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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遊戲滿級後》 第七十九章 曲紅綃去哪兒了?(求推薦~)

給曲紅綃和胡蘭安排的三天時間也就結束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胡蘭跟曲紅綃聊了很多,鼓起勇氣向自己的師姐表示了對修仙這件事和修仙者這類人的看法。

胡蘭所理解的,修仙求道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是爲了獲得力量,不被強大者所支配,爲了活的更久,不被天地規則所支配。修仙其實也只不過是實現目標的一種方式,就當前看來,是最爲可行的一種方式。

“書生爲報國立志,寒窗數十載求取功名;士兵爲戍守國土,戎馬半生建功立業;百姓爲家安業,起早貪黑忙忙碌碌。活著的人,大多爲了活著,而部分人有著不一樣的目標,他們要求仙問道許長生,這部分人修仙者。”

“那麼你呢,你的目標呢?”曲紅綃這樣問。

“我啊,我想當大劍仙,然後行俠仗義,斬妖除魔。”胡蘭這樣答。又補了一句,“我想當個有文化的大劍仙。”

胡蘭讀過不書,曲紅綃也從來沒把只當做一個九歲的小姑娘看待,卻還是沒想到,的心放得這麼開,這麼寬,三天的時間便改變了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認識。這對於一個只有九歲的、未諳世事的小姑娘來說十分難得了。

所以,曲紅綃覺得先生對胡蘭的教學很正確,也覺得自己沒有辜負先生的期,也不後悔祖樹出現了而自己卻依舊守著師妹。

可以回書屋功課了。

……

乍寧湖因爲祖樹的原因,即便是這深夜裡,也依舊是燈火通明,人滿爲患。但若是站在高,一眼看過去便知人滿爲患的只是外面那一圈,真正站在湖邊上的只有還留著的砍樹人。

因爲大幕的束縛已經沒了,所以砍樹人都恢復到了之前的修爲,又經歷了之前的盪,淘汰了不實力不足的人,所以留下來的基本都是中上以及尖端層次的人,這部分人,修爲最低的都是半隻腳踏元嬰的人,自然沒有人敢多靠近,除了同門同派或者相互認識並且關係不錯的,大都是單獨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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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後進來的這部分人,也就只能在外面看看就是了,能到什麼機緣或者是氣運最好,不到也無所謂。畢竟那祖樹與他們本來也就是兩個世界的存在。

其實,對於絕大部分砍樹人而言,祖樹與他們也是兩個世界的存在,只是相對於其他人而言,他們有資格在祖樹之前參悟。有能力爭奪祖樹氣運的無不是那些天才中的絕頂之人,而這樣的人寥寥無幾。

忽然,一聲驚呼響起,無數道目瞬間投遞到乍寧湖。只見有一揹負寬長大劍的青年閉著雙眼,整個人站在距離堤壩一步距離的水面上,腳底生了一片寬大的樹葉。

“沒想到第一個邁步的居然劍門的翁同。”

“翁同本來就是祖樹有力競爭者,第一個也說得過去,前段時間聽說他已經尋到了本命劍,如今看來應當如此。”

這被稱爲翁同的青年此刻眉心皺了一道“川”,額頭出了一層的汗,擡起腳想要邁出第二步,但是怎麼也邁不出,只好作罷,站在原地繼續參悟。

在他之後不久,又有一人邁出了第一步,是一個披羅裳的子,赤足邁出一步,同樣地有一片樹葉在腳底下浮現。

神宮的溫早見。”

“早見仙子還是這般麗,資質也是不落那翁同,果然不愧有著‘早見霓裳月’的名頭。”

之後,是一個穿深藍道袍的年輕年踏出第一步;然後又有錦華袍,被衆人作“二皇子”的青年踏足湖面;第五個是一個披袈裟,手捧金鉢的小和尚;第六個是沒有長臉,或者說因爲修煉導致無相的人,他被稱爲“無相鬼”,看得出大家對他有些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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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後半夜,也就這六個人踏上了湖面,再也沒有人能夠邁出這一步了。都說只要邁出第一步,就有很大的機會走到祖樹裡,悟祖樹之,但也就是這第一步讓無數天才折戟,黑石城大幕祖樹前的第一步因此被稱作“天才的真正檢驗”。

的天才,因爲這一步踏步出去,而暗自傷神,甚至生了心魔,修煉之路止步於此,所以很多砍樹人都只是在湖邊參悟,並沒有信心去冒險。

終於還是有人問出了這個問題,“曲紅綃呢?爲什麼湖面上沒有影?”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猜測都冒了出來。什麼昨晚隕落了,逾越規矩被淘汰了,躲在人羣裡不敢參悟,還沒有參悟功等等。

但是這些都只是猜測。最後還是有白天看到曲紅綃跟胡蘭一起逛街的人說了出來,大家這才知道了,曲紅綃本就沒來參悟。

沒有人會懷疑曲紅綃的能力,他們大多隻是在想,要是在這裡,會快翁同和溫早見他們多步。

而當衆多人在爲曲紅綃預測的時候,曲紅綃本人正躺在牀上睡覺,旁邊是睡相不太好,一隻腳擱在肚子上的胡蘭。

……

乍寧湖邊一個酒樓上,在三樓邊欄的有不人,其間,有個穿黃,蹲在圍欄裡面,兩隻手分別抓著一欄桿,臉就在兩欄桿之間,瞪大了眼睛,微微張著,神恍惚地著乍寧湖湖心那氣勢磅礴的樹冠以及行走在水面上,離祖樹愈來愈近的六人。

魚木。

一個土黃的小腦袋忽然從袖口鑽了出來,跟著一起注視著那樹冠。這個土黃的傢伙自然也就是那棵有參王資質的人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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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木見到它冒了頭,連忙把它按了進去,然後眼睛周圍,在袖口小聲說:“你不要出來,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還是懂得。

“師妹。”喧鬧之中傳來一道聲音。

魚木站起來,看向旁邊,羅雲生從人羣裡了過來,然後略帶著責怪說:“這裡人多,你不要跑。走吧,該歇息了,明天我們就回去。”

“這麼早啊。”魚木有些失地說。

羅雲生嘆了口氣,“本來我們就沒有計劃來這裡,你非要過來,要是再回去晚了,長老會責怪的。”

“說不定……”魚木急著說,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

羅雲生晃了晃頭,他猜得到魚木在想什麼,想了想說:“那種層次的前輩來無蹤去無影,刻意去找反而找不到,有緣自然會再相見的。”

魚木手著,下意識地自己的頭髮,卻沒有到那一直帶著的紅絮帶,看著下面的通明燈火和喧鬧人羣,咬牙點了點頭。

“聽師兄的安排。”

羅雲生瞧著魚木的神,心裡無不嘆息。他有些心疼自己這從小看到大的師妹,心疼遇到的是個難以的前輩。如果是他們這個層次的事,他作爲師兄還能幫上些忙,但是那位前輩遠遠不是他們這個層次能比,怎麼幫也幫不上忙。

他只能希,師妹早些走出這一道枷鎖,恢復如初。

魚木下樓前,遙遙地朝著黑石城了一眼,看到的卻依舊是陌生的一切。

來來往往的人羣裡,並沒有所希見到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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