偏,溫津就像沒事的人一樣,就只是看著。
陸南心也不好說什麼,又只是自顧自的給自己找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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