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你何可綱。」張大爺又用手指指,補充一句,「我和你雖然只有過一面之緣,但左良玉早已向稟報過,當初袁崇煥決定背叛大明公然倒向建奴時,你曾經極力反對,是袁崇煥讓人把你灌醉了,剃了你的頭髮你投降,你才被迫走歧途,事後袁崇煥對你極不信任,你的兵權基本上都快被祖老二架空了。現在本給你一個機會,相信你不會錯過吧?」
何可綱有些激,扭頭去看祖大壽三兄弟,祖大壽三兄弟也回頭過來看他,數目相,何可綱目中儘是激和張,祖大壽三兄弟則複雜許多,既又擔心,也有疑,還有恐懼和一哀求。遲疑了片刻后,祖大壽低聲問道:「何兄弟,你打算怎麼辦?你和我們三兄弟一樣,又和吳襄他們不同,既不是張好古原先的舊部,在大明軍隊那邊也沒有說得上話靠山,就這麼過去,如果朝廷秋後算賬……。」
何可綱打了一機靈,這才想起張大爺看在舊部和吳三桂的面子上,可能會饒過吳襄和劉天祿等人,但自己們和張大爺既無親又無故,朝廷一旦秋後算賬,那自己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這時,張大爺又笑了起來,笑道:「怎麼?是不是在害怕朝廷找你們秋後算帳?好吧,好人做到底,我再給你們吃一顆定心丸,吳襄將軍,你過來,把這道當今萬歲的聖旨拿過去給祖將軍他們看看。」
說著,張大爺一使眼,張石頭立即從懷裡掏出一封黃絹包裹的捲軸高舉過頭,吳襄不敢怠慢,趕打馬過來接過捲軸,又快馬送回祖大壽等人邊,祖大壽等人打開仔細一看時,發現其中果然是一道明熹宗在張大爺出征之前頒布的聖旨,旨意是專門針對山宗叛軍所擬,容也十分簡單,那就是山宗叛軍之中,除了袁崇煥一人之外,其他的山宗將領只要迷途知返重降大明,就一律赦免死罪,如有將功贖罪行為,授權張大爺酌理,該升就升,該罰就罰。
「幾位將軍,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張大爺平靜說道:「只要你們願意歸降,那我可以派出使者與建奴聯繫,要求他們不得傷害你們的家眷,否則的話,我也將斷絕與他們談判言和的一切可能——以建奴現在的危急形勢,相信皇太極不敢不考慮我這話分量的輕重。」
「復宇兄,各位將軍,降吧,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吳襄誠懇的對祖大壽等人說道。而其中為首的祖大壽猶豫許久,貪生怕死的念頭終於還是佔了上風,抖著命令道:「傳令下去,全軍將士割去頭上辮子,放下武,向張好古大人……投降。」
公元一六三零年,大明天啟十年十月二十七日正午,明軍先鋒與山宗叛軍會戰於寧遠藥王廟東側道,臨戰前,大明太子保、兵部尚書兼七省總督張好古陣前一席話,三言兩語說得一萬六千二百六十九名山宗叛軍將領士兵一起放下武,割去頭上小辮跪地投降,並且迅速接明軍整編,為明軍追殺建奴敗兵急先鋒。消息傳到建奴軍中,建奴新汗皇太極氣得當場吐,頭號漢范文程雖然建議皇太極盡殺叛軍家眷以正軍威,無奈張好古遣使以斷絕一切談判可能為威脅,皇太極斟酌再三,終於還是暫時拒絕了范文程的提議。
…………
招降了寧遠叛軍之後,為了咬住建奴主力遲滯他們的撤軍速度,為塔山陣地修築阻擊工事爭取時間,張大爺果斷揮師北上,全力追殺建奴主力。位於殿後第二隊的塔拜雖然全力阻擊,無奈手中兩萬建奴步兵都是二流輔助軍隊,戰鬥力犀弱還士氣低落,剛剛反正的山宗叛軍又急於立功,在新主子面前表現一把,衝殺之際更是亡命,此消彼長之下,僅用了一個多時辰,塔拜的步兵就開始了全線敗退,張大爺盡驅降兵為前鋒,終於趕在天將黑之時,在距離塔山不到六十里的老和臺一帶追上了建奴主力,迫使皇太極不得不放棄連夜北上的打算,讓軍隊臨時駐紮在龍背山腳下休息過夜,以免被出了名不要臉的張大爺夜間襲。
軍隊紮營生火的時候,糟糟的聲音竟然無意中吵醒了已經昏迷一天一夜還多的努兒哈赤,正在心如麻的皇太極聞信大喜,趕帶著范文程趕到努兒哈赤的暖車之上求見。到得車起小心掀起厚厚的皮車簾一看,努兒哈赤果然已經舒醒,還正坐在車中喝著貌侍跪喂的牛,見此景,皇太極當然是大喜過,范文程則暗暗糟,知道象努兒哈赤這種況,在又病又傷的況下還能奇跡般的坐起喝粥,只有一種解釋——迴返照!
「老八,進來吧。范文程,你也進來。」努兒哈赤也發現了兒子們的到來,聲音微弱的吩咐。皇太極和范文程趕爬上車去跪坐在努兒哈赤面前,同時小心翼翼的遮嚴車簾,以免夾雪寒風飄揚進來,凍到本就無比虛弱的努兒哈赤。待皇太極和范文程都坐好后,努兒哈赤這才推開侍喂來的調羹,平靜問道:「現在況怎麼樣了?如實報來。」
「回阿瑪,兒臣無能,很糟糕。」皇太極哽咽著把目前的軍說了一遍,並特別說了自己剛剛已經收到海面戰報——海上的寧遠水師也絕大部分重新叛變,不僅沒有依令阻擊明軍運兵船隊,還護送著明軍船隊趕往了塔山登陸,只有僥倖落水未死的孫仲壽帶著兩條鐵桿漢駕駛的海船逃到了連山灣登陸,這才給皇太極帶來了噩耗。好不容易說完之後,皇太極眼中的淚水都流了出來,泣著說道:「阿瑪,兒汗實在太不中用了,好不容易招降來的寧遠軍隊,現在幾乎都回到了張好古邊,了張好古蠻子追殺我們的急先鋒…………。」
「不是你無能,是你的對手太厲害了。」努兒哈赤聲音微弱的說道:「想不到張好古還有這樣的肚量,能夠允許曾經多次背叛過他的寧遠軍隊歸降,現在我們的況又十分不妙,寧遠那些牆頭草軍隊為了活命,再倒向張好古也並不奇怪。」
「阿瑪,是兒汗沒用。」皇太極自責的哭泣道:「阿瑪把汗位傳給我,把軍隊給我,我卻一敗再敗,損失慘重,現在軍隊的士氣都已經低落到了差不多崩潰的地步,兵無戰心,將無鬥志,接下來該怎麼辦,兒汗都完全不知道了……。」說罷,皇太極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范文程也是眼淚滾滾,跪趴在努兒哈赤父子面前泣不聲。
「別哭,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輸。」努兒哈赤安兒子一句,又虛弱的說道:「事到如今,再怎麼後悔也沒用了,乘著我現在頭腦清醒,我最後教你兩個法子,一是在塔山戰場上,要告訴全軍將士,只有全力死戰,他們才有機會回到遼東故鄉去,和他們的家人,和他們的父母妻兒團聚。第二嘛,如果實在沒有辦法突圍,你可以和張好古談判,只要他放我們軍隊一條生路返回建州,我們可以退出遼東,可以把遼東的土地全部還給他,其他的條件,不管是稱臣請罪,出質子,只要不要你的命,不要我們軍隊的命,你都可以答應。你要學蠻子的勾踐臥薪嘗膽,學韓信的下之辱,只要讓我們保存一元氣,我們就還有東山再起的希。」
「必要的時候。」努兒哈赤聲音越來越微弱,「你還可以把我的給張好古,給蠻子,換取蠻子接你投降……。」
「阿瑪,兒汗絕不!」皇太極大哭著回答。努兒哈赤慘然一笑,也不強行要求兒子依令行事,這時候,努兒哈赤忽然又說道:「你們聽,外面好象有人在唱歌,是我們真人的歌…………。」
皇太極和范文程傾耳細聽,果然聽到南面約傳來歌聲,再細聽歌詞容,皇太極的臉都青了,怒吼道:「《烏勒本》!這是我們真人在葬禮上唱的歌!張好古,一定又是這個狗蠻子,故意在搖我們的軍心!想告訴我們的將士,我們已經完了!」
「錯了。」努兒哈赤平靜說道:「這是張好古讓人唱給我聽的,這一天你們連打幾個敗仗,肯定有不俘虜落在張好古手裡,我病重難治的消息,也肯定瞞不過他的眼睛……。呵,這個小傢伙,還真有心嘛。」
「阿瑪,你不會有事的!」皇太極焦急道。范文程也抬起頭來蒼白著臉說道:「太上汗,你是真龍天子,萬壽無疆……。」
「不要吵,讓我仔細聽聽。」努兒哈赤艱難揮手,靠在車廂壁上微閉眼睛,細聽南面傳來的凄轉哀悼的葬禮歌曲,瘦骷髏一般的蒼白老臉之上也出了許久未見的安詳神…………
許久之後,《烏勒本》一曲唱罷,努兒哈赤忽又低聲說道:「我死之後,不許發喪,每天照常往車裡送飯送葯,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已經死了,搖……軍心……。」
「阿瑪,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皇太極哽咽答道。努兒哈赤許久不答,皇太極大驚,趕用手去努兒哈赤鼻下試探呼吸,卻發現努兒哈赤呼吸早已斷絕,也逐漸冰冷僵,原來剛才努兒哈赤剛才一言道罷,已是斷氣而絕…………
「阿瑪————!」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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