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乾元宗的人馬上就要帶他們進去了,你還是先給葉塵療傷吧。一定不能打無準備之仗,全乎的進去才行。”
大長老贊同的點了點頭。
“沒錯,反正還沒有影響到葉塵什麼,等他回來了之后在慢慢看吧。”
聽到他們兩個都這麼說,宗師也只能答應了。
宗師的作很快,加上葉塵也沒有什麼傷,馬上就理好了。
想起葉塵所說自己消耗資源很快的事,大長老專門單獨拿出來了一包丹藥。
“這里面還有五百顆武元丹,是我單獨給你的,與宗門無關。”
見狀葉塵頓了一下,隨即說道:“這怎麼行,三長老和其他門生肯定會有意見的。”
“有什麼意見,作為你的大叔父給一些禮,也要挑病嗎》?”
大長老淡淡的說道,一向嚴肅的他第一次主強調大叔父的份,耳朵都跟著紅了起來。
葉塵笑了笑,見宗師給自己試了一個眼,才收了下來。
“那多謝大叔父了。”
“嗯,沒事。記住了,一定要給葉家長臉。還有,葉石和葉竹從小就是跟在我邊的,是兩個品行非常好的兄弟,只是武階還不夠。在千刃山你多多照顧一下吧。”
“您放心吧,葉文師兄已經代過我了。”
該叮囑的都叮囑完了,乾元宗的使者也終于出場了。
就在眾人還在談的時候,只見空中劍而來了十名穿白的修者。
中間圍著的是一個騎著白馬的老翁,手里還叼著個煙袋。
從這一點看,和李老那副悠哉悠哉的模樣倒是很像。
乾元宗的使者一出現后,在場的人都自覺的安靜下來了。
只見那使者和老翁從空中緩緩落下,直接站在了中央。
老翁翻下馬,大口的嘬了一口煙袋鍋,半天沒有說話。
葉塵定定地看著,其實是在打量這些人的實力。
令他震驚的是,所有白使者全部都是接近武師的境界。
那老翁更是讓葉塵察覺不到靈力如何,看似像個普通人,但誰敢說能騎馬空的人只是凡胎呢。
葉石吵鬧,見狀湊到葉文旁邊小聲問了起來。
“葉文師兄,這個人是誰啊?好厲害啊,居然可以平平緩緩的騎馬空。”
葉文咳嗽了一聲,低了聲音。
“這是乾元宗專門負責招收弟子的長老,白老。他的境界在武師九重,距離那武宗境界只差一步,只是遲遲沒有機緣罷了。”
聞言葉石長大了,一臉的震驚。
“天吶,武師九重?咱們的宗主也只不過是武師七重。”
“所以說啊,乾元宗可不是小門戶。當然了,白老的地位在乾元宗也是很高的,除了宗主之外,也就剩余的幾個長老有這個實力。”
葉石呆呆地點了點頭,現在和他說乾元宗就是天門他也是相信的。
葉塵一直在聽著他們說話,聽到武師九重的時候也是一愣。
從它出生至今見過的最高武階也就是自己的父親了。
尤其是在青峰鎮這樣的小地方,駱長風能夠突破武師武階就已經能夠獨立門戶了。
更別說是依附于別的宗門當一個長老,那是絕對不存在的。
“看來乾元宗果然名不虛傳,長老都是武師九重,宗主肯定是武宗級別了。”
葉塵心里呢喃這,突然對乾元宗萌生了很大的期待。
甚至在想,有一天見到武圣的話,該是怎樣的場面。
傳說中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存在,跺一下腳整個大陸都會抖三抖。
“如果有一天能為這樣的境界,還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呢。”
葉塵忍不住心中幻想著,渾的都激了起來。
就在這時葉文拍了拍葉塵的肩膀,把他從沉思中拉了出來。
葉塵猛的轉過頭去,這才回過神兒。
葉文笑著說道:“師弟,我起初也像你一樣有過這種覺,當初是宗主拍了拍我的肩膀的。他說不要思慮過多,不然的話微小的一個東西都會變以后晉升的心結,釀大禍。”
聞言葉塵后背一涼,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不由自主的鉆牛角尖了。
葉塵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沖葉文行了一個禮。
“多謝師兄,如果不是你提醒我的話真有些危險。”
葉文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輕聲說道:“要謝就謝你的父親。”
葉塵出了一個笑,已經可以想到當時父親鎮定的模樣了。
與此同時,站在中央的白老仍然在著煙袋。
好似在留出時間給所有人打量和思考似的。
面對所謂的馬家宗主和大長老,也毫沒有主攀談的心思。
馬明山是個耍小聰明的,溜須拍馬自然不了。
于是馬明山主向前一步,沖白老行了一個禮。
“白老好,老夫青峰鎮馬家宗主馬明山。初次相見,向您作禮了。”
見狀大長老輕蔑的笑了笑,反倒有些竊喜。
當初他可是親手送葉青進試煉的,自然和白老打過照面,對于白老的脾氣秉更加了解一些。
葉文和葉青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本來葉塵還不明所以呢,接下來的一幕卻把他逗笑了。
只見白老冷哼了一聲,小孩子一樣的躲了一下腳。
“呸,你在我面前還說老夫兩個字,你是說我年邁無力,活得太久了嗎?”
白老突然的一番話吧馬明山嚇了一跳,沒想到看起來那麼仙風道骨的一個人,說話竟然帶些潑皮模樣。
“當然沒有,是我口誤了。”回過神兒來的馬明山連忙解釋。
“行了行了閉,大老遠就聞見你上的腥臭味了,真是討厭。”
白老擺了擺手,十分嫌棄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白眼兒都快翻上天了。
“撲哧。”
葉青忍不住笑出了聲,害得葉家眾人都跟著樂了。
馬明山臉沉的朝葉家看了一眼,到底是沒敢當著白老的面說什麼,
白老打趣了一番馬明山后,視線注意到了站在前排的葉青。
“哎,你是那使鞭子的小丫頭不?”
聽到白老提及自己,葉青連忙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