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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武功》 第33章 壽宴開始

 “他又看不到這里,我干嘛給他行禮呀?”項云理所當然的問道。

 “可……可是他是并肩王爺呀。”

 “我知道……”

 “那你怎麼還敢不行禮呢?”

 “呵呵……我送了禮是來吃東西的,哪有時間給他下跪行禮。”

 “呃……”岳經聽了項云的話,整個人的思緒都有些混了,眼前的韋兄弟這番話著實有些離經叛道,膽大包天。

 岳經試著勸說項云道:“韋兄弟,王爺可是我們風云國的戰神,為我風云國南征北戰平定大小叛,沒有王爺哪有我風云國的安居樂業,一派繁榮,你還是應當跪下行禮的。”

 項云聞言卻是冷笑一聲:“給他行禮?他不配!”項云說這話時心中暗暗自語:“至他不配做一個合格的父親。”

 “哎喲喂……”

 一旁的岳經聞聽這話,嚇得手上的酒杯都掉在桌子上,酒全灑了出來,他也來不及顧忌這些,手就要把項云的都給堵上了。

 “韋兄弟,不可胡言語呀,這里可是王府!”岳經瞪圓了驚恐的雙眼,無比嚴肅認真的說道,同時還不忘四下里打量周圍,看有沒有被旁人聽見。

 比起岳經如臨大敵的張模樣,項云卻是十分淡然的擺了擺手:“無妨,無妨,岳兄就像是到了自己家里一般,放松點就行了。”

 岳經聞言是心里是又好氣又好笑,心道:“還把這里當自己家,這里可是并肩王王府,誰允許你當自己家了,咱們有這個資格嗎?”

 “哎……罷了罷了,韋兄弟,我看你八是喝高了,開始胡言語了,咱們不聊這個,說點其他的事。”

 岳經趕扯開話題與項云談天說地,絕口不提與王府相關的事,生怕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又說出什麼大逆不道的話來,平白惹上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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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說起其他事來,岳經頓時便發現,眼前這位韋兄弟當真是了不得,眼界之高還是他頭一回見。

 無論是風云國勾欄瓦舍里的戲曲名作,亦或是廟堂之上的辛事文,江湖之上的逸聞趣事,乃至風月場所的房中,項云都是張口就來,如數家珍!果真是一個妙人。

 且不說兩人在這院外角落喝酒聊天頗為融洽,但說并肩王一行人步春來閣后,由府上林管家畢恭畢敬的領著他們直上二樓,一路上,項驚鴻先是在一樓大廳左右掃視,見沒有項云的影,旋即在二樓上尋找也沒有看到項云。

 項驚鴻低聲對一旁引路的林管家說道:“令管家,怎麼沒有瞧見三弟呢,難道他還沒有到?”

 胡管家聞言一愣,旋即如實回答道:“啟稟二世子,小世子先前便已經到了春來閣,只是春來閣沒有了二世子的位置,想來二世子應該在園外列座吧。”

 項驚鴻聞言,不是眉頭一皺,面微冷道:“胡鬧!三弟可怎麼可能沒有位置!你們恐怕是弄錯了吧!”

 胡管家有些尷尬的低下了頭卻是沒有再說些什麼,不過他的意思卻是在明顯不過,這件事顯然不是林管家的意思,他也不敢將項云安排到春來閣外。

 項驚鴻見狀,心中似乎有些了然,不過眼中仍舊是閃過一不滿!

 “我去找二弟來!”項驚鴻轉就準備下樓。

 “驚鴻。”

 就在這時候,前方傳來項凌天淡然平和的聲音。

 “父王?”項驚鴻轉看向項凌天。

 “你和驚雷倆,照顧好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切莫怠慢了你們的兄弟姐妹。”項凌天看了項驚鴻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

 項驚鴻瞬間就讀懂了自己父王的意思,是讓自己不必將三弟帶來,項驚鴻雖然心中不解,甚至有些不滿,當他仍是不敢違背自己父親的意思,從小到大,哪怕如今他已經是朝廷的忠武將軍仍舊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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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下眾人列座,項凌天當仁不讓的坐在了首座的位置,太子項乾、公主項菲兒一左一右陪在他的旁。

 兩者都是千金之軀,在這里地位僅次于并肩王,其下便是那高大雄壯的銀發老者,以及皮白皙的干瘦老者,兩人竟然是坐在了項驚鴻和項驚雷的上首。

 對此,項驚鴻和項驚雷兩位世子卻是并沒有毫不滿,因為這兩位老者的份絕對擔得起這個座位。

 那位干瘦老者名王文景,乃是風云國當朝左相,百之首,而那名材高大的銀發老者,名萬炳,乃是風云國現任兵馬大元帥。

 兩者一文一武,是風云國文武大員的之首,如此兩位重臣,竟是跟隨風云國太子公主一同前來為并肩王賀壽,雖然只有四個人,但是其分量之重,遠非常人可以想象。

 自古便有藩王與藩王、以及權臣之間不可有所接,這一直都是皇家的大,而風云國皇帝竟然直接派來文武百之首前來為并肩王賀壽,可見皇帝陛下對自己這位兄弟何其的看重,又是何等的信任!

 除了這些人,其下還有西北十七郡中,最為強大的九郡郡守列坐在最下首的位置,這些往日里威風八面,執掌一郡,宛若項云前世里的省長大人們,此刻坐在下首的位置,非但沒有任何不滿,還到能夠與這些人同桌共宴是他們的榮幸!

 這小小春來閣,不過是一張圓桌之上,卻是匯聚了能夠主導整個西北大權,甚至影響整個風云國的人

 “諸位,今日是本王的四十五歲生辰,原本不想過多慶祝,耐不住各位的盛難卻,今日設下酒宴,略表心意,大家能夠盡歡宴!”

 白文士一般的并肩王項凌天,手持酒杯站起來,向眾人,聲音溫和語態平穩,音量并不高卻是響徹整個杏壇園外,猶如是在每個人耳邊低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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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瞬間,所有人都恭敬的站起來,無論是春來閣還是春來閣外,唯有那西院角落外的一名年輕人,仍舊是視若無睹,自顧自的地吃喝酒,對于耳邊的聲音不聞不問,也不顧一旁悄然拉扯他角的黑臉男子!

 隨著一杯酒飲下,整個壽宴徹底開始了,王府的壽宴,規格頗高,滿桌都是上好酒菜,尋常在一些大酒樓甚都沒有見過,聽說此次王府為準備壽宴,提前便把龍城最好的廚子,以及皇宮半數廚請來,烹飪出來的菜肴無論滋味品相,那都是一絕!

 而王府招待賓客的酒也盡都是好酒,全都是風云國東部水月國釀酒師們,采用天然月泉之水釀造而的佳釀,香氣優雅醇厚,口清冽甘甜,回味悠長,乃是酒中上品!

 如此好酒好菜,還有這杏壇園銀裝素裹的絕,滿座賓客自然是十分,只覺得這是一場視覺和味覺的饕鬄盛宴。

 值得一提的是,那春來閣二樓延出一座天閣樓,那一個長方形的大舞臺,在上面表演,整個杏壇園的眾人都能夠觀賞得到,當然春來閣二樓是最佳的觀賞位置。

 此刻舞臺之上,有從北方竹音國請來的樂師,以及水月國請來的舞,進行歌舞表演!

 竹音國一眾樂師吹拉彈唱,演奏悠揚旋律,技藝高超配合默契,而水月國的舞們,材高挑,曲線婉,姿輕盈,穿著薄如蟬翼的輕紗,每一個舞都讓輕紗合,水袖飄飛間,完的曲線展無疑!

 再加上有異域風的姣好面容之上,忽而嗔、忽而赧、忽而迎合、忽而遠去的神態表,令觀舞之人忍不住停杯投箸,心弦隨之繃,跟著上下跳,沉醉其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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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一曲舞罷,滿座賓客掌聲雷好之聲絡繹不絕!

 彩的節目番上演,臺上臺下歡聲一片,好一派熱鬧非凡的歡宴景象。

 而此刻春來閣二樓,眾人同樣也是說笑盡興,項凌天舉杯對在座貴賓表示謝意,與此同時,太子項乾和公主項菲兒也是頻頻向自己皇叔敬酒,代表自己的父皇,當朝的皇帝陛下,表示對項凌天的關心與祝福。

 項凌天聞聽兩人帶來的自己兄長的祝福,原本一直淡然如水般的神態微微有所容,忍不住嘆道。

 “時間過的真快,想不到我們兄弟倆已經守護風云國已經二十多年了,你們兩個當初連路都不會走的小家伙,現在也已經長大人了,我們看來是已經老了……”

 “皇叔,您如今正當盛年,所謂年富力強,乃是國之棟梁支柱,哪里是老了!”

 太子項乾連連搖頭,頗有恭維之意,當然說的也是實話,他如今雖然已經四十有五,但是只觀其面相,倒像是個剛滿三十的俊逸男子。

 聞言項凌天淡然一笑,如同一個普通世家的慈祥長輩對項乾說道:“你這小子果然還是如小時候一般,油舌,不過這輕佻,桀驁的病倒是改了不,在龍城的時候也是這樣吧。”

 項乾聞言,英俊的面龐上的兩道劍眉微微一抖,眼皮子沒來由跳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三年前在銀城經歷的一切,他連連點頭道。

 “當然,當然如此,自從皇叔您教導過侄兒后,侄兒已經是改過自新,不敢再驕縱無禮了。”

 左相王文景也是笑道:“太子殿下三年前來了銀城一次,回到龍城后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不僅子有所收斂,連心境也是平和許多,看來王爺您一席話,勝過我教授太子十年書呀。”

 王文景乃是當朝左相,昔年是科舉選拔出生,當年從鄉試到會試,再到殿試,若非中途殺出了一個上云德,在殿試中奪去了狀元之位,那他就可以創造連中三元的佳話了,這一度被王文景引以為憾。

 不過如今王文景位居左相,倒是在職上了右相上云德一頭。

 而且王文景早在十年前便被皇帝任命為太子太傅,作為太子的老師,教授太子項乾文學禮儀,國家政事,兩者在公眾場合是臣子與太子的份,在私下里卻是以老師弟子相稱。

 王文景早年一只覺得自己這個弟子過于驕縱,傲慢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他曾經多次想辦法教化改進他這個病,卻始終不見效。

 不曾想,三年前太子到銀城為并肩王賀壽,回來之后,一連在東宮休學數月。

 王文景還以為太子變本加厲不愿學習了,心中正是有些憂慮不滿之際,忽然有一天太子竟然親自登門拜訪,畢恭畢敬的將其請回東宮,請求他傳授知識。

 王文景開始還有些茫然,不知道這位太子殿下怎麼就忽然變得如此恭敬有禮,謙卑有序了,還以為太子只是擔心,自己到皇帝陛下那里告狀,這才做做樣子而已,不曾想,項乾竟然這一‘裝’就再沒有改變過。

 太子項乾竟然一趟銀城之行后,竟然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這件事直到如今,王文景也覺得頗有些神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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