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起回到了陳景皓的邊,時間也已經將近四點多了,柳清雪轉頭看著我,說道:“葉城,我們現在去哪裡?”
我思考了一會兒後,轉頭朝著陳景皓看了過去,開口說道:“耗子,你說的那個珊瑚,不是讓你今天在這裡等的嗎?怎麼現在還沒有過來?”
陳景皓搖了搖頭,環視了周圍一眼,說道:“不知道,難道是珊瑚在騙我的?”
柳清雪搖了搖頭,說:“以我對孩子的格瞭解,珊瑚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騙你的,肯定會來的……我們先離開這裡,去酒吧看看!”
我環視著這一片荒郊野嶺,遠還留著他們打鬥過剩下的痕跡,這片區域實在是太過奇怪了,似乎那個酒吧就是連通荒郊野嶺和三里屯的一個空間。在木蝴蝶的帶領下,我們重新的來到了酒吧之中,酒吧裡面和我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多大的區別。
著面前黑漆漆的酒吧,我轉頭看向陳景皓,開口說道:“珊瑚不會真的是吃飽了飯沒事做,沒事耍你吧?”
陳景皓沒有說話,而是出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點亮了手電筒後,開始在房間裡面尋找著什麼。
“你們看那……”就在這個時候,柳清雪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了起來,我轉頭看去。只見在黑板上面寫著一行字,小巧玲瓏一看就是孩子寫的。
陳景皓趕忙跑到了那黑板前面,只見在黑板上寫著:“耗子,對不起……這些天我騙你,是迫不得已的!”
“耗子?葉城,這些字是你寫的?”柳清雪驚訝的專題朝我看了過來,開口問道。我白了柳清雪一眼,說道:“我有病啊,陳景皓明明就在我的邊,我還要給他寫這個幹嘛?”
柳清雪委屈的嘟了嘟,說道:“不就是你一個人陳景皓做耗子嗎!”
“是珊瑚……”陳景皓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當初在酒吧第一次我和珊瑚見面的時候,我告訴了我的名字,就問我是不是我的外號耗子!”
我聽後一陣無語,要說陳景皓的這個外號,還是我給他取的呢。接著,我思考了一會兒,珊瑚和紅疤男關係匪淺,說不定珊瑚會知道紅疤男的下落,只要找到紅疤男,那幾個謎團也就都能夠解開了,於是我開口說道:“陳景皓,有沒有辦法找到珊瑚,想要救我師姐和的話,我覺得珊瑚這個人對我們很重要!”
陳景皓從符咒之中掏出了一個羅盤,將他的手機遞到了我的手中,他自己雙手端著羅盤,的盯著羅盤上面。羅盤是用來測磁場的,要是有鬼在周邊的話,邊的磁場肯定會有變化,所以用羅盤尋鬼是最傳統的辦法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之一。但是比起我的木蝴蝶,似乎還是要差一點。
我用手電筒照在羅盤上面,那羅盤在陳景皓的作下,開始緩緩的轉了起來,指向了門外。
“走!”陳景皓看到這裡後,端著羅盤就快速的朝著前面跑了過去。我跟在陳景皓的後面,出了酒吧的門,這次出現我們面前的又變了三里屯了。
雖然已經到了四點多,但是北京冬天的四點可以說是最安靜的時候,周圍安靜的可怕!天空一般要到六點接近七點多才開始會有一些矇矇亮。
我們四個走在昏暗無比的路燈下,跟著羅盤走著,在走了大概有五六分鐘後,那羅盤停了下來,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陳景皓也停了下來,我轉頭看向陳景皓,說道:“怎麼了?”
陳景皓說:“羅盤在這裡不了,說明這裡有鬼……”
陳景皓剛剛把話說完,我覺到一陣寒風吹過,路邊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幾張紙人被寒風吹了起來,從我們三人的腳邊飄零而過。
我們三人同時停了下來,朝著那紙人看了過去,紙人轉眼就飄遠了,消失在了我們的目之中。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那羅盤的指針指向了那些紙人。
看到這裡,陳景皓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只聽陳景皓開口說道:“有人故意施法,防止我們找到珊瑚!”
聽完陳景皓說的話後,我環視著周圍,只見在遠,一個胖胖的影一閃而過,就消失在了我們的面前。
“別跑!!”陳景皓也看到了那胖子,快步的追了出去,只見在那地上出現了一堆的紙人,胖子已經不見了。
“那胖子到底想要幹什麼?”柳清雪轉頭朝我看了過來,開口說道:“你有得罪那胖子嗎?”
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我都不知道那胖子什麼名字,我怎麼可能得罪他!”我說完,只看到陳景皓的手中抱著一把吉他走了過來,看到陳景皓抱著吉他走了過來,我愣了一下,開口說道:“耗子,你這是幹什麼呢?抱把吉他幹嘛?”
陳景皓的臉上滿是複雜之的看著我,開口說道:“這吉他不是我的,是珊瑚的,珊瑚被那胖子給抓走了!”
“那胖子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和我爲敵!”我的攥住了拳頭,說:“走,我們找那胖子去!”
“去哪裡找?”陳景皓轉頭朝我看了過來,開口問道。
我的角勾起了一笑容,笑而不語。陳景皓看到我的這個樣子,更加的疑了起來,說:“橙子,你知道他在哪裡嗎?”
我笑的從我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狗尾”草,臉上滿是得意之。
看到我從口袋之中掏出狗尾草之後,柳清雪也好奇的轉頭朝我看了過來,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我笑著開口道:“記得那胖子了我們三瓶帝王之嗎?其實在胖子盯著我的口袋看的時候,我就在這帝王之的瓶子上塗抹了一些狗尾草。只要沾上我的狗尾草,哪怕是天涯海角,我都能夠通過這東西找到他!”
“你早就知道那胖子要你的帝王之了?”柳清雪驚訝的看著我。
我點了點頭,說:“不然你以爲藏在我葉城上的東西,真的有那麼容易被別人給走嗎?”
說完,我用狗尾草的一端扎破了我的手指頭,然後就朝著地上扔了過去。狗尾草掉落在地上之後,就朝著我擺了擺尾,發出了幾聲狗聲,然後快速的朝著前面跑了過去。
“走!”我出手拍了拍還在怔怔發呆的柳清雪和陳景皓,就快速的朝著前面追了過去。
狗尾草帶著我們在酒吧的街道跑了大概有十幾分鐘的時間,轉過了一個拐角之後,在一條大道上,狗尾草便停了下來,靜靜的躺在一個路燈下面,夜風吹過,狗尾輕輕的飄著。
“就在這附近了!”我和柳清雪他們對視了一眼,指揮著柳清雪和陳景皓他們一起躲在了一個路燈的後面。
我靜靜的盯著前面的那個大道,不一會兒之後,我便看到那個穿著樸素的胖子手中牽著一繩子,從外面走了出來。在繩子的另一端,一個孩正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也看不出在想什麼東西。
“珊瑚!”看到這裡,陳景皓頓時激了起來,正要出去,我一把拉住了陳景皓,說:“看看再說!”
似乎像是覺到了什麼,那被繩子綁住的珊瑚愣了一下,停了下來,擡頭朝著周圍看了一眼。
胖子看見孩停了下來後,眉頭皺了起來,回頭看向那孩,說道:“幹嘛呢,快點走!”